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大的,有些微胖,皮膚又白,在他高中畢業的暑假裏,兩個人就辦了婚禮。
杜列是走上了人生巅峰,那些嘲諷他的村民,全部被他打臉。
他享受那種打臉的快感,他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
杜列彈了彈煙灰,對坐在旁邊的我們兩個人說:“我出了村子,上了大學來到大城市,才特麽知道我是一個土包子,又窮,我這根本不算出人頭地,我就想辦法賺錢,省吃儉用。”
他說他在讀大學的時候,就想着辦法省錢,供養自己的學費,不要臉、不擇手段去賺錢。
在他這個鄉下娃子眼中,這個世界有錢,就代表有尊嚴,就代表别人能看得起他,就能睡白富美。
乞讨,隻是其中之一。
他還接來了自己鄉下的老婆小琴,讓她去接客。
爲了勸服她,杜列倒是花了很大心力。
說是爲了咱們兩個人的未來,爲了賺錢,供他上大學,以後找到一份好工作,能好好娶她,甜言蜜語之下,知識文化程度不高的小琴,同意了這個微笑的惡魔。
我張了張嘴,說:那是你的老婆啊。
“什麽老婆?”
杜列吐着煙,淡淡的說:“咱們是辦喜酒了,但這法定年齡,還沒能領結婚證,小琴,的确是咱們村最漂亮的女人,很多村裏的年輕光棍都喜歡她,暗戀她,把她當成女神,夢寐以求娶她,一開始我也是村子裏的光棍之一,特别愛慕她。”
“可是呢....一到了外面,我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有更漂亮的女人,小琴長得也就中上,讓她賣,我賺錢,我就能玩更漂亮的女人,我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根繩子上,這個世界的人是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我聽到這,這個杜列真是一個爲了向上爬,六親不認的狠人。
杜列吐着煙,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繼續跟我們說他的光榮戰績。
他的口吻滿是炫耀,“嘿!所有人都不知道,咱村裏的那麽多同齡光棍們,做夢都想的女神,被我帶出來接客。”
“後來,小琴懷孕了,我挺開心的,我從來都是讓她戴套接客的,她懷孕隻能是我的娃兒,我就讓好好養胎。”
杜列吸完了一根煙,随手扔在地上,又點燃了一根,說:“不過生下來,發現長得不像我,我就去偷偷帶着孩子去驗DNA,結果特麽不是,原來是有一個客人,過程中偷偷把套子摘下來。”
當時,杜列就一邊打一邊用家鄉話罵,“媽了個瓜貨!個瓜婆娘!不會留一個心眼看看戴沒戴上嗎?你這特麽是出軌了!你把我給綠了,你知道嗎?老子今天打死你!”
杜列當時喝了酒,酒精上頭,真的越想越氣....自己安安心心讓她養胎九個月,少賺了多少錢,少接多少客人?這特麽的,竟然生了一個客人的種!
他又抽出了皮帶,把剛剛生完孩子,還在做月子的小琴,狠狠的揍!
“媽個瓜婆娘!生個瓜娃兒不是老子的種!瓜貨!你生了一個别人的種,有臉見你娘家!?”
文化程度不高的小琴,當時就崩潰了。
這姑娘本身就心裏承受能力脆弱,把全部身心都投放在杜列身上,嫁給了一個大學生,以爲能跟着走出農村,結果被那麽一打,自己的孩子還不是老杜家的種,直接趁着寒風爬上天台,跳了下去,死了。
杜列彈了彈煙灰,對我們說:“媽的,死得那麽早,還想讓她繼續接客,那兒子,當時才一個月大,還整天哇哇哇的哭,又不是我的種,看着心裏煩躁,我就想給他按在水池裏弄死,反正也沒有什麽戶頭,那兒子也是出租屋裏生的,連醫院都沒去過,弄死了,也沒人知道。”
不過,杜列當時覺得這麽弄有些浪費了,不是自己的種,一個孩子卻還有些利用價值。
他就抱着一個月大的孩子上街乞讨,可憐兮兮的,比之前還賺得更多。
杜列嘿嘿一笑:“後來,我認識了一位泰國中介,說認識泰國的阿贊,能弄佛牌,那東西我也聽過,據說要嬰兒屍體,作用最大。”
我們聽到這,一下子面色都有些煞白。
“哥們,你夠狠!”苗倩倩最先反應過來,适時的豎起大拇指,說:無毒不丈夫!我欣賞你!
“哈哈!你們還要更加欣賞我,因爲我啊....更狠!”
他接着,用幾乎炫耀的語氣說:“供養這個邪門的古曼童啊,第三隻手,辦法比較離奇,這養奇門小鬼,得滿足它的要求,我剛剛也說了,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養這兇物,怎麽個狠法?我再給你們說道說道!”
他越說越興起,似乎要把自己得意洋洋的事迹,全部給我們抖出來。
“程老闆,你們這種沒有體會過社會底層的,是不懂我的心酸和我的進取心!爲了錢,爲了出人頭地,人不夠狠,是不行的。”
杜列說:我老婆死了,沒人接客了,然後,我就替代她接客。
我說:你一個男人,是怎麽替一個女人接客的?也沒有那方面能力啊。
難不成....
找男人接客,這就是他懷孕的秘密?
可是一個男人接嫖客,就算扮成女人,怎麽可能不會被發現?
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個杜列是一個絕狠的人,爲了賺錢不擇手段,想不到越發了解下來,他真的是狠得沒邊,一個大男人去接嫖客。
“怎麽接?我就女扮男裝。”杜列笑了笑,掀開衣服,露出渾圓的肚子,說:“那些男人,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我其實是一個男人!至于你問我是怎麽做到的?”
他給我們看了他的渾圓肚皮,指了指自己懷孕的肚子上,有個孔:肚臍眼。
這....
我腦海轟隆隆的,恐怖在我心中一股血直沖到頭上,腦袋嗡嗡地響起來。
“哈哈哈!想不到吧?”
杜列似乎很享受我們的驚愕,大笑起來說:“那些男人真是愚蠢,強行趴在我身上,卻根本沒有察覺到我是男人。”
我....徹底懵了。
連苗倩倩都用十分驚恐的眼光看着杜列,似乎是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竟有這種狠人,也爲眼前恐怖的事态而震撼。
我忍不住說:“哥們,你.....”
“對!”杜列大笑,撫摸着渾圓的大肚皮吞雲吐霧,“這就是供養這一尊古曼童的代價!這第三隻手,一般人根本不敢供養,要讓男人對我的肚皮....吸收陽氣,我才能發橫财。”
我徹底沉默。
怪不得他的肚皮那麽大,原來是對肚皮那啥,然後懷孕了?
但人的肚臍眼怎麽能....
我偷偷摸了摸我的肚臍眼,一厘米深,是有底的,這事情太光怪陸離。
“然後啊,我的肚子慢慢變大了,我就懷孕了。”
杜列對我們說:“哥們,這個古曼童我隻懂怎麽用,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我也弄不清楚,爲什麽我養了這尊古曼童,我的肚臍眼就能夠.....反正,你們幫我看看,我每次摸,肚臍眼都是有盡頭的,可是那些男人趴在我身上,就能深入我的肚子聳動,很奇怪。”
杜列真的很惡心,連我們都被他惡心壞了,還讓我們去幫他檢查肚臍眼,問我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苗倩倩也哆嗦了一下,站起身從桌上拿起了一根筆,咳嗽了兩聲,說:“哥們,你說到這,我太佩服你了,太狠了!怪不得能供養這個古曼童,原來是要肚臍吸陽氣.....你知道,我是一個陰人,現在,我給捅一捅你的肚臍眼,給你檢查一下有什麽異常,是不是有什麽鬼崇。”
“請!”杜列說。
苗倩倩小心翼翼,拿着筆杆子,捅了捅他渾圓大肚子上的肚臍眼。
下一秒。
那肚臍眼上面的漩兒開始緩緩螺旋張開。
一隻幹瘦枯骨的嬰兒小手從他的肚皮肚臍探了出來,狠狠抓住了這隻筆杆子。
噗嗤——
那隻幹瘦的小手輕輕抓着筆杆子,小手肘向右搖擺,把筆放到了杜列的右手邊的衣兜裏,又慢慢縮了回去。
那個大肚子的肚臍眼漩兒,微微旋轉,又擰着關上了。
這是....
第三隻手!!
“這是什麽陰術?”我和苗倩倩神色劇變:原來除了左右手外,人是有第三隻手的,而這第三隻手,長在肚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