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懵的看着小狐狸。
這美得快和董小姐比美了,精緻的鵝蛋臉,長得一雙媚眼,眼波能把人的魂兒勾出來,身材完美高挑,雙腿修長白皙,耀眼得厲害,毛毛茸茸的長長白狐尾,在屁股上一晃一晃的,很勾人。
我看得都有些面紅了,摸了摸鼻子說:不愧是狐狸精,是一個男人都給勾魂了。
“謝謝小遊哥誇獎……”小白狐的臉長得清純,眼眸妩媚,怯生生的,低下頭羞紅了臉。
我看到捂着腦袋,這是媚态天成啊。
這小狐狸天翻地覆的變化,差點把魂兒給勾走了,以後可得小心一些。
董小姐那種美,是清純中帶着知性美。
清澈到靈魂深處的唯美,她像是陽光下翩翩起舞的彩蝶,很有涵養,讓人忍不住被她吸引,飛蛾撲火,這種美,男女通殺。
而小白狐的美卻是有些狐媚的美。
是專門爲了勾引男人而生,媚骨天成,一舉一動都婀娜多姿,給男人小腹産生一種心急火燎的燥熱感,這種美,能讓男人爲之瘋狂,最原始的獸性,而女人會很惡心,很敵視,大罵騷狐狸。
我說:小狐狸以後那麽叫不合适了,以後得叫小玉了。
“嗯。”小白狐怯生生的點頭,很害羞。
我心說還是這樣養出的妖崇,素食的才是正經的,要是其他吸人陽氣的狐狸精,那麽美那麽騷,可得鬧翻天了,一天到晚想着吸人陽氣,勾搭男人,可養不住。
小青兒十分開心,邀功道:“小玉一化形,就有很高深的道行了,不信小遊哥你摸摸。”
我伸手,摸了摸小玉的狐狸腦袋,一頭烏黑的秀發,真能摸出頭發的質感。
小青高興的說:“這個迷惑心智,厲害吧?一般最低等的鬼崇,隻是虛影,讓你看得到,但摸不出感覺,就像是影子,這種鬼崇,是不具備吸人陽氣的能耐。”
“但是高等一些,就是能吸人陽氣的厲害精怪和兇魂,就像是小玉,小玉現在也算是很厲害的妖崇了,讓你以爲摸到了真的一樣,有實際觸感,才能魅惑人心,吸人陽氣的能力。”
我點點頭。
就像是之前那個撞鬼公寓一樣,讓人日地闆,其實也是不容易的。
在我們眼中是日地闆,而在他們眼中,是真有摸到的那種細膩感覺,不然太過虛假,可吸不到活人的陽氣。
當時公寓的青年們,還以爲在和她們一起看電影,一起手拉手,一起吃飯呢。
我又摸了摸小玉的瓜子臉,皮膚細膩軟軟的,還有些溫潤,像是真摸到活人一樣,很有觸感,可我知道這都是幻覺。
“真是神奇,鬼崇這種東西,有了道行,能影響人的五感,魅惑人心,怪不得能騙人,各種吸人的陽氣。”我心裏就很好奇了。
不過,我一摸小玉的臉,她的俏臉就适時的羞紅下來,媚态動人,飽含秋水的看着我,偷偷側過腦袋,俏臉害羞得不行,欲迎還拒的嬌羞。
這搞得我一陣尴尬,吓得連忙把手收回來。
我覺得,我以後不能把小白狐當成店裏的吉祥物來看待,要提起心眼兒,哪怕感覺再真也是假的,是一隻漂亮小狐狸。
我唠嗑了幾下,好奇心過去了,也沒有多說,讓兩個小家夥繼續打掃衛生。
這事,午飯的時候在研究,得先下樓看看,這安清正還在忙,估計是見我昨晚出活兒回來晚,沒有叫醒我,就自己給人刺青。
我在紋身室裏,看到安清正正給一個裸背的妹子刺青,一邊刺一邊聊,這個溫柔的帥哥,挺招妹子喜歡的。
旁邊有一個客人在等候。
我就招呼了一聲,叫了那個客人到旁邊我給刺了起來,然後紋完了,又接了幾個預約而來的客人。
要說店裏最近生意也好了許多,但這客人都有些奇葩。
是慕名而來,也不太懂老祖宗的刺青手藝,一知半解,将信将疑的态度。
我無數次跟他們說,這種手藝,和到廟裏給很靈的佛像上香,也相當于請了了一個開光過的玉佩,隻不過不是戴在身上的,而是紋在身上的。
有些助運作用,但還得靠自己努力。
但還有些人不信,也有人就單純的想試一試,就比如今早碰到了一個很奇葩的女客人,長得很醜,肥肥胖胖的,得有兩百多斤,非要我給紋一個減肥瘦身的刺青。
我說紋可以,但你得鍛煉身體啊。
她說不行,她這身材跑不動路,跑兩步就喘,她要變得性感妖娆,也沒有多大要求,和那些車展上的模特差不多就好。
我當成就有些無語,給請了出去,表示愛莫能助。
這種人這幾天很多,都是因爲我們新店開張,很多人都對咱們這個傳統刺青手藝,不太了解的。
這上午的時候請走了幾個不太正經的客人,忙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就閑了下來,我覺得要清閑一下了,畢竟最近老是奔波幹活,太累了。
我正打算上樓吃一個午飯,研究研究小白狐,再摸摸看看,平常處理吸人陽氣的妖崇和鬼崇多了,但真正親密接觸的還是頭一回,那是十分好奇。
結果剛剛轉身還沒上樓,門口走進了一個客人,一上來就問:“請問,這裏是給人辦陰事的地方嗎?”
能說出這話的,不像是之前那些客人,隻怕是懂得陰行事的客人來了。
我扭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姑娘。
看起來挺年輕的,長發披肩,畫着淡淡的妝容,一瞬間美得讓我看到了另外一個小狐狸,那一雙丹鳳眼,妩媚流轉,真是勾人極了。
我腦袋裏蹦出了一個詞:絕世尤物。
我心說一天内,碰到兩個媚态天成的美人兒,不過這姑娘可還比不上小狐狸,人的美終究是有缺陷的,不如狐狸精,天生就是爲了取悅男人的尤物,吸男人陽氣而生的。
門口停着一輛保時捷,不太懂型号,不過一看這個姑娘就知道是一個有錢的主兒。
我站起身,說:我這裏一般給人紋身,祛除陰事,不是專門辦陰事的地兒,一些事情也能解決,得看活兒怎麽樣。
“我明白了。”這個姑娘挺典雅的,媚态動人,問我說:您這個,怎麽收費啊?不太清楚這些事。
我遞過一張傳統刺青的價格表,說:“得看你要辦什麽樣的活兒,如果是正常的辟邪的,現在就能做,如果比較邪乎的,得另外收費了,五萬塊起,上不封頂,如果能接受呢,那麽就請你就給說說。”
她拿過了價格表看看,面無表情的,也搞不清楚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隻是點點頭說:能接受……如果能給擺平我這個事兒的話。
我好奇的說:那給講一講?
那姑娘坐下來,雙腿并攏,側着身子端坐,細嫩白皙的雙腿沒有一絲縫隙,看得人移不開注意力,十分誘人。
她自我介紹了一下,說叫沈岚,在一家公司上班,當職員。
她說: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運勢都不太好,我想改一改運。
我說:想改什麽運?
“我是克夫命,老實跟你說吧。”沈岚說她這個人,從小就是絕世尤物,有很多男人都想上她,不過任何男人和她上床後,都會面滿紅暈,幸福激動得不行,然後沒有幾個時辰,就死了。
我當時就奇怪了,說:和你發生過關系的男人,都會死?
“對,對的。”沈岚苦笑了一下,說:我就是一個克夫命,隻要是和我發生過關系的男人,都會被我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