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馬爺,大王對你器重之心,拳拳可見啊。”
“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淩遲處死婁亞龍,而且就在明日,這件事做成了,大王還要重用你。”
“莫要讓大王失望,好好幹吧。”
公孫墨拍了拍秦羿的肩膀,笑着囑托道。
“多謝公孫先生指點。”
秦羿笑道。
“哎,這麽說就見外了啊,以後咱們可是自己人,驸馬爺當了大都督,可别忘了小老就是。”
“不打擾你了,婁亞龍關在王城的監獄裏,另外他兒子的通緝事宜,驸馬爺也得抓緊點。”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小子雖然是個廢物,但就怕有人拿他耍花招,還是早點處決的好。”
公孫墨眼神飄向了城西,暗示讓他去使館拿人。
“先生認爲,婁文采會逃到哪去?”
秦羿正然問道。
“秦侯,秦侯此人是天生的野心家,此人消失了許久,一回來就颠覆了兩層地獄,此次來必定不善,很可能會借婁亞龍的死大作文章。”
“驸馬爺要去侯爺府拿人,老夫保證你至少有六成的勝算,而且這樣也可以像四位大王表明你的心迹,一舉多得,驸馬爺覺的如何?”
公孫墨雙手攏在袖子裏,意味深長道。
“公孫大人不愧是天下第一智者,經你一點撥,秦某茅塞頓開啊。”
秦羿眯着眼看着老賊,笑了起來。
心中對這老賊卻是更多了兩分戒備之心,這家夥每一句話,都是陷阱,都是坑,但眼下,他是禦龍山秦羿,單從驸馬爺這個身份來看,公孫墨的提議确實是對他有利的。
“都是自己人,驸馬爺忙,小老還得去止水,就不叨擾了。”
公孫墨拱手拜别。
“世基,公孫先生的話你也聽到了,跟我去使館走一趟吧。”
秦羿走到仍在看士兵射殺百姓,樂的哈哈大笑的敖世基面前,故作親近道。
“好啊,難得驸馬把我這個當哥的當回事,世基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大哥,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聽說你在無生地獄,被秦侯将了一軍,今兒有驸馬爺在,咱們去找場子去。”
敖世基轉過頭對一旁的敖光之子敖世開道。
一提到秦侯,敖世開臉色就變的陰森猙獰了起來,何止是将了一軍,命根子都沒了,當然這事除了他父王,旁人都不知道。
他恨不得将秦侯千刀萬剮了才行,如今在他的地盤上自然要少不得有些動作。
“太好了,走!”
敖世開毫不猶豫道。
秦羿去了王宮點了五百衛士,衆人策馬狂奔至使館,由于城中動亂,各獄使者都是惶惶不安。
“讓開!”
“讓開!”
士兵們大喝着,秦羿當先冷面上了樓,徑直到了十七等人的門前,敖世基剛要踢開房門,秦羿擡手攔住了他:“你想幹嘛?”
敖世基被他瞪了一眼,礙于威勢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秦羿叩響了門,門開了,謝斌淡笑道:“原來是兩位龍太子、驸馬爺到了,這是?”
“我們進去喝杯茶,大人不介意吧?”
秦羿笑道。
“當然,請進。”
謝斌擡手相請。
衆人到了裏邊,十七正在陪米雪下棋,見了三人,擡手示意米雪先退下,上前傲然道:“好茶已備好,太子爺,驸馬爺請坐。”
然後,又走到敖世開身邊道:“太子爺,咱們又見面了,傷好些了嗎?”
“秦侯,你少得意,這裏是二獄,這筆賬我一定要算,定教你付出代價。”
敖世開冷面恨然道。
“今天咱們不提仇事,來者即是客,坐吧!”
十七豪邁笑道。
“侯爺,我也不繞圈子了,根據可靠消息,罪将婁亞龍的兒子婁文采已經逃脫,婁家父子曾跟侯爺打個照面,料定交情不淺,不知道侯爺是否知道他的去處?”
秦羿冷然問道。
“哦,驸馬爺看來是聽到風聲了,衆所周知,婁文采跟我一見面就結了仇,你覺的我至于包庇一個仇人嗎?”
“再說了,世開太子無時無刻不想要我的命,我已經是自身難保了,怎可能去趟這樣的渾水?”
十七摩挲着杯盞,劍眉一揚,冷冷反問道。
“欲蓋彌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在故意演戲?”
“侯爺,如果不介意,我們能搜查嗎?”
秦羿手撐在桌子上,針鋒相對問道。
“你确定是來喝茶的嗎?”
十七同樣俯低身子,兩人眼神在空氣中擦出了濃烈的火藥味。
“先辦完公事,再喝茶,侯爺要真問心無愧,又何必阻攔呢,莫非是心中有鬼?”
秦羿冷笑道。
兩人都是本色投入,敖世基兩人在一旁也是不禁暗歎秦羿确實是自家人,這可是秦侯啊。
“如果我說不呢?”
十七身上的殺氣蔓延,血紅的真氣沿着桌子蔓延。
“那我隻能遺憾的說,侯爺這是自取其辱。”
秦羿絲毫不讓,兩人的真氣在桌子上一碰撞,咔擦,桌子上的杯盞緊随。
“看來,驸馬爺是動真格的,也罷,畢竟是你們的地盤,客随主便。”
“搜吧。”
十七陰冷一笑,淡淡道。
他其實也琢磨不透秦羿到底是想表達什麽意思,但秦羿的态度看起來是要動真格的,恐怕内情複雜,唯有讓步。
而他的讓步,在敖世開等人看來也是順理成章的,畢竟秦侯剛剛受過重傷,他要真不讓才有問題呢。
“搜!”
秦羿大手一揮。
士兵們在整座二樓的别院裏翻找了起來,然而卻并沒有什麽結果。
“驸馬爺,沒找到婁文采。”
衛長道。
“驸馬爺,太子爺,這下你們該可以坐下來安心喝茶了吧。”
“謝斌,換茶具,上茶。”
十七神色淡然道。
“不急!”
秦羿目光落在了牆角的一口箱子裏,箱子看起來也就跟行李箱差不多,看起來絕不像是能藏下一個人的樣子。
“侯爺能打開他嗎?”
秦羿問道。
“這裏面隻是米雪小姐的一些随身衣物,爲了避嫌,我看就不必了吧。”
謝斌面色一緊,阻止道。
“我聽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我是做生意的,凡事想的比較多點,也許婁文采就在裏面呢?”
秦羿走到箱子旁,猛地一掌劈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