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們也嘗嘗吧。”
米雪最先響應,端起羹喝了起來。
曲非煙三女也是慢條斯理的飲了起來,蔡智也不急,在一旁目中含笑耐心的等待着,如果不出所料,再有個幾分鍾,藥效就會發作,到時候五女就會變成五隻可愛的乖乖羊。
十分鍾的時間很快過去了,五女坐在一塊自顧聊着,誰也沒把一旁的蔡智當回事。
蔡智還在等着藥效發作,見五女神态如常,不禁有些詫異了,沖一旁的仆人皺了皺眉頭,嘀咕道:“有沒有搞錯,藥下到了嗎?”
仆人連忙湊到他耳邊,緊張道:“三爺,下了,整整兩大包,真是邪了門。”
蔡智摸了摸下巴,心想着那就再等等吧。
又等了十幾分鍾,他正不耐煩,小舞先開口了,不爽道:“蔡家主,你看這麽晚了,沒什麽事的話,你一個大男人留在我這也不方便,請回吧。”
蔡智那個頭疼啊,要知道程苦這會兒正等得急呢,若是今晚錯過了,他再上哪找這麽好的機會。
反正遲早要跟柳仲攤牌,索性是糊弄開了,蔡智笑道:“幾位小姐,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想見見你們。”
“什麽朋友,這麽晚了合适嗎?是不是那個叫程什麽的?”米雪揚起下巴問道。
蔡智連忙點頭道:“是,是,我跟幾位說,這位程先生可是了不得的人,他可是當今華夏最有權勢的人,他很有興趣跟幾位交給朋友,還請五位小姐賞個光呗。”
“賞光?”
小舞與其他四女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笑道:“好啊,那就帶我去見見這位程先生,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多有權勢。”
“那就請吧。”
蔡智暗松了一口氣,還以爲這五個娘們真多麽有烈,一聽到姓程,還不是得倒貼。
女人啊,不管長的再美,攀富趨貴的俗心終究是免不了的。
蔡智在前邊引路,領着五女到了程苦的别院外,然後讓仆人去通報。
“程爺,蔡智把人帶來了,在門外等着呢。”護法對正在梳頭的程苦道。
“嘿嘿,就知道這世上沒有程爺得不到的女人,這不,就上門來了嘛。”另一個護法幹笑了起來。
程苦梳好頭發,穿上名牌衣服與铮亮的皮鞋,抖了抖身子道:“等你們兒子成爲天下第一人的時候,你們想要什麽女人,也都能有,走吧。”
他親自走到門口,臉上擠出自認爲無比儒雅的笑容,擡手道:“幾位仙子,你們來了,程某等待已久。”
說完,他又往五女看了過來,這才發現又多了一個氣質卓雅,身穿紫色長裙的少女,登時心中大喜。
他其實是見過小舞的,昔日小舞随秦羿在馬莊居住過一段日子,隻是小舞因爲修煉,容貌、氣質較凡間時,更是提升了不少,再加上長期處政,氣質也更成熟了兩分,程苦一時間沒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同樣小舞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自然認得程苦,隻是沒想到今日這出戲的主角竟然就是昔日那個老實巴交,秦羿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程苦。
如今的程苦可謂是春風滿面,一身的名牌,跟以前那個整天埋在實驗室裏蓬頭垢面的蠱師相比,完全不是一個人。
更重要的是,以小舞對程苦的了解,他絕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場合。
“幾位仙子,請允許我介紹一下,這位程先生名叫程苦,是當今秦幫幫主,大秦集團總領、大秦軍總長秦繼的生父。”
“若要論權利,論富貴,程苦先生敢認第二,天下沒人敢認第一。”
蔡智在一旁無比自豪的介紹道。
曲非煙四女并不認識程苦,但他們是知道秦繼的,更知道秦幫、大秦集團、大秦軍那都是秦羿用命換回來的,這個程苦是個好色小人,他的兒子能是什麽好人嗎?
她們登時一陣心涼,看起來秦羿的江山所托非人啊。
“聽起來确實了不得,程先生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小舞幽然一笑,冷聲問道。
程苦确實認不出小舞了,微笑道:“我确實很想知道幾位小姐的芳名,不如進裏邊,咱們詳聊可好?”
“好啊。”
小舞還真沒把程苦放在眼中,與四女一同走了進去。
蔡智暗舒了一口氣,向程苦看了一眼,程苦背轉身向他豎了個大拇指,表示滿意,這才一同走了進去。
到了裏邊,程苦已經是渾身冒火,不過由于缺乏撩妹經驗,以及還不習慣,他仍舊強作紳士問道:“現在幾位小姐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了吧。”
“我來給你介紹下吧,她叫曲非煙,這是米雪、紀嫣然、敖可兒,至于我,我叫謝曼陀!”
小舞道。
她沒說自己叫小舞,是因爲既然程苦既然認不出她,豈不是更有得玩。
“仙子們,好名字。”
“我聽蔡智說,你們是柳仲的朋友,想請問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程苦笑問道。
“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嗎?”小舞反問道。
“當然有,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也許幾位仙子還不知道吧,柳仲與他的柳家很快就玩完了。”
程苦玩味笑道。
“不見得吧。”小舞道。
“所謂良禽擇木而栖,柳仲不過是仗着華光大師的威名,如今華光大師逝去已久,影響力早已不在,而我兒秦繼爲天下權者,無論是朝堂還是地下,無不是我兒說了算。”
“柳仲暗中與我大秦幫作對,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幾位小姐不如趁早做打算,選擇一個真正值得依靠的人,你們覺的我的建議如何?”
程苦一提到兒子,鼻孔都快仰到天上去了,那叫一個得意。
“你的意思是,秦幫是你與你兒子說了算?可是據我所知,秦幫的幫主是秦侯,隻要他在,還輪不到你們說話吧。”
小舞臉色一沉,針鋒相對道。
程苦一聽,不惱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爲何發笑?”小舞冷冷道。
“幾位小姐怕還活在夢裏,我兒繼任秦幫已經幾年了,至于你說的秦侯,他已經是個死人,二十年前便已經去了陰曹地府。”
“你們拿一個死人在這講,多半是受了柳仲的蠱惑。”
程苦臉上的笑意一僵,然後肅然道:“當今天下,确實姓秦,但此秦非彼秦,我希望幾位小姐能夠明白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