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武行圈子,是爲了殺人而生,講的就是簡潔效率,以最輕快的方式擊倒對手。
齊宗師的加入,瞬間讓天平傾斜。
伴随着激烈而短促的打鬥,一個個黑衣保镖倒在地上,最終隻剩下眼前的胡老闆一人。
我笑了笑,對胡老闆拱了拱手,說道:“胡老闆,您太小看我了....我雖然和阿米爾一樣是給人助運,是沒有什麽武力的陰人,但是我的朋友,可不少。”
胡老闆面色幾番劇變,又紅又白,忽然一下子冷笑道:“你們是很厲害,想不到能有那麽多人給掏心窩子辦事,可惜啊.....”
“可惜,你空有自己的堅持,卻不知道這個現實很殘忍,可不是每一個人都不愛錢的。”
胡老闆看向旁邊的小青和宋佳薇,擠出一抹讨好的掐媚笑容說:“小姑娘,你想要什麽東西,叔叔都能滿足你,我每年給你五百萬的零花錢,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他又看向宋佳薇,十分有把握的說:“妹子,你喜歡男人!帥氣的男人!我能出錢,給你包一個韓國二三線的帥氣小明星,你看如何?如果不夠,我弄一個偶像男團來,給你玩上一個星期....隻要你過來幫我做事。”
“我呸!”
宋佳薇罵了一句。
“垃圾,誰要你的臭錢!?有錢了不起嗎?一開始想用錢收買小遊哥,現在又想用錢收買我們?對,我是喜歡玩帥哥,你說的我很心動,可我不能爲了錢,沒有底線!”
胡老闆面容一呆滞,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們,大聲說:“這個世界,沒有用錢買不到的友誼和愛情,如果不是,那麽就是價格不夠高!是價格不夠嗎?你們要什麽,都可以給我提,我很有錢.....我現在,身價無數,快說!你們想要什麽?”
胡老闆激動的大叫咆哮,而我們隻是冷冷的看着他。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早就被他的金錢攻勢打倒。
他對我的利誘,對我身邊的人引誘,都有針對性,讓人動心無比,甚至無法拒絕,隻可惜.....我身邊的人,小青小白狐,哪怕是貪财的苗倩倩,患難與共那麽久,做了那麽多單生意,彼此交心,知道對方的人品。
“你們!爲什麽那麽蠢!有錢都不要!這個世界,情誼能賣錢嗎!底線....又值幾兩黃金?”
胡老闆猛然低聲一吼。
他面容抽搐,像是一直以來的扭曲價值觀崩塌,終于碰到了用錢買不到的東西,竟然從掏出一把短槍,指着我們大吼說:“不要動!誰動!我就打死誰!”
我們面色一滞,頭皮發麻。
這胡老闆販毒,想不到還真有槍。
胡老闆如瘋狗一般面容猩紅,露出癫狂的扭曲大笑,“哈哈哈!現在,終于知道怕了吧?不要動.....都乖乖聽話,你.....叫苗倩倩是吧?自己過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質了,程遊,你軟的不吃可别怪我無情,你要和阿米爾一起乖乖聽話。”
呼——
我面色一沉。
胡老闆仰頭哈哈大笑,猛地低頭,“苗倩倩是吧,我知道,你沒有武力,快過來!把你手裏的電棍扔下來,别以爲我不知道藏着什麽玩意兒,快過來,我數十秒....不然我蹦了你們!一、二....”
“别開槍,我過去。”
苗倩倩面容一震,扔下了藏在手裏的電擊器,咬着牙走了過去。
胡老闆用槍指着旁邊的苗倩倩,說:“你們這些陰人,一個個都特别講規矩,講禮數,你手下這杆子人跟你混,你不會不要她的命吧?你跟我作事,我不僅僅不會傷她的性命,還好吃好喝供着你。”
我眼眶發紅,憋着一口氣,看着嚣張無比的胡老闆,被劫持的苗倩倩,一時間不知所措。
“你就說,你幹不幹!?不然,我一槍蹦了她!”胡老闆問我,用槍指着苗倩倩的腦袋,笑得狂妄無比,“叫你敬酒不喝,喝罰酒....最後,還不是得乖乖認慫?”
我咬了咬牙,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
小青恨得牙齒直癢癢,憤怒的看着胡老闆。
宋佳薇眼眶開始流着淚,急得不斷咬牙切齒。
我咬了咬牙,看着癫狂的胡老闆,說:“我幹,我幫你做事,你别傷害她。”
這時,被搶指着的苗倩倩猛然吼道:“别幹!你肯定是在想先緩和下來,從長計議,想辦法救我.....”
苗倩倩低吼道,“這沒用!胡老闆肯定把我藏得深得不能再深,當年的阿米爾,他也是那麽想的,他想救小乞丐,被威脅做事,結果這些年,淪陷成這樣,隻能定期通話視頻,确保安全.....一旦幹了這種事,就沒有回頭路了!”
“我還記得我當時那天喝酒,我讓你說的話嗎....不忘初心,我不許,你步入阿米爾的後塵!幫惡人爲非作歹!不然,我敲爆你的腦袋!”
“你叫什麽,你不怕死嗎?”胡老闆面色一急。
就在這個時候,一顆桃核以極快的速度射來,撞在槍上,一下子脫手了七八米,落在了遠處。
“誰?”胡老闆猛然扭頭。
地窖的門口,白小雪慢慢走了出來,還有虎背熊腰的張爺大笑說:“胡老闆,我總算找到你了,果然是帶槍了,就等你掏出來了,我們兩個就等你呢。”
感情白小雪和張爺,早就等在旁邊了。
我就說我進店之前,就給白小雪打電話,讓他過來,按照時間,應該是比胡老闆還要來得早的,應該是我們在包廂那一會兒吃飯,就能和我們彙合了,原來在等這一手....怪不得那麽久沒來。
胡老闆看着張爺的出現面色一白,咬牙切齒說:“張爺!原來是你,打掉我的槍以爲我有用嗎?”
他猛然翻着袖口,又掏出一把槍來,指着張爺說:“我還有第二把,沒想到嗎?你這個地頭蛇,老是想弄我家的财路,趁着今天,我蹦了你!”
我面色一顫。
想不到張爺和白小雪蹲了那麽久,就等他掏出槍,結果還是沒有用,可是誰知道.....
“開槍!”張爺忽然哈哈大笑,絲毫不懼,指着額頭說:“來,來,龜兒子,朝着這裏打!”
“你找死——”
砰!
胡老闆扣動扳機。
我們看得額頭都冒汗了,那可是槍。
誰知道張爺猛然站在門口一掀旁邊門闆關上門,擋住了槍子兒。
張爺又大吼一聲,如猛虎下山,活生生的把門闆給扯了下來,頂着門闆當盾牌一個健步,胡老闆根本沒有再開一槍,一眨眼沖到眼前,就被門闆連人撞飛了,整個人普通一下砸在牆壁上,大口吐血,暈了過去。
“垃圾!!你這種身體素質,玩女人掏空了。”
張爺吐了一口唾沫,打了一個電話。
“喂....對對,是我啊,就是義薄雲天的張爺!王局長,那人我給提前弄了,證據還沒收集齊嗎?之前不是有個貨車司機的線人,收集了關鍵性證據給你嗎,要不我們都弄不了他....哈?現在還不行?反正我不管你,人我也弄了,你快點過來拉走,先抓再查,走個屁的程序啊,就讨厭你們這種婆婆媽媽的,這種人不能留着禍害.....對了,這人我辦了,你看下一次,是不是給我弄一個年度十佳企業家。”
張爺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十分開心的挂了電話,才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說:“小遊兄弟,沒事吧....刺激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