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我覺得程老闆,是一個隐世的高人,一個好人。”金雨萌聽了很高興,直接給我發了好人卡,然後直接離開了。
“這姑娘,追求修仙之道,不愧是我輩中人!”苗倩倩擰了擰鼻子,說:“這個事情,有古怪,還有天庭,得道飛升,度雷劫,到仙庭去……必然有玄機在裏面。”
“還真有修仙功法?”
我沉默了一下,說:“這個金雨萌,其實氣息和常人有些不同,她是修煉道家内功之類的,但是,又和常規的,不太一樣。”
苗倩倩問我,說什麽不太一樣。
“總之,就是感覺不太一樣,有種區别在裏頭。”我說:我們道家内功,修身養性,修身是身體,養性是靈魂,靈魂和身體,同時修養,那才能延年益壽。”
而身體和靈魂,到了極限,就能悟道,成仙了嘛。
進化成爲長壽生物,被人分食。
“這個金雨萌,有古怪。”我說:她的身體很嬌弱,但是,我覺得她的陰靈,很強大……很極端扭曲。
“是很扭曲。”
苗倩倩捂着頭,說:“她就養精氣神,不養身體……這不是歪路子嗎,那個所謂的九轉真仙決,估計是一種另類的邪門道家内功。”
我們坐在酒吧裏聊天,心裏想着,多半是有人在搞事情。
這十八重地獄,陰曹地府都出現了……黑白無常世家。
而這眼前,有出現了天宮,天庭。
那麽,是不是真有其事?
畢竟古代民間傳說,陰曹地府既然存在,那天庭呢?
“這個事情,得看看。”
苗倩倩說:明天早上,我們抽個空,去幫那個金雨萌搞定那個陰事,看看那天庭的事情,搞不好,天庭,還能和地府交流一番……
“那是有意思啊。”
我抽着涼氣,說:還行,是得看看。
我們聊着天,這遠處又熱鬧了。
一群人在酒吧裏喝酒,時不時瞅着酒吧的地下室門口。
他們的心思是——既想試試,看看到底是什麽恐怖鬼屋,能把人吓尿,想嘗試一把新奇的體驗,極限作死,就像危險的雪橇運動帶來的刺激感覺。
但是,傳統的觀念又覺得被吓尿,是很丢人的事情。
“老闆,給我來兩張門票……順便,來兩張尿不濕。”一對情侶猶豫了半天,才在門口說。
這穿着尿不濕去鬼屋……似乎是要變成一種潮流了。
除了經常見到屍體,或者膽子賊肥的變态,基本上普通人,都得吓尿。
……
第二天早上,我首先到隔壁街的洗浴中心,找了蕭妙妙。
蕭妙妙對我說:“這個事情,比較頭疼,這個盒子,是在那當年買我房子的老太太那裏。”
我說:那老太太怎麽說?
蕭妙妙說:那老太太說,想要盒子,得把那房子買回去。
我聽了,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不敲詐嗎?
“是敲詐。”
蕭妙妙苦笑着,說:“當年,我爲了開洗浴中心,把老家的房子給賣了,賣得很廉價,才二十多萬,現在物價,她開了一百二十萬。”
卧槽……
我聽得頭炸了。
這房價上漲得是快,一天一個價格,比四年前翻兩三倍多,但是這個價格,就是敲詐了。
蕭妙妙說:“那老太太,特别愛炒房,很難纏,她手下,有三棟小樓,四家鋪面,靠收房子,炒房過日子,包租婆,難纏得很!”
我聽了,心裏無奈。
盒子的事情沒有着落,我讓蕭妙妙溝通一下,如果可以,那個盒子,我們可以拿錢來買下,我的底限是十萬塊。
“十萬塊?”
蕭妙妙說:那成!不過,肯定不能出真實價格,我和她勾心鬥角一下,看看能不能辦,那老太太,特别精明。
今天早上,我得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也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打算出一趟陰活,看看那金雨萌的事情了。
我們幾個人上了車,去金雨萌那邊瞧瞧看。
不坐高鐵,中午一點多開車,過了六個小時,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到達目的地城市。
金雨萌在這城市邊緣租的小區房,這裏的聯排小區在郊區,旁邊環着山,遠處是高速公路,更遠的地方有個工廠,煙筒冒着煙。
我們幾個人敲着門,被神經兮兮的金雨萌,連忙拉進房間。
那金雨萌低聲說:“唉,要小心一些,其他人,可能會對我們有敵意,畢竟這一塊靈地,彙聚天地靈氣,很多人,隐藏在這裏修煉的。”
苗倩倩卻很耐心的拉着金雨萌,說:“那都是些什麽人?”
“有錢人居多。”金雨萌神叨叨的說:“也有白領,老師,一些工人的,這類就比較少了,我暗中觀察,這片小區,無數修仙者存在!”
我聽得無奈。
苗倩倩卻壓低聲音對我說:“這裏,我進來的時候看了,的确是一個風水寶地,靈氣濃郁,我懷疑,有高人在這裏做了一個風水局,在這裏生活,平心靜氣,滋潤靈魂,類似養老院那種……的确能提高修煉道家内功的進度。”
我聽了,原來還真是這樣?
苗倩倩又說:“肯定是一個邪教無疑。”
我覺得可怕。
我扭頭看着小青兒,讓她直接開始辦正事。
小青兒兩眼一睜,一對雪白的瞳孔不斷旋轉,在衣櫃,書桌,往床底下瞅,一寸一寸的翻找,找得十分仔細。
“這是什麽瞳術!”金雨萌驚叫了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巴看着我們,一副徹底認爲我們是得道高人的樣子。
小青兒還在聞。
過了一下,小青在廁所門口停下,對着抽水馬桶的水箱,猛然拍了一下,又叫了一聲:“大膽兇物,你不快快滾出來?”
小青一喊完,一個長得成熟美豔的女人,卷縮在角落裏,顯了形,瑟瑟發抖的求饒,“仙長饒命,仙長饒命啊,小女子實在怨氣難平,才躲在這裏。”
我問那女鬼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含冤而死,你跟着解刨你的驗屍官回家,躲在金雨萌身上,準備害她,奪魂?”
那女鬼聽了,要緊牙關,說:“是!但卻是金雨萌,殺死的我。”
我們扭頭望向金雨萌。
“不是我,真不是我……她騙你的。”金雨萌連忙搖頭,手無足措起來。
我扭頭問女鬼說:“不是金雨萌殺死的你吧?你不是引火自焚而死的嗎?”
“是,但是我當時還沒有真死,重度燒傷是肯定的。”那女鬼低聲說:隻是我靈魂去天庭,被人欺騙了,回來想重新找回肉體凡胎,結果……我發現,我依舊被這個姑娘解刨了,我變成了孤魂野鬼,所以,我就跟着她回來了。”
我聽了,皺起眉頭,說:“事情不在金雨萌,你靈魂離體,又重度燒傷,是一個人都認爲你死了……你被解刨,也是當然。”
那女鬼面露難色,說:大人明鑒,但我沒了身體,我隻能……
隻能奪魂,是嗎。
見到這姑娘這身體還不錯,估計想對她下手。
我說:“你言語中,其實是那個農民丈夫,把你弄死的吧?”
那女鬼一愣,點點頭。
我說:那你怎麽不去找他報仇呢?
“我打不過他。”那女鬼壓得聲音。
我聽了哭笑不得。
這女鬼也欺軟怕硬,幹不過對方,就想找金雨萌下手啊?
金雨萌也是心大,要不是有個玉佩辟邪,估計她早沒了。
“這不是沒有害成嗎。”
那女鬼有些尴尬,連忙辯解道:“我想找他……我也找不到他啊,他已經在天上了,渡劫成仙,位列仙班了……我一個鬼魂兒,怎麽和一個仙人鬥啊?”
“什麽神仙?”
我說:那農民,到底是什麽妖魔鬼怪?
“那農民,可了不得。”那女鬼壓得聲音,止不住的驚恐,說:“它是一隻石猴,修煉成人形,練的是三界第一神功,八九玄功,現在正在仙庭,蟠桃園裏當仙官。”
她說罷,指了指小區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