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許久,終于找一片樹林,馬上休息。每個人都累的不行,尤其是卡卡和張強。開始時是卡卡在攙扶着唐浩走。後來就是張強背着唐浩走。
我手裏還拿着沒有子彈的槍。坐下來後,我就開始檢查槍械。我手裏的槍基本已經報廢。槍管裏的膛線差不多被磨平了。我又接過尼克森的槍,效果基本一樣。我把兩把槍都狠狠的丢開。
“你剛才,槍打的真不錯。”尼克森湊過來和我說。
“以前經常練。”我說。
“你這不光是槍法準。應該是~~~~身體和槍配合的比較好。我感覺是的!”尼克森說。
“主要還是要練習協調性,不光是搶,你用什麽武器不都一樣?”我對尼克森說。
“唉,你聽說過槍舞術嗎?”尼克森說。
“槍舞術?沒有。”我看着尼克森說。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我也是聽說,槍舞術,是使用槍械的一種境界。身體的動作和射擊完美結合。開槍就像跳舞一樣。沒見過,不過你剛才那樣,挺像的。呵呵。”尼克森說完笑了。
“這~~~真是第一次聽過。”我說。我在打出最後三槍時,心裏一片空明,手與眼配合一緻。那種感覺也是第一次有。可惜的是,現在我們連槍都沒有了。
“卡卡,謝謝你。”躺在地上的唐浩說。
“沒什麽,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卡卡坐在唐浩身邊說。
“卡卡,你想過沒有,你回到部落會怎樣。”唐浩問卡卡說。
“沒有,但是我想,總比我們這樣好一點。”卡卡說。
“回到部落,也許你會被處死。”唐浩說。
“嗯。”卡卡答應一聲,沒有在繼續說什麽。
“卡卡,我們還是不回去了吧,要找地方藏身,我能找到别的部落。”尼克森聽到這裏,焦急的和卡卡說。
“不,我們得回去。去别的部落,還不如回到,我們的部落,至少你們會安全。”卡卡對尼克森說。
“那你怎麽辦?”我問卡卡說。
“會有辦法的。”卡卡說。
“明天再趕一天路,就能回到部落裏了,今晚睡個好覺吧!”卡卡說完,轉身躺下睡了。
“這不等于送上門找死嗎?”尼克森抱怨的說。但是現在我們誰也沒辦改變卡卡的決定了。
“哎~~~。”唐浩重重的歎口氣,閉上了眼睛。
經過一天多的行程,我們拖着疲憊 身軀,來到了部落附近。卡卡站在一個高坡上,看着眼前的部落。許久沒有動身。
“我們就這樣,回來了?”卡卡對我說。
“卡卡,現在我們離開還來得及。”我極力的想去勸卡卡離開。但是說了一路。卡卡也不理睬。
“你知道嗎?隻有我們一個部落,根本是抵禦不了那群怪物的。”卡卡說道。
“我們可以去别的部落,告訴他們那群怪物的事情。他們一樣會幫助我們的。”我說。
“别的部落會信你嗎?”卡卡轉過頭來看着我說。
如果我們去别的部落,說出我們遇到吃人的變異怪物。而且他們還會襲擊所有部落。聽上去就像在說笑話,我們不被當成精神病不錯了。
“走吧。”卡卡說完,獨自先走向部落的方向。我們一行人魚貫跟上。張強背着唐浩。老四和老八擡着唐浩的“死神”裝備。
剛走幾步,迎面就來了一群人。其中就有開始帶我見卡卡的秃子。那秃子走到卡卡面前,二話沒說,一拳把卡卡打翻在地上。随即上來幾個人,把我們分别捆起來。
“你們幹什麽,放開。”尼克森和一個人扭打起來。最後還是被按在地上,捆綁上了。
“你們給老子???”尼克森剛罵出口,就被來的人堵上嘴巴。那人随即又給了尼克森幾個嘴巴。尼克森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打他的人。老四和老八擡着的“死神”裝備也被沒收。
我們幾個人,就這樣被押回部落裏面。我和卡卡一起被推進牢房。這個牢房隻能夠讓我們低頭坐着。想躺下都難。身上的綁繩已經松開。我活動着手上被綁繩勒出的血道子。看看卡卡,卡卡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坐在那裏。
“我們,現在怎麽辦。”我對卡卡說。
“等着吧。”卡卡長出了一口氣說。
“等死嗎?”我對卡卡說。
“也許,會等到别的什麽。”卡卡說。
“還能等到什麽?”我有點激動的說。
“我不知道,卡卡你爲什麽做這樣的決定,而且還一直在堅持。你看看,現在我們是什麽結果。連和唐振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我完全憤怒了,對着卡卡說道。
“等一等吧!”卡卡無動于衷,伸手掏出他的小鏡子,又開始撫摸着。不再說話。
我的頭頂在牢房上面,憤憤的看着卡卡。毫無辦法。
“嘿,有人嗎?”這是尼克森的聲音。
“有,我和卡卡在一起。”我對着牢房門喊道。
“我和張強在一起。”尼克森的聲音又響起。
“其他人那?”我問道。
“不知道。”尼克森說。
“我們應該是兩人一個房間吧,老四,老八和迦娜在一起吧。”我邊想邊對着牢房門喊。
“有可能。”尼克森說。
“現在怎麽辦。”尼克森又說道。
“不知道,卡卡說,等一等。”我說。
“等一等,等個奶奶。”尼克森罵道。
卡卡還在拿着鏡子看,嘴裏輕聲哼着歌:
夜色之下,銀月當空。
絮柳青身,鳥兒輕聲唱。
紅燭下你的臉,我以醉。
聽着卡卡輕語哼着的歌。思緒萬千,我們會等來什麽樣的結局。我們又沒有機會和唐振談,那怕讓我們解釋一下也好。我們遇到一群變異怪物的事情。唐振能不能不相信我們?
卡卡一直在重複的哼唱着:“紅燭下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