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宮,尼羅還沒有回來,這家夥敢深夜獨自一人出宮,說明他本身肯定有别的厲害防身之法,秦羿正好也懶的去管他,正要歇下,門響了。
秦羿打開門一看,是伽羅站在門外。
“女王,這麽晚了還沒休息?”秦羿笑問。
“我睡不着,秦先生,不介意我跟你聊幾句吧。”伽羅神色如水,平靜道。
“佳人有約,求之不得。請進吧。”
秦羿擡手道。
伽羅坐定了下來,一開口就開山見山道:“我快要死了。”
“我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神月應該告訴過你吧。”伽羅道。
秦羿認真的看着她,“女王有話不妨直說。”
“本來這一次的慶典我是不想來的,因爲我不想把王朝卷入路西法與尼羅的戰争中,這兩個人,我對誰都沒有好感。”
“但現在一切都由不得我,在伽羅王朝有一口古井,那裏是所有子民撷取水源的源頭,但前些時日那口古井被人投了毒,在我的國内已經死了不下三千人,造的人心惶惶。”
伽羅說到這,俏麗的臉龐變的黯然起來。
“下毒的是路西法?”秦羿道。
“是的,路西法手上有一種天界的劇毒,名叫往生,這種毒藥無解,而且中了以後,人的生死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甚至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觸發毒藥的屬性。”
“爲了緩解國内的恐慌,以及證明解毒的決心,我當着所有子民的面,親自飲下了劇毒,并告訴他們,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破解毒藥,還他們的水源。”
“所以,我應邀來到了此處,路西法控制我,無非是想在與尼羅大戰之時,我能乖乖聽他的話。”
伽羅道。
“那你是怎麽想的。”秦羿笑問。
秦羿的笑是有溫度的,看起來就像是陽光一般溫暖,伽羅心裏似乎也沒有那麽恐慌了,便直言道:“我原本是想助尼羅的,他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是父親的血脈,雖然他與路西法都不是好人,都是暴君,但如果可以選擇,我爲什麽不選擇自己的兄長?”
“但現在爲了我的子民,我或許會選擇尼羅。”
“他們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伽羅真誠道。
“我欣賞你的勇氣,說真的,你比你的兩個兄長有骨氣,更像是一個真正的君王。”
“你也不用去聽路西法的,因爲天下間沒有我解不了的毒。”
秦羿說完,用指甲在手腕上一滑,鮮血從雪白的手腕上滲了出來。
“喝了它。”秦羿道。
伽羅微微愣了一下,她畢竟是個女人,哪怕是王,也有女人内心嬌柔的一面,哪能直接去舔男人的手?
她紅着臉用桌上的酒杯口,刮了幾滴血水融于杯中,然後就着清茶喝了下去。
但見一股白色的氣霧自她的頭頂滲出,伽羅伏在桌上身軀顫抖,面色如霞,秦羿又擡手運起黑暗能量貼在她香軟的背上助她行動。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伽羅隻覺的體内那股奇寒消失,整個人爲之輕快,心知毒已經解了,當即盈盈拜道:“伽羅多謝先生的救命大恩,神月說的沒錯,你才是真正的救世主,這世上就沒有你辦不到的事。”
“沒那麽神奇,不過天下間确實沒有我解不了的毒。”
秦羿笑道。
“先生,我很好奇,爲何你的血液有如此神效,還請先生救救我伽羅子民。”
伽羅感慨之餘,再次懇求道。
“小姐,我的血很珍貴的。”秦羿撇了撇嘴道。
伽羅爲難的紅着臉道:“對不起,人命大于天,實在是爲難先生了,不過,隻要先生救我的子民,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說的任何事,也包括這個嗎?”
秦羿手指在她雪白的胸口,輕輕戳了一下。
“嗯。”
伽羅認真道。
“嘩。”
秦羿手一揮,伽羅的衣服盡數落地,現出了雪白無暇的果體。
她真的很美,美的就像雕塑一般。
當衣服落地,秦羿冰涼的手指在她身上滑過的時候,伽羅渾身顫抖,竟然有一種隐隐約約的興奮。
作爲女王,她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同時她是聖潔、幹淨的,這也是她能聚齊了地獄之中,依然心向光明的無數神魔,願意臣服在她腳下的一個重要原因。
但現在爲了她的子民,她願意把自己奉獻出去。
她見過神月,那是一個來自凡間的姑娘,她的聖潔,她的美貌絲毫不輸于自己,卻能對秦羿死心塌地,這說明了這個男人确實是與衆不同的。
能跟這樣的男人有一段邂逅,未必不是一種快樂。
她閉上眼,等待着秦羿下一步的侵犯。
然而,秦羿拾起地上的裙子,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血我可以給你,你的身子我也想要,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秦羿放了小半碗血,用瓷瓶裝了,遞給她道:“如果你信任我,從現在起,你聽我的,我會帶你走出困境。”
“嗯,我信你。”伽羅滿心歡喜的收好了瓷瓶。
“回去吧,你在我這待久了,路西法會起疑心,無論他讓你做什麽,你都隻需以你本來的性子對待就行,現在還不宜讓他知道,我已經給你解了毒。”
“他的盲目,他的自大,将會是殺死他自己的一把尖刀,咱們不能浪費了。”
秦羿道。
“明白了,先生晚安。”
伽羅點頭領命,一想到身軀被他滑過的那種酥麻感,她的臉又忍不住紅了,低着頭迅速離開了。
“晚安。”
秦羿笑了笑,目送她離開。
伽羅無疑是一個可愛的女王,但秦羿絕對不會懷疑她的政務能力,以及對子民的責任心。
她若是沒有這份擔當,又豈會把自己交給他?
前腳剛送走伽羅,尼羅就從走了進來,見秦羿面有笑意,會意笑道:“秦侯這是跟我妹妹好上了?不錯,我這妹妹在伽羅地獄威信極高,關鍵是長的漂亮,若是你們好上了,對咱們與路西法之間的拉鋸戰是有好處的。”
“我跟你不一樣,你們把女人當做是政治利用的工具,但我不是。”
“我可以與任何強敵死戰,但絕不會把女人拿出來當法寶,當擋箭牌。”
“不說這個了,你跟奧瑟談的怎麽樣了?”
秦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