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四十五章:你的眼睛不要了?</p>
炎龍獄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錢了?竟然還有這麽多的寶貝?天呐,他們這些大門派的弟子,竟然一個個的都在觊觎炎龍獄的寶貝?</p>
炎龍獄不過是一個新起的門派,怎麽就有這麽多的寶貝呢?</p>
像那些煉制出來的兵器和丹藥,炎龍獄拿來的冶煉師和煉丹師啊?該不會炎龍獄還有藥師吧?這可真是逆了天的存在了啊,倘若當真是那樣的話,炎龍獄除了積分不夠,還真的能把掌命司給比下去!</p>
炎龍獄掌控了大半的輿論,柏羽的臉色的很難看,他所設計好的這一切,竟然都成了炎龍獄的嫁衣!</p>
柏羽臉色鐵青,以至于後面的弟子提醒他緻辭的時候,他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p>
“司主?司主……到您緻辭了……”弟子無比焦急,他又不敢伸手戳司主,之能湊近了他的身邊,低聲提醒。</p>
柏羽尚且在愣神中,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晟的身上,隐隐約約的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他,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p>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掌命司司主露出這樣的神情,在這麽重要的場合司主竟然走神了,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p>
“咳咳……”柏羽臉色沉了沉,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p>
這才将他的視線從夜晟的身上給轉移了回來。</p>
“之所以和淩煙閣準備這一次的比試,正是爲過段時間的秘境開啓選拔優秀的弟子,凡是在這一次的比試中,拿到前十的弟子都可以加入掌命司的隊伍。一同前往秘境。而失敗的那些門派也不用灰心,往後還有機會,掌命司也開啓了另外一處曆練場所,供大家曆練。實力不夠進入那秘境必定是有去無回的……自然,決定權還是在大家的手中。”柏羽臉色陰沉,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大好。</p>
雖然說是決定權在大家的手中,那是那些小門派的弟子一聽也就清楚了,這一次的秘境開啓隻怕是不會讓他們去!</p>
但是,這憑什麽,掌命司憑什麽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秘境是大家的秘境,就算是會死在裏面,那也是他們願意的,掌命司憑什麽逼迫着他們拿主意?</p>
有些門派已經開始有了騷動,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并現在比試還沒開始,一點有任何異動的話,隻怕會着了掌命司的道,到時候隻會得不償失。</p>
“柏羽這是什麽意思?知道秘境開啓的事情瞞不住了,借着這個比試來洗刷人頭?”宮初月聽這柏羽的話,覺得無比的氣憤,這人莫不是有病吧?</p>
竟然還敢公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當真以爲整個神界都已經歸順了掌命司了麽?</p>
淩煙閣閣主淡淡的瞥了一眼柏羽,對于柏羽這樣的言辭一點都不在意,似乎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一般。</p>
“我看現在的柏羽和以前的心性相差甚大,或許是因爲那毒物的緣故,他的毒或許已經侵襲到了他的心智。”夜晟薄唇輕輕的抿着,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的視線不着痕迹的落在柏羽的身上。</p>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一次回歸神界之後,看到的柏羽的那些變化。</p>
可就算是柏羽是因爲中毒的原因,那淩煙閣的閣主又是因爲什麽?</p>
“想不通嗎?想不通就對了,他在你轉世過後的一千多年開始,就變得讓人捉摸不透了,他的性子甚至日漸暴躁了起來。”禾诩不知何時蹿到了炎龍獄的陣營之内,他才剛剛靠近夜晟就聽到了他的話,當即插了一嘴。</p>
“時間竟然這麽久遠麽?”夜晟眸光一閃,稍稍感歎了一句。</p>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過來了,那應該也猜到我的目的了。”禾诩深深的看了宮初月一眼,随即将視線又轉移到了夜晟的身上,他上前一步站到了夜晟的身側,以隻有兩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p>
剛才他的突然出現并沒有引起夜晟的主意,那就是說明其實夜晟早就察覺到他的到來了,或許他的行動壓根就已經在夜晟的猜測之中了。</p>
“可以。”夜晟什麽都沒問,他雙手背負在身後,淡淡的應了一句。</p>
禾诩震驚了,夜晟竟然什麽條件都沒提,答應的這麽爽快?這裏面會不會有詐?</p>
禾诩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夜晟了,更是覺得現在的夜晟和以前的夜晟有些不一樣了,以前的夜晟在沒有問題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麽的之前,斷然不會答應他的提議。</p>
“還不走?等我送你?”</p>
夜晟蹙眉,往側邊誇了一步,拉開了與禾诩之間的距離,眼底滿是嫌棄。</p>
禾诩吃驚的瞪大了雙眼,眼底滿是受傷,這家夥前一刻還那麽好說話,下一刻竟然就開始嫌棄他?</p>
他不能在這裏多逗留一會會拉進一下兩個門派之間的關系嗎?他不能和宮初月增進一下感情嗎?</p>
畢竟,當初他還是那麽護着宮初月的,要不然宮初月這個女人早就已經被其他門派給囚禁了,當初爲了護住宮初月,他的香魂島可是受到了重創,夜晟這個該死的家夥,不感激他也就算了,竟然還敢他走!</p>
禾诩哼了一聲,對着宮初月努了努嘴,有很多的話他想要說,但是卻又實在是說不出口。</p>
他不願意承認,在囚禁宮初月的時候,對她動了恻隐之心,甚至将宮初月給深深的埋進了心底,哪怕是這麽久沒有見到宮初月,他仍舊記得她的一颦一笑,記得她每一個喜好。</p>
她喜歡吃的菜,她喜歡的零嘴,她總是會嘀嘀咕咕的咒罵他,這個女人從來就不知道膽怯爲何字。</p>
活的這般的肆意潇灑,禾诩就想不通了,這麽美好的一個女人,怎麽就會看上夜晟這麽一個冷冰冰沒有任何人情味的人?</p>
“你要是繼續看着我的話,你的這雙眼或許就保不住了……”宮初月幽幽的歎息了一聲,這家夥當着夜晟的面這麽盯着她看,當真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