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小錘一邊跳一邊脫,扭動着妩媚的腰肢,一眨眼就把外套脫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就剩下個胸罩,扭着身體還要往下脫,看得我頭皮發麻。
這特麽的,要在這裏脫光的趨勢啊。
“狗日的,别看了,撞邪了!快點攔着她!”我踢了趙半仙一腳,連忙讓山子過來一起把人按住。
我這一扭頭,發現李山早就已經急得沖了上去,把人給按到在地,但小錘妹子和抽風了一樣,勁兒真大,在地面掙紮得厲害,還在抽搐,和癫痫一樣的抖着手腳。
我也跟上去幫忙把人壓住,但摸着李山的女朋友小錘也束手束腳的,實在按不住了,我直接一巴掌就扇在她的臉上。
啪!
這巴掌打得響亮,臉都腫了半片,小錘她渾身一抖,不再犯了癫痫,瞬間就暈了過去。
“山子,你幫小錘妹妹把衣服穿上,給抱進裏面紋身室的床上去。”我緩了緩神,點上一根煙。
“好,好!”
李山也是急得發瘋了,一下子蹲下就把人抱進了裏面,但還是暈迷不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下手太重,給扇暈了。
這都什麽事兒啊?
我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就依着紋身室外的門框,等他出來後,就問他:“這撞邪,你家小錘妹子是什麽時候開始這樣的,出了這事情你怎麽不和我說?别不把我當兄弟。”
李山也憋紅了臉,看了看床上的小錘,激動的說:我也沒想到那麽嚴重,那東西竟然上了小錘的身,一開始,小錘就有些怪笑而已,忽然有那麽一瞬間變得奇怪,很快就恢複過來,我還以爲是幻覺,誰知道現在直接就......
怪笑?
我歎了一口氣,心裏也知道,李山不至于拿自己女朋友開玩笑,估計是之前有點小苗頭,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卻沒有那麽在意。
而現在小錘來到我的店裏頭,估計是那偷偷附在小錘身上的髒東西,感覺我這裏陰氣重,以爲我是這方面的高人,所以有些怕,就現行暴露出來了。
并且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多了。
之所以會這樣,可能還是因爲天黑要了陰氣重,我看着躺在紋身室裏的小錘,就站起身,把店裏所有的燈都打開了,亮堂堂的一片,防止那女鬼再來,盡管不知道有沒有用。
那東西,像是有些兇。
我沒能想到一下子就出了這種麻煩事,于是,我對趙半仙說:你要下班了,就先回去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
趙半仙一下子就急了,站起身說:這事情你兜得住不?
我哭笑不得,“沒那麽邪乎,人陽氣重,這鬼還得怕人呢,我們兩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守在這裏,那東西也就裝神弄鬼而已,你個老爺們,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辦法。”
趙半仙一愣神,點了點頭,他想了想也沒有硬撐,就留了一個風水八卦羅盤給我,拍着我的肩膀說:
“這東西,上次你也見過了,針劇烈晃動的時候就有大兇之物,有時候有用,有時候沒有,留給你多少有個心理安慰。”他把羅盤放在桌上,然後整理了一下,就走了,他也是拖家帶口的人,不同我們這些光杆。
所以他慫,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就和李山守着床,看着昏迷過去的小錘,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撞上了什麽鬼?
李山急得額頭都冒汗了,在店裏來回走,十分激動,“怪我,這事情都怪我,我也沒想到那麽兇啊!我一開始就以爲是怪事而已,隔壁房間那妹子死的當天晚上,小錘和我說,屋裏頭有人看她,特别的怕,我以爲是心理作用。”
“當天晚上,她就說她尿急,讓我陪她上廁所,我就陪她過去了,然後出了廁所門,她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妩媚性感,平常,小錘對那方面都特别羞澀的,我當時就特别開心,爽過了卻感覺有些不對,她是不是鬼上身了?就是一起合租那個剛死的援交小蓉.....”
我心裏一顫。
這就有些怪了,背後的意義就有些恐怖,畢竟,風流而死的淫蕩女鬼最兇。
之前小錘也說過,這個小蓉曾經被混混男友騙去做雞,後來這兩個人分手了,才徹底踏入這行的,他們現在雙方一起合租,估計是小蓉對隔壁的李山兩口挺羨慕的,幹這種皮肉生意,死後怨氣難平,覺得自己命苦,所以才附在小錘妹子身上。
我說:“你這個事情,也是飛來橫禍了,早就不讓你繼續那麽混日子,好好工作,找個好點的房,也不至于和人合租,碰上這種事情。”
李山悶着氣,狠狠吸了一口煙,吐着氣說:我和小錘已經開始攢錢了,但你知道,最近打嚴,遊哥,這事情能解決不?過了這事,我和小錘洗手不幹了,太缺德了,所以才碰到這種報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這個事情,說麻煩也麻煩,具體要看看這個風流女鬼有多兇,我的手藝就不是做驅鬼的,雖然也能辦,但複雜得多,她這個如果太兇了,正圖都不一定能鎮得住,不像是許桃灼那種鬼撐眼,估計得紋霸道的鬼刺圖。
而鬼刺圖麻煩,得有陰靈......
我踩滅了煙頭,站起身對李山說:“這個事情,等明天再說,我陪你到那出租屋,查一查那女鬼小蓉生前的事情,琢磨一下給紋個什麽圖。”
接下去,也沒讓李山帶人回去,我和他開了全部的燈,兩個大男人就坐在椅子上,守着床上的小錘到了半夜,怕那風流女鬼再來。
我們守到淩晨一點多,眼皮就慢慢撐不住了,太困了,一下子就趴在了桌上,睡得朦朦胧胧,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嘻嘻嘻嘻。
店裏頭有一個女人在發出陰森的怪笑,并且傳來很有節奏的抽打聲音,啪、啪、啪......
我感覺這聲音不對,連忙偷偷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縫,看到擺在桌邊的羅盤針瘋狂甩動,心一緊,知道隻怕是那髒東西又來了。
我偷偷睜眼,順着聲音看看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小錘正躺在紋身床上,翻開我那一排排的紋針,一根根笑嘻嘻的紮在自己身上,紮得密密麻麻,像是針灸一樣,左手紮針,右手還用一條皮繩,不斷的抽在自己身上。
還一邊抽,一邊發出嬌喘,抽得很重,皮膚都被抽出一條條滲人的血痕。
我看着,這特麽是自殘啊!
就這樣下去,小錘妹子非得被活活抽死不可,我猛然站起身,對着怪笑自殘的小錘一陣低吼:“說什麽鬼東西,快點給我滾出小錘的身體!”
咯咯咯。
那個怪笑的小錘看着我,指着不知道幹嘛還睡得暈死的李山,扭動得妖娆無比,騷氣十足的說:“要不要來一炮,自己兄弟的老婆,不刺激嗎,來哦,享受一下奴家軟綿的身體。”
我一聽,頭皮頓時都麻了,心理也是吓得不行,但陰崇這東西,你越怕它,它就越得放肆,強裝鎮定說:“何方鬼祟,還不快快退散,不然休怪我無情!”
“哪來的衛道士?你陰氣纏身,隻怕常年接觸陰邪,但是又能怎麽樣呢?”她咯咯咯的怪笑起來,一邊用皮繩抽着自己,一邊向我走來。
日!
我罵了一句,一下子不斷後退,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在這個時候,鈴鈴鈴,屋裏一陣劇烈的鈴铛徒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