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個銅盆,那可就離奇了,那種東西是真的存在?
早上,我和安清正滿頭大汗的忙完了幾單生意,中午的時候,呂祺就打電話說,他要過來錄節目。
我說沒有問題。
我估計他是急着身上發生的事情,想過來問問。
他這個事情還沒有解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等着勐海芸和那個尋龍天師出結果了。
我讓董小姐和安清正留在店裏應酬他。
董小姐也不是吃幹飯的,她完全可以勝任,是除了苗倩倩外,我最信得過的一個人,手腕,智慧,能力,都很高。
我上了樓,叫醒了睡眼惺忪的苗倩倩。
結果那妮子起床氣犯了,脾氣臭得要命,趴在床上,拿棉被蓋住腦袋,偏說不要去見許桃夭,也不想去見白小雪,今天,她命裏和那兩個人犯克,一見面得鬧三國大戰。
“那你繼續睡吧,下午的時候,你幫看看呂祺的事情。”
我有些無語,她不想去找不自在,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既然白小雪要過來,小青兒也讓她留在店裏幫忙,直接出了門。
咱們商業街的邊上,許桃夭早就開着車等着我了,然後我們開着車去接白小雪。
到的時候,白小雪正坐在自己家門口旁邊的一家奶茶店裏,坐在窗口邊上的桌子上喝着茶,看着書,惬意得很。
我們把人接上了車,十分高冷的白小雪上了車,雙手還捧着奶茶,緩緩抽吸着吸管,膝蓋上放着一本書繼續看,淡淡的說:“你們幾個人,已經從骨子裏蛻變了,駿爺,已經不一定是你們的對手,這個商業競争,同行對手,你們搞得定。”
一上來就誇我們,搞得我有些尴尬。
我說:有壓力就有動力嘛,我們經曆了那麽多事情,都成長了不少。
白小雪點點頭,俏臉冷清的抽吸着吸管:“第二件事,勐海芸的師門,我們不便插手,不過,倒也可以見機行事。”
白小雪看向許桃夭,“那些事情,咱們都不用操之過急……先看看眼前這個事情。”
許桃夭會意,連忙兩顆眼珠“啵”的一下,蠕動出來,兩顆泛白的眼珠子,在空氣中上下搖晃。
“不錯,很厲害,你一個外行人,憧憬陰行之事,竟然能自己研究出這種理論可行性的雛形,的确讓我驚爲天人。”白小雪評價道。
許桃夭眼睛縮回去,十分開心的說:“還是白姐姐懂我,哼!那些凡夫俗子啊,都罵我變态呢。”
你不變态誰變态啊?
我實在無語。
白小雪卻搖頭,出乎意料的認同她,“往往是心思、思維邏輯不同常人的人,才能開辟一個新的陰術,曆史上,更變态的陰術都有,一個陰術的開發,自然要有各種不同的大膽試驗。”
許桃夭得意的笑了,十分開心。
我摸了摸鼻子,說:你别寵着她,那是古代,現代做事,得講究,她那麽作死……遲早得出事,現在不就惹上東西了嗎。
白小雪點頭,又說:“對,這個事情挺怪的,我剛剛去打電話問了一下張爺,張爺說有些像,卻不太清楚,畢竟他第二世在明末,沒有在明初,中間隔了三百年。”
我說什麽意思。
白小雪說:“其實這玩意兒,讓我想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叫不哭盆,女娲盆,也就是民間傳說中的聚寶盆,有道是——萬貫家财盆中來,金花銀珠盆中開……這說的,就是明代首富沈萬三,發家緻富的寶盆。”
我忍不住問:真有聚寶盆?
這一下,我的心提了上來。
這事情蹊跷啊。
聚寶盆是什麽?
曆史上最著名的首富有兩個。
一是戰國奇人呂不韋,二是明朝傳奇沈萬三,民間傳說聚寶盆是一個絕世神物,沈萬三發家緻富的手段。
那玩意兒,錢放進去能生錢。
放一錠金子,能一生二,二生三,最後滿盆黃金,沈萬三是曆史上最著名的首富和商賈,傳說中就是有了這個聚寶盆。
“哪有什麽錢生錢……估計是以訛傳訛罷了。”
白小雪搖頭說道:“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傳說中那的确是一個寶盆,聚寶盆,也是天底下少有的奇物,能不能生财?應該是能,不然就沒有這個傳說了,但不知道是什麽手段能生财……而傳說中動物、鬼崇,都本能的靠近那個神秘盆子,就代表本能的對它們有益處。”
她說聚寶盆的傳說,十分神秘。
在陰行裏,有人傳說叫女娲盆,叫不哭盆,但具體的,她也不知道,明代陰行,有太多東西失傳了。
更何況,當時的天下第一首富沈萬三,有錢到什麽程度?家産比朱元璋的國庫還富,富可敵國這個詞是怎麽誕生的?
就是從他沈萬三身上來的……
當時他爲表忠心,出錢修城牆,卻被猜忌心十分重的朱元璋,認爲有謀反之意,畢竟你比我這個皇帝還有錢?再表忠心也沒有用,結果被老朱弄得十分凄慘,這個傳奇人物底細,已經沒有人清楚。
畢竟,任何人都不是全知全能的,更何況陰行裏,各種神秘之事太多,當年明朝朱元璋,和沈萬三之間的故事,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可能是傳說中的聚寶盆?”許桃夭吸了一口氣,滿臉驚喜,“那咱們,不是要發财了?還好那個苗倩倩潑皮妹子沒有來,不然那個家夥啊,得一把抓起來藏在褲裆裏,死命的往外跑。”
我愕然,腦補了一下許桃夭形容的那個畫面,放在苗倩倩那妮子身上還真有喜感……但這家夥背後诋毀人呢這是?
車在靠北的城中村裏停下。
在巷子裏的最裏面,門口堆積着一大堆木材,院子門口兩側挂着兩個紅燈籠,看起來挺詭異的。
許桃夭跟我說,這個女人家裏,丈夫做的是一個木匠,挺古闆憨實的一個沉默漢子,家裏的家具和院子,都是古風的。
而家裏的手藝,那叫一個贊,他手裏的活兒做出的家具,很多高端的收購商都願意出高價。
許桃夭下了車,拍了拍門:依依姐,我夭妹子啊,你在家嗎?
許桃夭拍門的時候,那門闆上的灰塵狂掉,挂在頭頂兩邊的紅燈籠使勁的搖,這古風古院,看得我心裏泛起了嘀咕。
結果拍了幾下門,門吱呀一下自己開了,這院子的門沒鎖。
我們幾個人進了院子,看到院子裏一大堆精緻的木頭家具半成品,随便看了一下,這手藝的确很妙,讓人驚歎。
現在頂尖的家具,不是機器造出來的,那流水線,沒有靈魂,都是老手藝人,慢慢打磨,精雕細琢出來的。
我們正在院子裏打量着,想找那個放在院子裏的老銅盆,結果什麽都沒有見到。
隻能無奈的推開門,往房間裏走,結果一進門,就聽到了一群小孩子的啼哭聲,很稚嫩,帶着新生的喜悅聲,像是一抹春雷,哇哇哇的哭。
那聲音像是響雷浪潮,隐約讓人感覺成百上千個小嬰兒,在交疊着,像是漫山遍野的在院子裏,樹上,地面上,瘋狂啼哭。
這聲音滿是歡喜,帶着新生降臨的喜悅。
卻讓許桃夭的面色一瞬間煞白了,她猛然扭頭,兩顆眼珠子奪眶而出,兩顆眼珠上下晃動,站在屋門口看向院子,瘋狂尋找着什麽,“怪事啊,這依依姐和她的老公,可沒有生孩子,更别提其他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