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奇門遁甲,天方夜譚</p>
這明明就是他養的乖乖寵物好嗎?</p>
就在這當口,那大海龜在見到了崔叔之後,立馬表現出了很是親昵的模樣,直接朝着崔叔遊了過來。</p>
在那大海龜靠近了之後,衆人這才看到,在那大海龜的腿上,竟然綁着一根鐵鏈,在鐵鏈的另一端,竟然不斷的延伸着。</p>
以宮初月的雙眼,卻是根本就看不清楚,那鐵鏈延伸的盡頭。</p>
“是船!”花紅纓揉了揉眼睛,她總是覺得,在那海水之下,隐隐約約的有一個黑影,在那海龜浮上來之後,她終于是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艘被隐藏在海水之下的船隻!</p>
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夠将船隻栓在一隻巨大的海龜腿上,而後隐藏在海中?</p>
“這……在海水中泡了幾十年,應該爛了吧?”宮初月有些擔憂,哪怕是在現代,有着先進的設備下,一艘船在海水中浸泡個幾十年,也該腐蝕了。</p>
“哼……小丫頭,你就等着看吧!”崔叔神神秘秘的哼哼了兩聲,這些沒見識之人,一個個都拿他的小烏龜開玩笑!</p>
待會,可不就得讓他們好好的漲漲見識?</p>
在崔叔又一次的尖銳口哨聲中,那隻碩大的海龜,竟然緩緩的爬上了岸,随着它的動作,綁在它腿上的鐵鏈,發出了沉悶的響聲。</p>
随後,在翻湧的海水中,竟然逐漸的浮出了一艘通體烏黑的船隻……</p>
宮初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差戳瞎自己的雙眼了,這到底是她瞎了,還是這個世界玄幻了?</p>
竟然還有這般離奇的事情?</p>
宮初月第一次,對她在現代,二十多年的生涯,産生了疑惑,她所學的那些知識,似乎根本就無法解釋這件事情!</p>
一隻巨大的海龜,已經刷新了她的認知,現在竟然在這大海龜的腿上綁着一艘船隻!</p>
的确是一艘船,泡在海水中幾十年,還能自己浮上來……</p>
“這是奇門遁甲之術。”夜晟輕笑着,捏住了宮初月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擡,替她合上了張大的嘴。</p>
這女人,臉上那驚訝的神情,簡直就像是見到了閻王一般……</p>
他可不清楚,這世上,竟然還有人和事,能讓宮初月這般的驚訝。</p>
“奇門遁甲之術?”宮初月愣了愣,這東西,在現代她完全的就沒有接觸過,這不是在古代,才有的那些東西嗎?與她的職業根本沒有任何的交界,宮初月是連看都沒有看過。</p>
第一次接觸,不免太過驚訝。</p>
“上船吧!”崔叔朝着宮初月挑了挑眉,似乎對宮初月的反應很是滿意!就該讓這伶牙俐齒的丫頭,好好的受上一番打擊!否則她還真不清楚,這世界有多大!</p>
崔叔上船之前,輕輕的拍了拍那隻大海龜的腦袋,便率先跳上了船隻。</p>
通體黑色的船隻,在出了海面之後,船上竟然看不到任何的水漬,不僅如此,更是沒有任何被腐蝕的迹象。</p>
宮初月在這通體黑色的船隻上,左摸摸右看看,真是恨不得敲下一塊來,帶回現代去好好研究研究,隻是可惜了,她将血石從現代,帶了過來,卻是再也無法回到那現代了……</p>
“王妃可是在好奇這船隻的材料?”南橘從宮初月的身後探出了一顆腦袋,爺正與那崔叔才彈着什麽,她就看着王妃竟然滿臉驚奇的盯着這船隻。</p>
“你知道?”宮初月一把抓住了南橘的手。</p>
可是南橘卻是很煞風景的搖了搖頭,宮初月不由得嘟起了嘴:“你這死丫頭,不知道還湊什麽熱鬧!小心我将你塞到青衣身邊去!”</p>
“王妃!您胡說什麽呢?我和青衣大哥沒什麽的。”南橘臉色一紅,瞄了一眼遠處的青衣,急的直跺腳,她就弄不明白了,王妃怎麽總是想要将她給塞出去?難道是不喜她了?她哪裏做的不好了嗎?</p>
“哦?沒什麽嗎?那你臉紅什麽!”宮初月拉長了聲音,語調自然的揚起,弄得南橘臉色更加的燥紅了起來。</p>
“王妃!”南橘跺腳,伸手捂住了宮初月的嘴,焦急的說道:“依奴婢看,王妃您這擺明了就是厭倦了奴婢,想着法子的要将奴婢給塞出去!”</p>
“嗯,本王妃就要将你塞給青衣!”宮初月一把拉下了南橘的手,裝模作樣的正色道。</p>
直接将南橘給急紅了眼,跑去找花紅纓說理了。</p>
在南橘離開之後,宮初月轉身面對着大海,也不知這船的動力到底哪裏來的,難道就靠着那一隻海龜拖着走?</p>
隻是這船的速度并不慢,也不知是何原理,原本一望無際的大海,此刻在遠處已經隐隐的能夠看到一道絕壁一般的山脈屏障了。</p>
“這就要到了嗎?”宮初月喃喃自語着,隻是覺得上船不過眨眼的時間,眼看着卻已經要下船了。</p>
“全部打起精神了,過了那一道屏障,每走一步,都要小心應對,否則便是殺身之禍。”崔叔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那一道天然屏障。</p>
正是那一道山脈,将整個蒼鸾大陸,與那個地方隔絕了開來,在這一整片海域上,都有着奇門遁甲之術的控制。</p>
不清楚道路之人,隻會迷失在那一片海域之上,所以這麽多年,那神秘的第二大家族,沒有人知曉他們的事情。</p>
就算有人誤打誤撞的進去了,也沒有人能夠出來……</p>
真正知曉進出路線的,便也就隻有他這樣的人,在第二大家族内,有一種叫做引路人,以前有很多,現在卻幾乎已經死絕了。</p>
當年,若不是他逃了出去,或許也已經在那一場屠殺中死去了,含冤而死,沒有任何人知曉他們的死亡,不會有任何人爲他們報仇。</p>
夜晟雙目微斂,這麽多年,無論内心怎樣的排斥,他終究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夜晟那背在身後的雙手,逐漸的捏成了拳,那些他查探到的事情,雖然沒有畫面,那每一個字卻都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中。</p>
“到底是怎樣肮髒的家族,才會做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夜晟一字一句,緩慢的說着,隻是那心頭的壓抑之感,卻是越來越沉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