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峥見到黑袍人的動作,冷笑一聲。
講真,論寶物對戰,他還真沒有怕過誰,無論是開天神斧,還是龍騰刀,這兩件寶物都是他的至強之器,他還真沒有遇到過比它們更好的寶物。
感受着四周空間被禁锢,楊峥不慌不忙,瞬間充滿體内喚出龍騰刀,對着迎面而來的黑袍人就是一刀。
刹那間,刀光離開刀身,瞬間接近黑袍人。
刀光不溫不火,不帶絲毫威能,連空間都沒有被劃開。
但是黑袍人卻臉色突變,刹那躲避開去,口中更是低喝一聲:“居然蘊含因果規則,至強之器?”
黑袍人瞬間就從這一擊之中,分别出對方武器的強大,這讓他臉色一變再變。
如果說一個人的天賦逆天讓人震撼的話,那麽在加上他還有一些逆天的寶物,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畢竟這種至強之器,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楊峥這是第二次聽說這個稱謂,第一次是在禁區之城,與大炎那一百天才對戰中,從周圍人的震驚中聽說,那次是說的開天神斧。
隻不過當時他不明白至強之器的意義,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他修爲的增長,他自然而然的從中領悟到了,什麽是至強之器,這一說法,通常是指,寶物中還有至高規則的力量,所以才會被稱爲至高之器。
而他身上所攜帶着的,龍騰刀還有開天神斧當中,就帶有至高規則之力。
龍騰刀中,蘊含因果規則,能侵蝕世間一切物品。
開天神斧之中,蘊含力之規則,破滅世間任何阻擋在它面前的東西。
他身上的兩件寶物,都是不可多得的利器,至少他是這般認爲的。
聽到黑袍人一口說出了龍騰刀的底細,楊峥眼中神光一閃,淡淡道:“如果你現在求饒的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楊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高深莫測,一種名叫裝逼的詞語,浮現在黑袍人腦海。
這讓黑袍人急忙搖了搖頭,把楊峥的身形從腦海中甩了出去,畢竟他與楊峥可是對手,怎能被對手的氣場壓住?
“大言不慚,雖然你有至強之器在手,但是你能一直調用它嗎?”
黑袍人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心情開始平靜下來。
雖然楊峥有至強之器在手,但是他能揮動幾次攻擊?
要知道,越是強大的寶物,需要催動的話,就越是需要強大能量,他不信楊峥有那個本事可以連續攻擊。
可惜,事實與黑袍人所想剛好相反,龍騰刀是楊峥一路走來所煉制,已經與他修爲連爲一體,别說用來攻擊綽綽有餘,就連他體内永不枯竭的能量就秒殺黑袍人。
“廢話少說,看刀!”楊峥見黑袍人沒有進攻的意思了,當即手持龍騰刀,就是千百道鋒芒,劃過天際,朝黑袍人劈砍而去。
刀光比較平凡,隻是千百道刀芒,連空間都沒有蕩起漣漪,仿佛就是普通的光芒,不具有殺傷力。
但是黑袍人已經知道楊峥手中寶物是何等恐怖,所以面對千百道刀光,連抵擋都沒有抵擋,直接撒腿就跑,離開了站立之處。
“呲!”
無聲無息之間,空間出現千百道空洞,刀芒皆盡爆發,腐蝕了那一方的空間,連空中的那面黑袍人的旗幟都被影響,正在不停的顫動。
毫無疑問,百萬裏虛空禁锢被消除。
畢竟有一方出現漏洞,在想封鎖虛空,已經千難萬難。
“速度倒是不慢,既然你要跑,那就多嘗嘗刀光。”楊峥見黑袍人瞬間離開,頓時臉上出現一抹冷笑。
楊峥話音一落,刹那間,鋪天蓋地的刀光噴發而出,直接朝黑袍人轟去。
黑袍人見此,心中猶如日了狗般,懵逼無比。
畢竟楊峥的修爲就在這裏,這鋪天蓋地的刀芒,讓人無法理解,就憑楊峥的修爲,能轟出這麽多至強之器加持過的武器,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算你狠!”
黑袍人聲音氣急敗壞傳出,下一刻手一揮,空中那面旗幟,瞬間消失,他的身影接着也挪移起來,打算離開了。
擁有至強之器的楊峥,已經不是他想殺就能殺的了,他現在想近身都難,所以跑路是最明智的選擇。
“想跑?”
楊峥刹那發覺到對方的意圖,頓時提着龍騰刀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黑袍人的上方,手中龍騰由上而下,當頭劈了過去。
“唰!”黑袍人身形挪動,就是不與楊峥對碰。
開玩笑,楊峥手持至強之器,誰人是他的一合之敵?這樣的情況下,還不跑路,等死嗎?
“唰!”
黑袍人身影剛剛消失,楊峥接着就追了過去,今日不把黑袍人的底細打聽清楚,楊峥不會放過他的。
“轟隆!”
兩人剛一離開,楊峥剛才那鋪天蓋地的刀芒,就直接爆發開來了,頓時讓空中出現無數裂縫,空間風暴席卷,百萬裏虛空都直接坍塌。
隻不過兩人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對于四周發生的一切直接無視。
“轟隆!”
一邊挪移,楊峥一邊從後方來一下,讓那黑袍人,隻能選擇與之對拼,或者挪移。
頓時間,空中光華流轉,轟鳴聲不絕于耳,讓不少人面容動容,看向了他們對戰處,就連戰鬥中的楚皇主還有炎無煞,都略帶感興趣模樣的看了過去。
隻不過一眼之下,楊峥追着黑袍人跑的畫面,直接出現在了他們心間,頓時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非常之不可思議。
楊峥的修爲,在他的追殺下,顯露得淋漓盡緻,他們兩人自然是發現了。
可正是因爲發現了,他們心中的震撼才更勝。
畢竟楊峥一個皇主境修士,居然追着一位帝主境修士殺,這一幕任誰都不能平靜吧?
“小輩,不要欺人太甚。”
黑袍人感覺到已經被楊峥黏上,怎麽甩都甩不掉了,被跟一路追殺,頓時氣急敗壞起來。
“喲,還有心情罵人,看來是追得不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