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魚水之和以前的魚水之可不一樣,每次戰鬥之後,身體素質還有實力都會獲得增幅。
在船隻靠近小島的時候,魚水之就通過望遠鏡看到了前方好到那裏負責放風的海賊。
“讓陳忠義下去。”
魚水之放下了望遠鏡,開始做登陸的準備。
白雪走進了船艙,這一次的目的就是将島上的女人和俘虜們都就回來。
至于救完人之後怎麽處置那些海賊,這就是看魚水之的決定了。
魚水之嘗試着使用信天翁雕塑來召喚信天翁,不過一點動靜都沒有。
“能夠感覺到信天翁還在,中午剛回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恢複。”
魚水之歎了口氣,隻是半天而已,卻感覺就像是過去了很久一樣。
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島嶼上,這個島嶼的面積很小,大緻是兩個足球場的面積。
從船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島嶼的總體,上面除了苔藓之外沒有别的植被。
地勢也如正常的山脈一樣,中間高,兩邊低,基本上沒有平地。
從望遠鏡裏可以看到一些集裝箱之類的東西圍成了一個駐地,在地勢最高的山地上還有一個類似哨塔之類的梯子建築。
像是遊泳池護理員乘坐的那種高座椅,可以方便觀察整個區域内的狀況。
在椅子的上面是有破衣服搭建的棚子,在棚子下面則是一個正在睡覺的男人。
魚水之在通過望遠鏡看了看後,從船艙内就走出來了一批人。
“村長大人。”陳忠義小心的看着魚水之,也看了一眼前面那個島嶼,巴結的說道:“村長大人,咱們這麽多人,直接上去不行嗎?”
魚水之沒有回答問題,轉身看着陳忠義,“島上的人你都認識嗎?”
“認識,和我們一夥的人,大家都認識。”陳忠義小心的回答,生怕惹怒了魚水之。
魚水之對着李華梅點了點頭,“給他一把槍,讓他去島上,我在這裏等十分鍾,若是十分鍾後那些人不出來投降的話,我們就會上去。”
魚水之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上的時間,然後揮了揮手,“去吧!”
陳忠義不敢反抗魚水之的命令,隻能是不安的在衆人的注視下跳到了隻夠到自己膝蓋的海水裏。
船隻已經完全靠近了陸地,魚水之等人随時可以對島上展開攻擊。
現在魚水之的部隊不僅是有電光槍,還有真真正正的槍械!
各種沖鋒槍和狙擊槍之類的,全都具備,這些從巨輪那裏卸下來的武器都裝備在了魚水之的手下身上。
就像是陳忠義說的那樣,魚水之想要攻占這裏,非常的容易。
陳忠義踩着熾熱的沙子朝着島嶼裏面走,對于後面的那幾個人非常的恐懼,沒有一點的反抗心理。
比起槍支的威脅,陳忠義更在意那種神秘力量的威脅。
現在不僅是白雪和魚水之,所有人的身上都是沾滿了大量的血迹,在衣服上還有很多幹裂的皮膚!
陳忠義敢肯定,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如地獄一般的場景絕對不是幻想!
就在剛才,自己的皮膚被人一點點的割掉,包括眼皮在内的所有表皮組織全部都碎裂,那劇烈的疼痛讓陳忠義恨不得馬上就死掉。
在昏死過去之後,陳忠義就和其餘人一樣,慢慢的發現自己的身上開始長東西了!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上長了皮膚和頭發!
陳忠義第一時間不是感慨魔法的神奇,而是恐懼這種力量!
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魚水之的本事,所以陳忠義完全不敢反抗魚水之。
和這個叫魚殘暴的少年做對,真的是生不如死。
“陳忠義?!”
在陳忠義靠近駐地之後,一個人就迅速的從集裝箱那裏露出了頭,對着陳忠義大聲問了起來。
“你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陳忠義一臉是血,身上也就像是從戰場上剛下來一樣,還有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的那個停在海邊的大船,現在大家都警惕着陳忠義。
陳忠義看到來人,就苦着臉說道:“三哥,老大和副隊都死了,這一次碰到了非常硬的硬茬子,三個人殺了我們三十多人,子彈根本打不到他們,現在他們帶着一百号人過來,讓大家投降。”
被稱作三哥的人皺起了眉頭,在看了看船隻那邊之後,就小心的說道:“三個人?”
陳忠義猛地點頭,一臉驚吓的胡說了起來。
“是啊!就三個,特别的猛!他們三個就跳上了我們的船,然後直接在船上殺了起來,而且還使用那種超能力,大家的皮都裂開,凡是不投降的,死的都特别的凄慘,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三哥聽到之後也被吓住了,主要是他們的大部隊都是跟着馬山一起出去抓人,留下來的基本上沒有多少戰鬥力。
現在能打的都被三個人給殺了,他們這些人還能做什麽?
在想了想之後,三個決然的說道:“大哥是被那些人殺的?”
陳忠義感覺不好,但還是沒辦法的點了點頭,“三哥,我們這裏人根本就不夠啊,那些人可狠了……”
“多說無益!”三哥肅然的看向了遠處的船隻,狠聲說道:“陳忠義,做人就是要講義氣,大家都是兄弟,平時大家也都是一起吃喝,一起玩女人,現在大哥死了,你就不想爲大哥報仇了嗎?”
“不是我不想,是實在沒辦法,三哥您也要爲其餘兄弟想想啊!現在那人隻給我們十分鍾考慮時間,時間一到,大家就真沒機會了!”
陳忠義很清楚魚水之不是那種斯文人,不是那種表面上狠辣,但其實殺人都不敢的學生。
光是直接死在那小子手上的人,就好幾個了啊!
三哥看了陳忠義一眼,然後直接拿起自己的長步槍對準了船隻那邊,“你不是要投降嗎?老子偏要開戰!”
砰!
随着一聲槍響,從船隻那邊開始跳下來了一個又一個手持着防爆盾的男人。
在二十多人都跳下去站好之後,一個雙手不帶任何武器的少年,以及一個手持着布滿裂痕的兩米大盾的高大女人也從船上跳了下來。
手持着防爆盾的二十人慢慢的逼近駐地這邊,而那兩個人則是走在最前面,似乎完全不在意可能出現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