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被駁得啞口無言，隻好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莊夢蝶道，“何法醫，那條蕾絲内褲上的J液是誰的？是死者的還是那個男性隐形人的？”

何楚耀道，“那條内褲上的J液是兩個男性的，也就是死者和男性隐形人的都有。”

葉天道，“莊作家之所以這麽問，是不是想知道站街女有沒有被男性隐形人弓雖奸呀？”

莊夢蝶點頭，“現在，那條内褲上有兩個男人的J液，那就說明站街女跟兩個男人都發生了關系。”

小張道，“我就說嘛，當時的情形肯定是這樣，天籁和站街女正在XXOO，竊賊忽然冒出來勒死了天籁，而此時站街女在一旁已經吓傻，忘記逃跑，于是她就眼睜睜地看着竊賊勒死了天籁，再弓雖奸了自己，然後，站街女逃跑，竊賊清理現場之後離開。”

葉天道，“小張，依照你的推理，竊賊都敢下手勒死天籁這個大男人，反倒把看見他殺人的站街女給放跑了。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如果說他都敢殺人，還會在乎多殺一個嗎？按常理，兇手會連站街女一起殺掉才對呀。”

何楚耀點頭，“沒錯，按照小張的推理，站街女應該沒有逃脫的幸運。”

莊夢蝶笑道，“小張，爲了證明你的推理不成立，咱們現在就再去現場走一圈，俗話說現場是最好的老師，咱們要把案件查明白，一定要多跑現場。”

何楚耀道，“你們去現場吧，我得繼續留在物證科待命。”

小張笑道，“終于肯帶我了，多謝。”

葉天帶着莊夢蝶和小張驅車直奔桃色公寓。

一到公寓大門口，值班保安立刻給保安經理打電話。

此時，小王已經下班回宿舍休息了，值班的是另一位年輕的保安。

保安經理接到通知，立刻帶着他們來到B座1504房間。

1504房已經貼了封條，看上去很是凄涼。

保安經理撕去封條，歎氣道，“出事之後，我們就把這個房間封了。天籁先生挺好的人，平時待人特别和氣，一點架子都沒有，誰能想到他會出這事。”

門一打開，屋内輕微的黴味撲鼻而來。

保安經理歉意地笑笑，“才一天沒住人，就有點黴味了，我去開窗通通風。”

莊夢蝶笑道，“沒事，我們自己來吧，您工作也很忙，就别管我們了。”

保安經理點頭，“那行，你們看完房間，把門帶上就行。”說罷，轉身出去了。

房間還是保持之前的樣子，隻是鋼琴上的屍體被挪走了，原先屍體所在的位置用白色塗料畫了個人形。鋼琴上的J液早已凝固，隻剩下一坨坨難看的白色斑點。

小張走過去，拍拍那架鋼琴，啧啧兩聲，“這鋼琴可惜了，據說這鋼琴是英國貨，光這鋼琴都值幾十萬呢。”

葉天伸手在他在腦門上彈了一下，“現在是讨論案情時間，說什麽鋼琴呀。我說你不帶你來現場吧，你一來就瞎扯些沒用，嘴巴比小女人還八卦。”

小張道，“葉組長，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莊夢蝶使勁忍住笑，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朝小張招手，“小張，你來看，你所認爲的，那個男性隐形人是從窗戶鑽進房間的，你自己來看，窗玻璃上很幹淨，根本沒有任何指紋。”

小張走過去，四下看了看，反駁道，“這間屋子這麽大，一共三個窗戶，客廳卧室廚房各一個，你現在隻是看了客廳的窗戶而已。光看了一個窗戶就下結論，是不是太武斷了？”

莊夢蝶笑道，“那好，咱們就一起把卧室和廚房的窗戶也檢查一下。”

檢查結果，當然是其他兩扇窗戶上也沒有指紋。

小張還是不服氣，“那這個竊賊也有可能是一邊往下爬一邊擦去自己的指紋呀？”

莊夢蝶哈哈大笑，“那麽如你所言，這類蜘蛛俠竊賊在攀爬高樓的時候，往往會踩着空調往上爬，那麽咱們一起來看看窗外的空調。空調上積了很厚一層土，然而，沒有一個腳印。”

事已至此，小張不得不低頭，“好吧，莊作家，我的推理是錯誤的。目前來說，沒有指紋的窗戶和窗外滿是塵土的空調表明，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從窗外爬進過這個房間。”

葉天笑道，“小張，你跟莊作家比智商，一開始你就輸了。”

小張懊悔得直跺腳。

莊夢蝶卻像是在沒聽見倆人的對話，在屋裏轉來轉去，嘴裏念叨着，“沒可能呀，如果真有兇手勒住天籁的脖子，站街女完全可以跑掉而不被弓雖奸呀。”

小張道，“說不定這個站街女根本就沒被弓雖奸呢？”

莊夢蝶道，“如果站街女沒有被嫌犯弓雖奸，那麽鋼琴上嫌犯的J液又作何解釋呢？”

小張嘿嘿一樂，“肯定是天籁跟站街女XXOO的畫面太過香豔刺激，以緻于嫌犯高度興奮，自己看着站街女逃跑的身影打手槍所緻呗。”

莊夢蝶咋舌道，“小張，依你這麽推測，這嫌犯不是早洩吧？光看個背影都能噴得鋼琴上那麽多J液？你的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

葉天走過來，使勁敲了小張腦門一下，訓斥道，“小張，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你說這話的時候，走腦子了沒？你說話之前，能在腦子裏好好回回爐，确認這話肯定不白癡再說出來嗎？”

小張做了個鬼臉，“好，我閉嘴，不發表任何言論了。”

莊夢蝶歎了口氣，靠在窗邊，嘴角挂着一絲苦笑。

葉天笑道，“看來這次，把咱們的莊作家也難倒了。”

莊夢蝶道，“總之是沒可能的嘛，這個兇手是如何做到既沒留下任何腳印和指紋又沒有出現在任何監控視頻中，可是他卻偏偏在現場留下了自己的J液的。這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要離奇。”

小張歎氣道，“好吧，這個兇手既不是從門進來的，也不是爬窗戶進來的。現在他進出房間的方式成了本案最大的謎團。”

葉天舉手在小張腦門上K了一下，“不是說好不廢話了，又廢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