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發生過關系的男人,不出半天,都死了?
我看着她的面相,克夫命?也看不出什麽門道出來,媚眼狹長,看起來的确有些妖魅的樣子,很風騷很媚,讓人小腹騰起一股無名火來。
我當場就給趙半仙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在哪兒,是不是在大榕樹和一群老頭下象棋,快點過來,有客人來了。
但這家夥說他在和二姨太,帶着鴨舌帽和墨鏡,在隔壁市裏的白鏡湖乘着小船,旅遊呢。
我當場就懵了。
趙半仙也有些不好意思,挺害羞的,對我說:“這也沒問題啊,把照片和八字給我發過來,我看看。”
我當場就給他發了過去。
趙半仙觀摩了一下子,說:這個八字很好,照片上,山根筆直,相貌豐潤,額部飽滿,應該很幸福,在面相學裏,應該是旺夫相,很受歡迎才對。
我沒有反應過來,跟他确認了好幾次,才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沈岚對我說:“我去找看相的,也是那麽說,這事情,說不得有些靈異成分在裏面。”
靈異?
也是真夠靈異的。
不過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面。
她跟我說:“我這個人,從小就長了一雙媚眼,身材高挑,發育也特别好,我的聲音也很好聽,清脆悅耳,小時候同班的同學,都叫我狐狸精,很多男生都喜歡我,不過,我能看出來,他們不是喜歡我,他們是想上我。”
她把上這個字說得特别的淡然,似乎已經很習慣被男人觊觎她的美色,她這種美,是很容易激起人的不軌之心的。
就像是小白狐一樣,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覺這個女人肯定是天生尤物,風騷妩媚,能給男人帶來最大的愉悅。
我們兩個人正聊天着。
苗倩倩就走進來了門,這家夥爬起來比我還晚,日上三竿了,都大中午了才來上班。
她一進門就湊了過來,眼睛亮閃閃的說:“你是小玉,成人啦?挺騷媚的啊?”
沈岚呆了一下。
我闆着臉對她說:“小玉在樓上呢,這是客人。”
苗倩倩這才反應過來。
我對沈岚說了聲抱歉,說我店裏的丫頭沒有禮貌,認錯人了。
沈岚說沒有關系。
我接着剛剛的話題,給她倒了一杯茶,說:那你挺苦惱的啊?
“對。”沈岚點點頭,說:“我從小到大,女人嫉妒我,覺得我是一個騷貨,男人都也覺得我騷,嘀咕我肯定玩過很多男人,經常發短信來騷擾我,很惡心的照片……其實我的内心,是一個十分保守的人。”
她說她的第一次,是在讀大學的時候,是被兩個惡棍搶走的。
她那天拎着一個包逛街,忽然有一個人就搶了她的包,她當場就跑過去追。
她當時穿着一雙高跟鞋,可那個男人,跑得不快,一直被她追着。
我聽到這,忍不住說:“男人,哪有跑不過穿高跟鞋的女人啊?現在有那麽一種伎倆,搶了包,讓你去追……因爲這個時候的人,一般都是十分焦急的,本能的就是拔腿就追,想不了太多,畢竟錢和銀行卡,身份證這些都在裏面呢,但追着追着,就追到了偏僻的地方。”
沈岚苦笑了一下:我當時,是真沒有想那麽多,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追到了巷子裏,那個男人在冷冷看着我,還有小巷後面一個男人在堵着我。
她說她當時就被侵犯了。
那兩個男人罵她是一個騷貨,天生就是爲了愉悅男人而生的,不知道被男人玩了多少次了,在街上看到她的一瞬間就騰起了一股火來,能玩她這種女人,就算是坐牢也不虧。
當時那兩個混混,發現她是雛兒,開心壞了,興奮得面紅耳赤,給了她很大的摧殘。
她苦澀無比的說: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半分鍾,我的人生全毀了。
“半……半分鍾?”苗倩倩呆住了。
“難道不都是這樣嗎?”她有些呆的問我。
???
我一瞬間,腦袋也是空白的。
苗倩倩看着她理所當然的神色,忍不住說:沈小姐,你……是不是對男人有什麽誤會啊。
“什麽誤會?”她一臉疑惑的說:男人都是這樣的,我後來也交過男朋友,也被其他歹徒給侵犯過,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麽那麽開心這種事情,明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都沒有人超過十秒。
苗倩倩的面容,第一次出現懵逼狀态。
她也被沈岚的笃定給說服了,托着腮,也似乎陷入了很深的迷茫,喃喃自語說:“媽的!原來都是這樣的啊?原來我聽閨蜜說的,多厲害多厲害,都是騙人的。”
她一邊說,一邊好奇的看着我,似乎開始細細琢磨。
我當場就給懵了,這個事情挺尴尬,我也不知道怎麽給她們解釋這個問題,特别的尴尬。
我覺得如果一兩個人估計還是巧合,但問題肯定出現在沈岚身上。
我想到這,問後來呢?
“後來,那兩個混混就十分亢奮的,就離開了,面色紅暈,精神奕奕,紅光滿面,不過我報警後的四個小時後,他們的屍體,在家裏被發現了,被檢查的結果,是心力衰竭而死。”
沈岚說當時她是受害者,心髒猝死,也查不出什麽毛病,并且是離開後的,連馬上風都算不上,這事情隻能揭過去。
不過後來,那兩個混混的家屬,他們的父母來罵她,指着鼻子破口大罵。
走上門來罵,罵她*,賤女人,克死了他們的兒子,罵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聽到這,心裏挺怒的,覺得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些人也是惡心,明明沈岚才是受害者,被侵犯的弱勢群體。
沈岚低垂下頭,“我後來,我失落了很久,一個長相平庸的男人來安慰了我,他當時給我了很大的幫助,很溫暖,很陽光,帶我去逛街,吃飯,看電影,那半個月,是人生中最開心的日子,我覺得我戀愛了。”
可說到這,沈岚的面容沒有歡喜,說:後來,那個男人要我給他,我經曆了那一件事,心裏有陰影,想讓他尊重我,給我一點時間,他卻惡狠狠的罵我是婊子,裝什麽裝?然後就對我用強,他也很亢奮,精神奕奕,然後紅光滿面的走了……四個小時後,心髒猝死。”
我沉默了,這也死了?
她繼續說:“我上班的時候,我的老闆也在辦公室裏,忍不住想對我用強,我後來上街,也有歹徒對我不軌……很多很多,他們全都死了。”
我簡直感覺匪夷所思。
這簡直是走到哪克到哪兒,這個克夫命是真的怪。
我說:那你去醫院檢查過身體沒有。
“檢查過了,說我身體沒有什麽毛病,不過,卻有一件很怪的事情。”她說。
我說:什麽怪事兒?
她臉低垂下來,“我有些不明白,我已經被侵犯過那麽多次了,醫生卻還說,我是一個正經八百兒的黃花大閨女,還沒破身。”
我當場就傻眼了。
講真的,長那麽大,第一次碰到那麽怪的事兒,簡直光怪陸離。
我覺得有必要,給真正的風水相師,給打一個電話了,這種命格,或許是趙半仙那種半桶水的看不出來的,畢竟擺江湖的。
我就給勐海芸打了一個電話,請教一下這個事情。
她聽了之後,沉吟了許久,當場就十分嚴肅的對我說:“直接送客,這活兒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