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導彈呼嘯砸向秦羿!
“死,死,死!”洪文彬捏緊雙拳,呲牙咧嘴的從牙縫中發出猙獰的怒吼聲。
陳國康與溫寒初等人也有種解脫松了口氣的錯覺,“老溫,走吧,A區有一條通往九龍的海底隧道,上了船,香島就與咱們無關了!”
“陳老弟,我很佩服你的魄力,導彈打秦侯!千古獨一份啊!”溫寒初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道。
“是嗎?我怎麽覺的這麽可悲、可恥呢?”
“溫公,我希望到了米國後,交割完一切,你們不要再找我做任何事情,咱們從此兩清了。”
陳國康提起自己的西服,夾在手腕上,轉身往門口走去。
他沒有心思去欣賞安保中心化爲基地的慘景,殺了秦侯,無非是痛快了别人,禍害了自己!
這條不歸路,到這裏也該結束了,接下來他隻想跟家人團聚,遠離這世間的一切險惡、陰謀,安度餘生。
“等等!”
就在陳國康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溫寒初雙眼瞪的滾圓,發出了一聲不可思議的尖叫。
……
陳愛民此刻與秦羿并肩而立,當看到半空的導彈轉瞬及至,這位将軍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在強大的現代火力面前,人命如同蝼蟻,那是一種無力回天的絕望。
他的頭皮一陣發緊,饒是身經百戰,也忍不住全身沒個細胞都戰栗了起來。
他看向了秦羿!
這位少年王者,微笑如常,眯着雙眼看着導彈,就像是在看一場最美的煙花,無所畏懼!
陳愛民想不明白,他到底哪來的底氣,哪來的實力敢挑釁這毀滅殺器。
“秦将軍!”
尺伬之間時,陳愛民雖然身軀依然挺的筆直,但卻架不住粉身碎骨的恐懼,出乎本能的大叫了一聲。
秦羿當然不是來送死的!
但見他一拂長衫,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擡手托起一個黑色的小葫蘆!
“收!”
随着一聲清喝,金光驟閃,陳愛民隻覺的雙眼一花,導彈随着巨大的破空呼嘯聲與撲面而來的氣流一起消失了!
這,這?
陳愛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手足,不敢相信的驚詫喃語,那種感覺就像是生死之間的一場夢,夢醒了,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
太詭異,太神奇了!
能夠摧毀整座島礁的巨型殺傷性武器,就這麽憑空消失,若非是親眼所見,陳愛民打死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會有秦侯這般通天神人!
“秦将軍,導,導彈去哪了?”陳愛民小聲問道。
“在這!”秦羿晃了晃黑玉葫蘆,淡淡道。
他當然抵擋不住導彈,黑玉葫蘆雖然不像是三界石,有十方洞天,但也有一隅天地,導彈被引入了内裏,就等同進入了另一方天地,一顆導彈對一座島嶼來說或許威力驚人,但對廣袤蒼穹來說,卻又如同一束煙花,無非是當空一響,化作虛無!
這就是空間型法器的威力了,在地獄與仙界,仙尊、聖尊就如同凡間的神,可憑法器裝山填海!
黑玉葫蘆雖然隻是先天期修士的法寶,但已經是超出凡間想象之物,陳愛民覺得不可思議,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
“哎,此前總聽到有人說侯爺如神,兩番見證,陳某算是心服口服了。”陳愛民驚歎仰慕道。
“好了,你的大麻煩我已經替你解決了,現在該按我的規矩行事了!”
秦羿笑了笑,飛身往保安大樓掠去。
……
A區基地内。
洪文彬與所有的工作人員一樣,全都楞在了原地,每個人的臉上都寫着一個大大的問号?
導彈去哪了?
“卧槽!什麽鬼?”
“出現什麽情況了?炮彈去哪了,難道被他生吞了不成?”
洪文彬揪着頭發,不可思議的抓狂大叫。
“快查查導彈去哪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已經穿好衣服的陳國康,奔了回來沖技術人員下令道。
“島督,導彈已經發射,彈道也精确的鎖定了,如果我,我沒看錯的話,導彈是被他變沒了。”
“這個人,他,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除了如此評價,技術人員實在想不出用什麽詞來表達了。
“籲!”
“文彬,這根本就是一個惹不起的人啊!”
陳國康在确定導彈消失後,雙手搓了搓臉,死氣沉沉道。
沒有人會懷疑秦羿神通廣大,陳國康想到秦羿會以大神通逃走,或者生死一抗,但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如此輕松,硬生生把現代戰争中的毀滅性武器變沒了,這完全超出了人類想像的極限。
“把鏡頭放大!”一旁的溫寒初大叫道。
立即有人把監控錄像畫面調整,溫寒初的目光落在了秦羿手心黑玉葫蘆上,一臉驚詫道:“難,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空間型法器?”
“籲,這就不稀奇了!”
“這就不稀奇了!”
“此前曾傳說昆侖聖山有五品以上的法器,可内置空間,少則有一畝方塘,大則百裏山河,包羅萬象,可納天地之物。一直以爲這不過就是傳說罷了,沒想到秦侯竟然擁有此等寶物。”
溫寒初低下頭,恍然大悟,嘀咕了起來。
他還是太低估秦羿了,這是一個從不打無準備仗,從不失敗的雄主,從秦侯決定硬扛導彈時,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隻是沒想到的是這種匪夷所思的結果。
“溫公、陳叔别愣着了,姓秦的殺過來了,快走吧!”
洪文彬回過神來,見秦羿從監控畫面上消失了,惶恐的大叫了起來。
三人匆匆忙忙從海底隧道,驅車直奔了九龍港口!
那裏有洪文彬旗下公司的商船,早已經随時待命,一旦上了船,進入茫茫大海,到了米國,他們就能逃出生天。
萬幸的是,秦羿似乎并沒有追蹤上來。
三人到了渡口邊,下了車,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待上了船,洪文彬心裏算是落定了些,沖船長大叫道:“快,快開船。”
“是,洪總!”
船長下令,商船迅速起航,很快駛離了港口,直到進入茫茫大海,香島化作了一個黑點,三人才如釋重負。
“姓秦的太邪,太神了!”
“洪少精心布置的大局最終還是落了空,可惜了啊。”
溫寒初怅然道。
“可惜的是維多利亞酒店的無辜之人!”陳國康冷哼道。
“哎呀,兩位老叔,人生總有得有失,隻要不死總有機會的。”
“什麽也别想了,爲咱們逃出生天幹一杯。”
洪文彬打開一瓶紅酒,給陳國康兩人倒了一杯,舉杯贊道。
陳國康二人雖然心中郁悶,但這話确實在理,殺不殺秦侯是日後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活着!
三人舉杯一碰,剛要飲,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船艙中傳了過來:“洪幫主,陳督,你們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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