長老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王銘的這個要求,反正烏斯科說的全都是大實話,所以他們也不認爲王銘真的能帶走這個石宮法寶,若是能這樣就将這個煞神給打發走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另外關于返回祖星的這件事,現在也已經輪不到他們做主了,誰讓他們的拳頭沒人家大呢。
王銘将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的希望更是渺茫了,隻是沒有親自去看一眼終究還是有些不死心的。
于是在烏斯科等人的帶領下,王銘從那長老殿中一路深入到了整個地宮的最中央位置,最後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可以說得上是簡陋的小小茅草屋。
不等王銘提問,其中一個長老就主動解釋到:“因爲奧爾夫仙師是一個十分念舊的人,所以他将地宮的核心給幻化成了自己小時候所居住的茅草屋。”
奧爾夫仙師就是當初留下這個石宮的大能,而這個說法聽上去也沒什麽毛病,于是王銘直接上前嘗試着想要推開茅草屋的房門,但那看上去十分老舊的房門卻是紋絲不動,顯然要進入這茅草屋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這情況也在王銘的意料之中,所以他隻是讓開了位置,示意烏斯科他們開始自己的表演。
事情到了這一步,烏斯科他們也都基本認命了,很老實的一頓操作之後,終于将那個看似簡陋的茅草屋給打了開來。
王銘在一旁表現得很是淡定,但他的心中其實已經滿是各種不明覺厲了,對方所使用的手法不僅與馬臉文明和四腳蛇文明截然不同,就連與地球文明相比較也似乎有着很大的區别。
不過王銘覺得這也可能隻是自己的錯覺,畢竟現在的自己對于地球的修行界也隻是一知半解罷了。
而随着烏斯科将茅草屋的房門推開,裏面的場景也映入了王銘的眼中,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那些酷炫特效,茅草屋的内部與外面一樣的簡陋,房子裏僅僅隻是一桌一床一蒲團而已。
唯一有些特别的也就那個不大的石桌了,桌面上刻畫這許多繁複的紋路,隐隐有光華在那紋路之中流轉不已。
王銘感覺那石桌應該就是整個石宮法寶的控制中樞了,有宇宙分身護體的他也不擔心這是否會是陷阱,直接就大踏步進入到了茅草屋之中,并快步來到了石桌的面前。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而烏斯科作爲代表也跟了進來,很老實的向王銘介紹起了房子内的東西。
如同王銘所猜想的那般,那個刻有複雜紋路的石桌就是整個石宮的真正核心,想要真正擁有整個石宮就必須要将其煉化,而曆代的長老之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們都隻能在奧爾夫所給予的權限下,有限度的調動石宮的一部分力量來進行防禦而已。
烏斯科介紹完之後,将他們這些年所摸索出來的,對于煉化石宮核心的一些心得也交給了王銘,整個過程顯得非常的坦然,顯然是完全不認爲王銘能夠做到這一點。
畢竟他們都十分的清楚,煉化别人法寶的這種事情,技巧心得什麽的其實都沒有太大的作用,終究還是一個一力降十會的事情,也就是必須用以強橫的實力強行抹去原主人所留下的印記,并在法寶内部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奧爾夫仙師雖然早已隕落,但這地宮作爲他的本命法寶,其中依然深深的殘留着屬于他的印記,曆代長老經過了這麽多年也依然無法将其抹去,更别說是在法寶内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了,以這地宮法寶的強大程度,那将又是另一個漫長的過程。
王銘雖然徹底鎮壓了他們,但大家都清楚那隻不過是他的兵器厲害罷了,王銘的真實修爲說實話他們是真的看不上眼,以那點微弱的修爲根本不可能完成這個地宮法寶的煉化。
事實上也的确是如此,當王銘嘗試着去煉化那石桌的時候,他隻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和靈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進入到那石桌之中後根本掀不起絲毫的漣漪。
如果說水滴能夠穿石的話,王銘覺得自己這麽點修爲怕是連成爲水滴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王銘真正的實力從來都不是用修爲來衡量的,用精神力和靈能稍微試水了一下之後,他就開始嘗試往裏面灌注宇宙分身裏的基本能量,他就不信這樣都還無法抹去那其中的殘留印記了。
反正抹去印記的能量也沒要求必須是自己的,至于抹去印記之後應該如何留下自己的印記,現在還暫時不在王銘的考慮範圍之内,或許到時候直接使用宇宙分身的基礎能量也能做到這一點,畢竟嚴格來說那其實也是他“自己”的能量。
于是随着宇宙分身的能量注入,那原本毫無反應的石桌猛地光華大作,幾乎亮瞎正在看熱鬧的烏斯科等人的眼睛。
他們都知道這個反應代表着什麽,頓時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起來,這似乎與他們原先想好的劇本有些不同啊!
這些長老們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明明修爲不咋樣的王銘,爲啥能引起這種殘留印記受到強烈沖擊才會出現的反應,難道這麽多年過去祖星已經發展到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程度了?
正在一衆長老驚疑不定之際,茅草屋内卻是異變突起,那原本空無一人的蒲團上竟是緩緩凝聚出了一個人形來!
面對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讓王銘第一時間将淩厲的目光投向了烏斯科等人,而烏斯科則是馬上否認道:“這與我們無關,雖然當初奧爾夫仙師的确說過在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們可以來到這裏向他求助,到時候他的一縷殘魂将會出手幫我們度過難關。”
王銘聞言卻是更加的不信了,質疑道:“你們有這樣的底牌怎麽會不用來對付我?”
“若是我們拒絕返回祖星的話,自然是要爲我族留下一個底牌的,否則若是真的遭遇了什麽生死存亡的危機,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要成爲千古罪人了。”烏斯科有些無奈的苦笑着說到。
王銘聞言一愣,沒想到這些家夥雖然貪戀權勢,但竟也算是堅守了自己的底線。
當然了,前提這得是他們說的都是實話,而這是他們目前所無法确定的。
“這位小友你就不要爲難他們了,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次現身并不是因爲他們的召喚,而是因爲小友你。”就在王銘糾結着應該怎麽辦的時候,蒲團上那個已經能夠隐約看得到五官的人影忽然給他傳音到。
那人影說話的同時随手一揮,烏斯科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推出了茅草屋,緊接着茅草屋的房門也被悄然關上。
這時候人影的五官已經變得十分清晰了,他苦笑着對王銘說到:“小友麻煩你能不能先不要煉化我留下的那個印記,否則我可能堅持不到把話說完就要被你抹除掉了。”
王銘看了看時間,之前一通折騰下來現在已經到八點四十多了,于是他聳了聳肩停下了能量的輸出,說到:“可以,不過你隻有五鍾的時間了,希望足夠你将話說完吧。”
王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那神秘人影說話的時候,已經完美錯過了燈塔國和教廷的教科書式“作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