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少大勢力蠢蠢欲動,隻要雙方有一方露出疲态,他們就會宛若餓狼一般,直撲而上,吞而噬之。
方域,皇天帝朝與神域聖地交戰之地,這個地方本來是一片不毛之地,但是因爲皇天帝朝與神域聖地的交戰,這毫無名氣,鳥不拉屎的地方突然就火了,而且還是非常火,名氣直接響徹浩瀚陽間億萬裏。
偌大的方域戰場,千萬修士正在激烈厮殺,絢麗的術法,千奇百怪的寶物,在戰場之上縱橫,億萬裏虛空,電閃雷鳴,破碎的空間碎片,時而切過一片修士交戰處,當即吞噬一片。
戰場上非常激烈,而在戰場上方百萬裏虛空次元中,有兩個男子正在悠閑品茶,對下方的戰鬥宛若未聞。
而這兩個男子,其中之一是皇天帝朝的領兵元帥,而另一人則是神域聖地的戰鬥長老,專門掌管對外戰事。
如果有人看見他們兩人在這裏悠閑喝茶,不知道驚呆多少人。
當然,也是兩人修爲超絕,要知道,這戰場四周可是遍布着各方勢力的探子,而他們能這般淡定的坐在這裏喝茶,可想而知其修爲怕是非常驚世。
“付兄,可有收到上面的命令?”這時,身穿铠甲,面容威嚴的男子輕洽了一口杯中茶水,緩緩出聲。
“怎麽,諸兄坐不住了?我們雙方這樣練兵也很好啊,你看下面的兒郎們,曆經這一年戰火洗禮,宛若脫胎換骨一般,以後人人都是棟梁之财啊。”旁邊,身穿華服的儒雅男子笑道。
隻不過這個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可能與惡魔無疑了。
要知道下方可是有數以千萬記的生靈在厮殺,而其輕飄飄的一句練兵,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而更加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卻是從雙方對話中,摻雜出來的意思,雙方居然是在練兵。
這麽大規模的練兵,其目的與謀劃,簡直讓人心驚膽戰。
“哼,好什麽好,本帥手底下的兒郎個個是虎狼之師,這樣白白死在這裏,本帥心中不爽得很。”铠甲男子聽對方這樣說,頓時臉色就拉了下來,冷哼一聲。
其實铠甲男子是不贊同這樣的,如果說皇天帝王下令要攻打哪一方勢力,他絕對毫無二話,上去就是幹。
但是皇天帝王下這麽個命令,卻讓他怎麽都想不明白了,畢竟皇天帝朝家大業大,就算想與誰開戰,直接幹就是了,那用這樣處心積慮,謀劃了在謀劃,最後居然還聯手神域聖地,把神域聖地也牽扯了進來。
當然,隻能說高層的事情,铠甲男子還不是全都知道,如果他全都知道的話,就不會這樣說話了,畢竟就算皇天帝王真的下令與神域聖地全面開戰,最終也就兩敗俱傷,最多就是勝利的一方多一點疆域。
但是這樣毫無卵用啊,他們這些當權者可不是在乎你那一丁點的疆域,而是想着直接吞掉一方同等大勢力,這樣需要的謀劃就太多了,需要方方面面都考慮清楚才行的。
“諸兄着相了,上面的大人物需要的是什麽,他們可不會說與你我傾聽,這一切還要自己去領悟,在說,他們是老大,我們隻是跑腿的,有什麽做什麽就好。”儒雅男子搖頭苦笑一聲。
神域聖地這邊的戰場是儒雅男子負責,而皇天帝朝的負責人則是铠甲男子,一年多時間相處下來,儒雅男子也算是領教到了铠甲男子的性情,知道對方是一個性情中人,也難怪铠甲男子能在帝朝生存下去,因爲其完全是爲适應戰場而生,在乎手底下的将士,合該他帶兵打仗。
铠甲男子默然,他能身居高位,當然知道其中的一些彎彎繞繞,隻不過他是統兵元帥,愛兵如子,現在明知道這一場戰鬥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他卻不能述說,這種感受一般人還真體會不了。
“諸兄,你也别太急躁,想來要不了不久上面應該就有命令來了,畢竟轉眼一年已過,該布局的想來都已經布局得差不多了。”見其不說話,儒雅男子勸慰一句。
“哎,看下面這些兒郎們的造化吧。”铠甲男子歎氣一聲,不知道該如何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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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帝都,宗人府。
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内,皇逸天與楊峥二人相對而坐。
“楊兄,戰局已經拉開,該下的子已經布下,下面就需要你這裏随時準備着了,畢竟到時候有什麽突發狀況,誰也預料不到。”皇逸天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這裏沒有問題,随時可以出手。”楊峥不置可否,畢竟好處他已經收了,這一年多以來,人家供他吃好喝好,也該辦正事了。
“就等楊兄這句話了,那好,我們出發吧!”皇逸天一拍座椅,當即站了起來。
“請!”楊峥也跟着站了起來,伸出了一隻手臂,示意帶路。
“唰!”
皇逸天毫不拖拉,當即一步跨出,消失在大殿,楊峥緊随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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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越聖地,這是占據着龐大疆域,與無盡資源的一方聖地,其疆域與神域聖地跟皇天帝朝都有接壤,其山門神光流轉,哪怕遠隔千萬裏,都能看到那耀眼的光華。
現在整個聖越聖地的目光都在盯着方域戰場,他們磨刀赫赫,在找時機插手進雙方的戰場當中,随時準備分一杯羹。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危險正在襲來,一大批修士正在趕往聖越聖地。
這批修士修爲強大,數量也非常龐大,隐身在虛空當中潛行,不帶絲毫波瀾與異象。
這麽大規模的修士來臨,目的肯定不簡單,而聖越聖地對此卻毫不知情,他們的一雙眼珠子已經被利益蒙蔽,全部心神都在方域戰場。
當然,雖然上面明确指令要帶兵出征撿漏,而已經有人帶兵去埋伏了,但是聖越聖地還是有大能坐鎮着的,至少要确保門派不會被别人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