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吃醋還是潔癖</p>
雖然有了開挂般的氧氣管存在,但是那水流的沖刷,還是令宮初月非常的難受,整個人都快被泡脫了皮了,可是在他們的面前,竟然還是無盡的洪水。</p>
宮初月簡直就快要奔潰了,這泡澡也沒有這樣的泡法啊。</p>
在那洪水中,夜晟看到了前面一道機關齒輪,正在不斷的轉動着,随即對着周圍人比劃了個手勢。</p>
想必這洪水,勢必是要通過那機關,才能夠關閉的,隻不過他們現在在水下,不僅交流起來甚是費勁,甚至想要停止那機關也是非常的費力。</p>
好在,還是有夜視鏡,不然他們可是兩眼一抹黑,什麽都看不到。</p>
往常,兩個人便能停住的機關,卻是耗費了五六個人的力氣,才終于停了下來。</p>
這一停不得了,洪水頓時便停住了。</p>
這一群隐衛之前可都是漂浮在水裏的,洪水瞬間退散,重力重回,身體直接不受控制的朝着地面上栽去。</p>
宮初月驚呼了一聲,原先她是牢牢抱着夜晟那緊窄的腰身的,可是夜晟去關閉機關的時候,宮初月怕耗費他的力氣,直接便松手了。</p>
這麽一來,她那雙手根本沒有可以攙扶的對象,重力襲來的瞬間,宮初月隻來得及捂住了臉。</p>
摔上一跤,也得摔的好看些吧?臉着地的話,那就太尴尬了。</p>
隻是,宮初月這麽一摔,預期中的疼痛卻是未曾襲來,相反的宮初月直接落進了一個微涼卻又滿含柔情的懷抱。</p>
“唔……”夜晟一聲悶哼,他隻來得及沖過來給宮初月當肉墊子了,卻是根本來不及調整自己的身姿。</p>
宮初月就這麽直直的砸在了他身上,那個疼,那個酸爽啊,夜晟那一聲沉重的悶哼,根本無法表達他的痛苦。</p>
“額……對……對不起……”宮初月有些尴尬的看着夜晟,她與夜晟的衣裳都濕哒哒的黏膩在身上,她很清楚,自己砸到了夜晟的什麽部位。</p>
她是醫生,自然知道這個位置是碰不得的,一般是下不去重手的,别說她整個人這麽的砸下來了。</p>
可是,她能怎麽辦?這麽多人看着呢!</p>
她這個時候起來嗎?那夜晟怎麽辦?那些隐衛是不是能夠察覺到夜晟的痛楚?</p>
“怎麽……怎麽辦?”宮初月看夜晟不說話,隻能微微動了動,稍稍的支起了身子,紅着臉問着夜晟。</p>
她可真是想用血石好好的替夜晟檢查一下啊,這萬一被她砸的不孕不育了怎麽辦?</p>
“先……起來。”夜晟雙手緊緊的抓着宮初月的手腕,眼底是壓抑的神情,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麽的尴尬……</p>
“好。”宮初月動了動,拉着夜晟坐了起來。</p>
一群人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根本不明白這兩主子,躺在地上是在聊天呢?還是在談情呢?摔了一跤咋地還不起來呢?這麽躺着很舒服?</p>
宮初月與夜晟就這麽在隐衛一群人的注目下,緩緩的爬了起來。</p>
夜晟倒是覺得沒什麽,畢竟這裏都是男人,而且,就那些人,夜晟也是料定了特麽不能怎樣。</p>
可是,宮初月就不行了,她臉皮子薄,就算是強壯鎮定,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宮初月還是羞了個滿臉通紅。</p>
隐衛們倒是直腸子,甚至是以爲宮初月之所以會這樣子,說到底還是因爲她是女人,在衆人面前摔了一跤,面子上自然是過不去的。</p>
“咳咳……全部戒備,繼續前行。”夜晟輕咳了兩聲,掩飾了他身體上的尴尬。</p>
繼續朝着前方走去。</p>
越是往深處走,衆人才發現,這裏面竟然錯綜複雜!</p>
一不小心迷路的話,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p>
“走這裏。”夜晟一路都在指引着方向。</p>
那些洪水存在的,濕漉漉的通道,率先便被他給排除了。</p>
他可不認爲,那些人蠢到設置機關的時候,将自己安身之所也安排進去。</p>
在那些人的安身之所,所有人都還在等待着時間的流逝,等待着這一波洪水洩去,他們好收了夜晟一群人的屍體之後,再撤出去。</p>
到時候也是算是在這遺落大陸邁開了一大步。</p>
要知道,這夜家的家主可是就在這裏的啊!這若是死了,還有什麽功績比的上這個?</p>
到時候,夜家那可就是一個任人分割的香饽饽了啊!</p>
“來人啊!快去看看洪水還有多久才能洩完。”領頭已經等不及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那成果了。</p>
“是!”之前被派出去的侍衛還沒有回來,另外的一名侍衛,隻能硬着頭皮領命出去了。</p>
不知爲何,在那侍衛的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同伴已經這麽長的時間沒有回來了,保不齊就是出事了。</p>
可是主子的命令,他怎麽可能敢不從?</p>
從密室内出來之後,侍衛沿着路途一直往外走了出來。</p>
但是,當他走到一處分叉口的時候,什麽都還沒看到呢,竟然自他後腰處,伸出了一柄匕首,就這麽硬邦邦冷冰冰的抵在他的腰間。</p>
“大……大俠饒命……我隻是一個跑腿的。”侍衛當即将雙手給舉了起來,原本握在手上的長劍,也是随即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回聲。</p>
宮初月站在不遠處,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侍衛不斷顫抖的雙腿。</p>
就像是在打擺子一般,不斷的顫抖着。</p>
“說,那些人藏在什麽地方,總共有多少人,都有哪些人?”青衣問話的時候,匕首朝前遞了幾分,微微紮進了那人的腰間。</p>
鮮血頓時便浸染了出來,如此一來,侍衛便更加恐懼了,就差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p>
宮初月有些無語的退後了兩步,因爲就在剛才,她竟然聞到了一聲騷味。</p>
這味道隻怕在場所有人都能夠清楚的聞到。</p>
夜晟緊緊的拽着宮初月,将她又拖後了兩步。</p>
無論那男人是不是真的太過恐懼了,這種時候,讓宮初月見到這樣的場面,在夜晟的心裏怎麽都覺得不舒服。</p>
這男人怎麽就這麽的不矜持呢?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被吓的尿了褲子,夜晟總是覺得被占了便宜一般。不爽!太令他不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