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很早以前,在“勤奮”的梁少博之前。擁有“智慧”的二口呂和尚,就出事了。
這個智慧的故事,對幾年前的白小雪,還是有些深刻影響的,她對我說她當時感慨了許久。
至此,吃了劉阿女腦子的兩隻烏鴉,智慧鴉的故事徹底結束了。
我趴在床上,和白小雪聊了兩個多鍾,大概淩晨十一點的時候,才挂了電話,我說明天我去車站接她。
和白小雪聊天,每次都有一種很淡然,很安靜的感覺,很舒心。
等挂了電話,我拿出了劉阿女的頭蓋骨,把二口和尚的故事跟她講了。
劉阿女聽了之後,沉默了一下,說道:“原來是這樣嗎?我的腦子啊。”
就這樣,再沒有了聲息。
……
第二天早上,我一如既往的做刺青生意,一個人忙得厲害。
我先是給苗倩倩打了電話。
苗倩倩對我說:“唉!我在老家這邊,很忙呢,我爹和我弟,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了我在給人辦陰活後,搞了點事情,讓我來解決。”
“啊?”我想了想,問:要幫忙嘛。
“不要不要!你們來了,我反而尴尬。”苗倩倩說:“等有需要了,我會叫你的。”
我想了想,挂了電話,又給在廣州的董小姐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我問:董小姐,手術做了沒有?
誰知道董小姐一上來,就十分激動的對我說:“泡酒了,泡酒了!!”
她言辭比較激動,讓我摸不着頭腦,她那麽瘋,也不知道想表述些什麽。
我表示不能理解。
但還是直接挂斷了電話,隻要她那邊确認沒有什麽異常就好。
接着,打了幾趟電話,我開始幹活了。
小青兒抱着小白狐,戴着墨鏡遮住陰陽眼,萌萌的坐在前台招待客人,我在紋身室裏給人刺青。
她的賣相,引起了很多女孩子的尖叫。
我一大早就完成了五六單活兒。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睡了一個午覺,然後下午去周圍轉了一圈,和小青兒繼續尋找酒吧的地址,最好就在這一條街附近打聽。
“沒有啊。”小青兒有些急,“我們都走了一遍,咱們這條街附近,都沒有碰到不想幹,準備轉讓出租的。”
太陽火辣辣的,我也曬出了不少汗水,抹着額頭,說:“沒辦法,沒有那麽巧的事情,我們剛好要租店鋪,就有人要轉讓。”
我們幾天下來,還厚着臉皮挨家挨戶的去問了。
是有些經營不善的,半死不活的狀态,一聽了我們的話,立馬就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說:要轉讓可以,五十萬轉讓費。
我就罵他:你宰冤大頭呢?
對面卻笑臉盈盈的,很欠揍的樣子,說:”那程老闆!咱們這條街上,不知道你店裏生意火爆啊?不差錢!開業的時候,張爺捧場,請了兩個漂亮小明星的事情,我都記得呢,你這新店還沒開半年,這都準備開酒吧分店了……這老來錢了,不差這點錢。”
我當場鼻子都氣歪了。
我不差錢?
我車都沒有呢!
我出門幹活,都還是做公交!
我就氣沖沖的,覺得心裏鬧騰,拉着小青兒扭頭就走。
小青還問我:我們之前,不是有一百七十萬,苗阿姨拿走了一百五十萬,我們不還有二十萬嗎,可以買車啊?
小青兒在店裏,對買車的事情,比我還念念不忘。
我有些無奈,“如果是之前,肯定要買了,但是現在不同,我是很窮,但人人都以爲我有錢,表面光鮮亮麗……我開着十多二十萬的車,那多丢臉,車就是臉面,誰還跟我做生意啊?”
講道理,我也不是挑。
但如果真這樣,我還不如繼續坐公交,打出租車呢。
我和小青兒忙得焦頭爛額的,到了四點多的時候,回到店裏整理了一下,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去車站接白小雪。
不過,我準備去做出租車出門,準備關門的時候,被一個女人叫住了:
“請問,這裏是給人做刺青,助運,辟邪,程遊程先生嗎?”
我望向那女人:“對。”
“原來就是你啊?”那女人認真的想了想,很有禮貌的和我握了握手,說:“你好你好,請問你是要出門嗎?”
我說對,我要去車站接人,如果要做刺青的話,不急的,可以預約,如果急的話,要等一等。
“我可以送你一程。”那個女人指了指門口的一輛黑色小車。
“謝謝。”我頓時沒有猶豫,帶着小青兒和小狐狸直接上車。
那個女人坐到車上,把握着方向盤,問我:“程老闆,哪個車站?”
“高鐵站。”
那個女人聽了,點點頭,開了導航,直接發動車輛。
我這才看向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本地人都知道高鐵站在哪,不用開導航。
她看起來三十多歲,很豐韻美豔,給人一種熟透了的水蜜桃感覺,身材特别的飽滿白皙,特别是胸,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是一個成熟型的女人,再一看這輛車,我還默默給她打上了一個标簽——有錢人。
那個女人把握着方向盤,自我介紹說:我叫劉白茜,在隔壁市裏,開了一家小型的紡織廠。
我說:劉老闆是做衣服的?
“對,不過也做布匹。”劉白茜挺高雅的一個成功女人,說:“縣裏養蠶,挺多人養的,我廠裏和一些蠶農有些固定生意,做的是蠶絲制品,也進行精加工。”
她說她的業務範圍倒也不小。
蠶絲被,蠶絲衣服,挺多的,銷量還不錯,現在走淘寶,在上面也有幾個爆款。
“厲害啊。”我說。
“還行。”劉白茜說:程遊老闆,我這裏是碰到一些事情,挺苦惱的,能不能給你說一說。
我說:“可以。”
“因爲挺難以啓齒的……”劉白茜聲音有些低,卻還是十分有禮貌,“我想問問老闆,能不能給人解什麽邪術啊,撞什麽精怪之類的玩意,我可能是撞到了一些不幹淨的玩意了。”
我想了想,說:“放心吧,我們都能看,就算解決不了,也會替客戶保密的,我們都是專業的,請相信我們。”
“那……那我就說了啊。”劉白茜想了想,愁眉苦臉的說:“我不是做蠶絲生意嗎,我碰到了一些邪門事情,可能,可能是得罪了蠶花娘娘了。”
蠶花娘娘?
之前人活一口氣的時候,不是沒有見過類似的。
她一直含糊其辭,我似乎看出了一些苗頭,問:是怎麽一個情況?把我當成醫生就好,在醫生面前,沒有什麽害羞的,不分什麽男女。
“就是……就是……我能拉絲。”劉白茜有些臉紅起來。
我說:拉絲是什麽意思?
她想了想,一邊開着車,一邊單手把手伸到高聳的胸口裏,摸索了一下,從内衣裏拉扯了一根蠶絲,遞給我,臉上有不明含義的潮紅,“程老闆,你拉一拉看?”
我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這内衣摸拉出一根絲,讓我來拉?
難不成是她的内衣罩脫線了,讓她幫拉斷?但這也有些不切實際啊?
這一下不僅僅她尴尬,我也尴尬了,搞得我像是一個變态一樣,我隻能用手拉着這根蠶絲,緩緩的拉出來。
這種手感,就像是剛剛蜘蛛剛剛吐絲,黏黏的,像是某些濕漉漉黏液在上面,沒有吐出來多久,還沒有成型的那種……
“能再拉一拉嗎?”她臉徹底紅了,也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