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一把抓住她的手,冷淡道:“免了。!”
“怎麽了?秦大哥是覺的我被那些男人糟踐過,嫌我髒嗎?”
朱小玲眼眶一紅,淚花又開始打起了轉兒。
“算你沒被他們糟踐過,我也不會碰你,因爲咱們現在是一條船的,我不希望有除了合作之誼以外的任何關系。”
秦羿漠然笑道。
“好吧,可是你如果找了我,什麽也沒發生,她們知道了會起疑心的。”
朱小玲咬着嘴唇,無失望道。
她很清楚面前這個人的身份,天下間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這樣的大人物,貿然出現在這,一定是有所圖謀,甚至早已謀劃了後路。
她要死死抓住這根稻草,而且如果能跟秦羿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假使有一天她能夠離開女兒國,必将是輝煌騰達,無限榮光。
“這還不簡單嗎?”
秦羿邪笑了一聲,伸手在朱小玲的胸口用力一點。
他雖然沒有了真氣,封不住高手,但要以外煉之力點住朱小玲的穴位,還是輕而易舉的。
果然,朱小玲隻覺的渾身一陣麻癢,像是骨頭縫裏有成千萬隻螞蟻在爬,好不難受,登時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哎呀,哎呀的叫聲。
“接下來看你的了,叫的越大聲越好。”
秦羿往床一躺,雙手枕在腦後,合了眼。
朱小玲羞的滿臉通紅,扯着嗓子,盡情的歡叫着。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迎春樓内響起了鍾聲,黑珍珠那狂躁的聲音在大樓内回蕩着:“廢物們,都爽夠了沒,馬滾下來。”
秦羿這才站起身,在朱小玲身一點,解了她的穴。可憐朱小玲嗓子都快喊啞了,一臉埋怨的看着秦羿。
“這下好了,她們應該不會起疑心了,走吧。”
秦羿壞壞一笑,攬着朱小玲的小蠻腰,兩人傍着下了樓。
一下樓,黑珍珠惡狠狠的瞪了秦羿一眼,恨不得生吃了他。
再看歐強等人,無不是一臉妒忌恨的盯着他。
“羿哥,你可以啊,整棟樓裏,你丫搞的最帶勁,我艹,真看不出來,你斯斯的,耐力這麽強啊。”
“還有那小娘們,叫起來真騷,隔着一層樓都聽的渾身惹火。”
沙虎湊到秦羿身邊,一臉賤笑道。
“廢話,要這點本事都沒有,我怎麽在女兒國混?”
秦羿故意扯着嗓子道。
“給我閉嘴,賤人!”
黑珍珠更是惱火了。
“聽好了,以後如果你們還想有今天這樣的好事,隻有做好兩點,第一點,那是乖乖聽本總管的話,第二點,最近地裏的十香稻正是收割之時,好好割你們的稻子,隻要完成任務了,每周都會有一次供你們享樂的機會。”
“如果完成不了,等着吃鞭子吧。”
黑珍珠冷冰冰道。
“啊,一周才一次啊?”
黃軍哭喪着臉,顯然還沒爽夠。
“你能活一周再說吧。”
“都給我帶下去。”
黑珍珠玉手一揮,衛士們前,呵斥衆人滾出迎春樓。
幾人依依不舍的與侍女們惜别,不甘的走出了大樓,秦羿走在最後,他刻意放慢了步子,他知道黑珍珠一定還有話跟他說。
“你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黑珍珠的大喝。
“總管大人有何吩咐?”
秦羿轉過身,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滿臉燦爛道。
“喝了它!”
黑珍珠随手一揮,秦羿拿在手裏,卻是一個小瓷瓶,尚未開蓋,便可聞到濃郁的藥香味。
見秦羿聞着不喝,似乎有些遲疑,黑珍珠不悅道:“放心,毒不死你。”
“我不是怕有毒,隻是在分析它裏邊的成分。”秦羿揭開瓶蓋,一口喝了下去,咂吧了一下嘴道。
“哦?你還懂藥?”
黑珍珠頗是好。
“當然,我能分辨出這裏邊一共有十三種藥材,除了白花以外,其他的都叫不出名來,裏面最珍貴的一種藥材有對人體肌血再生之能,雖然隻含有一點點,但足夠我明天一大早起來,傷口愈合,骨血無恙了。”
秦羿自信滿滿道。
“那是藥泉的長生水……”
黑珍珠驚訝之餘,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趕緊閉了嘴,闆着臉道:“喝你的藥水,哪來這麽多廢話?”
“謝了,瓶子留給我做個紀念吧。”秦羿雙眼眯成一道月牙,痞氣一笑,拿起瓶子,塞進了布裆裏。
“你,你可真夠無恥的。”
“你知道嗎?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黑珍珠沒好氣道。
她無法想象,這該死的家夥,把自己的瓶子居然放在那地方做紀念,實在是無恥至極啊。
女兒國還從來沒有苦奴敢這麽跟她開玩笑的,她生氣的同時,又覺的有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這個男人确實跟其他人不一樣!
“都失望了幹嘛還要給我藥啊?”
“總管大人,你不會喜歡我了吧?你那不叫失望,叫吃醋!”
秦羿嘿嘿笑問。
“吃醋,什麽吃醋?”
“可惡,你想找死是吧,我堂堂女兒國總管會喜歡你這麽個下賤東西?”
黑珍珠揚起鞭子要再抽,不過很快又收了回來,這家夥很可能是唯一一個手底下能派用場的了,也由着他了。
“那可說不好!”
秦羿笑道。
“你能在這活一周再說吧!”
“來人,把他帶下去。”
黑珍珠沒好氣道。
立即有女衛前,把嬉皮笑臉的秦羿給帶了下去。
回到小河邊,了船,回到了1号樓的時候已經晚十點多了。
這島用的是沙漏計時,其他人看不懂,秦羿卻是能分辨清楚。
剛進院子,其一個女衛背着手冷笑道:“廢物們,女兒國曆來是優勝劣汰,今晚對你們來說将會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好好享受吧。”
說完,一行人自行退去,院牆的曼陀花徹底封死了退路。
1号樓内,已經有了光亮。
二樓幾個向陽的屋子内,白皙的光芒,雖然微弱,卻足夠照明了,院子裏投下了斑駁的影子。
“哎,今天可是玩爽了,那倆娘們真叫一個帶勁啊。”
歐強等人有說有笑,要進樓。
在這時,院子裏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隻見一行人從二樓的樓道裏,整齊的走了下來!
打頭的一人,虎背熊腰,一頭披肩長發,左眼斜戴着眼罩,滿身的黑毛,一臉兇氣逼人,他的右手戴着一個兩爪鐵鈎,腰懸挂着一條金屬腰帶,那聲音正是鐵鈎敲打腰帶發出來的。
在他身後,緊跟着十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一看不是什麽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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