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長說的對,但他畢竟是客人,這些天爲了見你,在咱們黑暗王宮,左一個送禮,右一個送錢,就是爲了見你一面,也算是給足了大人您的面子,要不我請他進來?”貝利爾笑道。
“這些狡詐的東方人,也罷,傳他進來吧。”路西法哔裝的也差不多了,擡手道。
一會兒的功夫,貝利爾就引着秦通父子倆走了進來。
這父子倆一走進來,見滿大殿全副武裝的堕落天使,一個個兇神惡煞,魔氣逼人,倒也不俱,父子倆能做到廣王的内臣,自然是有見識和膽魄的。
路西法端着個架子,手裏杵着撒旦留下的毀滅之劍,頭仰望穹頂,那是無比的高傲。
“東方使臣秦通,見過天使長大人。”秦通父子倆拱手相拜。
“你姓秦?”路西法一聽,眉頭緊鎖,頗有幾分不悅。
“沒錯,我姓秦,秦廣王的秦。”秦通不卑不亢道。
“哪個秦不重要,隻是我很不喜歡這個字而已,滾吧。”路西法一言不合,揮手不悅道。
“這……”秦有名有些懵。
他沒想到路西法居然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這也太霸道了。
秦通擡手打住兒子,再次拱手微笑道:“我知道大人不喜歡這個秦字,不過,大人就不想再對這個字有過多了解嗎?比如說,秦羿的秦字,你覺的如何?”
“嗯?”路西法瞳孔殺機一現,秦羿滅了他一道神魂,這對于路西法來說一直是奇恥大辱,心頭之痛,如今見秦通公然提及,憤怒之餘,更覺這兩人來,背後大有文章,當即收斂情緒,哈哈大笑了起來:“東方使臣果然非凡,裏邊談話。”
說完,路西法先行進了内殿,秦通父子趕緊跟了進去,待坐定了,路西法道:“這裏沒别人了,說吧,你們來找我,到底所爲何事?”
“大人,你和秦羿的恩怨,我們是知情的,我相信你一定很恨他,恨不能将他碎屍萬段,對嗎?”秦通開門見山道。
“當然,隻是這小兒躲在東方地獄,我奈何不得他,你說這個是什麽意思,莫非……”路西法兩眼直放精光,一拍案大喜問道。
“大人猜的沒錯,秦羿現在就在西方地獄,此人居心叵測,在東方地獄爲我帝尊驅逐,逃到了此間避難,目前正在尼羅地獄掀風作浪。”
“就在前不久,此人還刺殺了巴爾德,我甚至懷疑他似乎對尼羅王朝有心思,大人想想,要是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分割了地獄最大的一塊疆土,這一定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吧?”
秦通笑道。
“他敢。”
“敢來我西方地獄,那就是自尋死路,也省了我去尋他。”
路西法大喜道。
在凡間,他自認出神魂與秦羿鬥是危險的,但在地獄,他是神,是魔,還鬥不過一個東方的區區藩王嗎?
這絕對是上天賜予的大好機會。
“你們的消息很重要,這樣,你們先行回去,秦羿就交給我了。”
路西法道。
“那我就提前祝大王斬殺惡賊,得報大仇了。”秦通道。
說完,父子倆告辭而去。
對他們來說,隻要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以路西法的能耐要查到秦羿,再簡單不過了。
接下來的事,他們就隻管等着秦羿被路西法囚禁了。
“父親,你覺的路西法能對付秦羿嗎?我感覺這些狂妄自大的家夥有些不太靠譜。”
“我跟這人打過交道,無比的奸猾,而且,他的不死之身……”
秦有名坐進馬車,心中不安道。
“籲!”
“記住了,不死印法是廣王這輩子犯下最大的錯誤,以後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要再提。”
“至于秦羿嘛,這人确實了得,不過在路西法的主場,有兩大魔神在,他很難讨到好處,咱們權且看吧。”
“另外我此行是絕對保密的,廣王對晶礦看的很重,你讓劉進盯着點,我這次帶來了廣王的帝戒,至少能裝一半的晶石,這樣一來你在西方的這趟差使也不算白幹了。”
秦通笑道。
“還是父親想的周到,說真的,我一想到秦侯與廣王竟然是死敵,而我險些被他所騙,現在依然是心有餘悸啊。”
“這要不是父親趕到,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還好晶礦他帶不走,要不然,我就是千古罪人啊。”
秦有名想到此處,仍然是驚的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你我的命是小,丢了廣王的差事,那才是罪過啊。廣王待咱們一家恩重如山,這批礦石要是讓秦侯拿到了,那無疑是送給了他半壁江山。”
秦通亦是感慨不已。
“事不宜遲,咱們立即回去取了晶礦,秦侯已經知道了晶礦的位置,以免夜長夢多。”秦有名道。
……
秦羿再一次找到了劉進。
他仔細思量過,這世上隻有兩個人是他完全看不懂的,一個是衍道,一個廣王。
亦如廣王無法看清楚他一樣,他們都深知彼此有很大的變數,不可常量。
所以思量再三,秦羿決定要立即起走晶石。
天知道秦通會使出什麽手段,還是謹慎爲妙。
劉進這會兒正跟一個洋妞兒嗨咻,當看到秦羿的時候,他差點沒吓萎了,“卧槽,怎麽又是你,陰魂不散了是吧。”
“跟我走。”
秦羿擡手,一指點殺了床上的女人,一把揪起劉進,冷喝道。
劉進穿好衣服,一臉郁悶道:“大哥,你又咋了?”
“跟我去礦山,大庫鑰匙還在你手上對嗎?”秦羿問道。
劉進搖了搖頭道:“我的鑰匙早就被秦有名收走了,他已經懷疑我是奸細了,怎麽着,你還想打晶礦的主意?”
“沒錯,晶石我都要帶走,既然他懷疑你了,你跟着我幹,我給你一成,如何?”
秦羿道。
“不是,你和秦有名不是一家人嗎?”劉進有些糊塗了。
“不,我姓秦,但跟他非友,而是敵人,廢話少說,想要錢還是要命?”秦羿不耐煩道。
“當然是要錢,要錢。”
“瑪德,既然秦有名不信老子了,我也豁出去了,走。”
劉進是個投機主義者,不肯甘于平淡,二話不說,帶着秦羿往礦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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