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想見他嗎?“秦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向他表達救命之恩,但又不想跟他走的太近!”
“也許在别人眼裏,他是天子驕子,是我爸也要膜拜的神。但我現在隻有母親,當然還有秦大哥你。他是誰,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
“所以,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參加酒會。”
甯馨搖了搖頭,有些不知如何抉擇。
救命之恩固然天大,但父親的意圖讓她無法接受,母親的教訓,讓她不敢輕易打開心扉,更别提爲了這種生意場上的苟合,她無法爲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獻出自己的潔白之身。
而且,她覺的秦羿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她甯可一世孤獨,做一個普通的朋友,也就足夠了。
“哎,秦大哥,你知道嗎,我曾經以爲,你就是秦侯。”
“不過想想又覺的不大可能,他那種大人物,必定是高高在上,怎會像你這般對我如此好呢?”
甯馨笑道。
“未必,秦侯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你去參加酒會,這位秦侯是否三頭六臂,不就一目了然了。”
“去吧,甯家遲早還得是你的,相信我。”
秦羿眉頭一挑,輕松笑道。
“要不,你陪我一塊兒去吧?”甯馨突然羞澀問道。
“好,我就住在國際酒店,晚上我在樓下等你。”秦羿欣然應允。
“飯菜來了,趕緊吃飯吧。”
“秦醫生,好久沒下廚,手藝生疏了,幾個家常小菜,你将就着吃。”李若梅上齊了四菜一湯,客氣的招呼道。
“甯夫人,你叫我小秦就好。”
秦羿也不客氣,提起筷子,大快朵頤。
甯馨也是許久未曾嘗到母親的廚藝,一頓飯吃下來,已是淚流滿面,引的李若梅也跟着垂淚不已。
……
甯家主府。
一個穿着黑色馬褂的中年人,手捏着劉強的肩膀,猛地一拉一就,咔擦一聲,替劉強續上了胳膊。
“哎喲,疼死我了,該死的臭小子,回頭我非叫人活埋了他不可。”劉強呲牙咧嘴的咒罵道。
“強子,你給收斂點,甯子華這人表面冷漠,實則念舊的很。他寵着我,也是因爲肚子裏的孩子,甯馨畢竟是大小姐,不是你能動的。”劉茵胸很大,同時也很有腦子,對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是很無奈。
“姐,我知道了,你趕緊讓甯子華把那位置許給我啊。我已經跟人吹出去了,說在甯氏集團總部上班,回頭對不上号,我怎麽有臉見人啊。”劉強旋轉了一下胳膊,撇着嘴不悅道。
“放心,甯子華已經答應了,明兒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了,我還有話跟洪師父說,你玩去吧,别在這礙姐姐我的眼了。”
劉茵不耐煩的催促道。
待劉強前腳剛出去,劉茵迫不及待的撲入了洪師父的懷裏,嬌滴滴的撒嬌道:“老洪,憋死我了,要不你給我吧。”
洪師父亦是滿臉急色,不過他并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隻是抱着劉茵親了幾個啵兒,捏完了一番,兩人嬌喘籲籲的分開了。
“洪爺,你是不知道,甯子華整天忙着商務,而我又有了身孕,壓根兒半點魚水都得不到,人家都快要渴死了,你就行行好吧。”
“要不然我整天呆在這地方,跟這麽個無聊的人呆在一塊,非得瘋了不可。”
劉茵就像是一頭饑渴了數日的惡狼,仍是試圖挑起老洪的烈火,當場來上一發止止瘾。
老洪叫洪濤是江浙的一位道師,實際上就是武道界的人渣罷了,懂些歪門邪道的騙術,有點小修爲,尤善房中之術。
當初劉茵能跟甯子華好上,也是他在背後出主意,使了藥物,這才導緻向來自律的甯子華,稀裏糊塗的跟劉茵發生了關系。
好上以後,洪濤又使用邪術,弄了個男童小鬼,藏在劉茵腹内,每日吹陰氣,造成懷孕腹脹的假象,同時又聯合了幾個江浙的老神棍,四處吹風,讓甯子華相信了劉茵真懷上了他的骨肉,還一定是個男孩。
劉茵平素跟洪濤在一起,那是倍覺歡愉,恨不能天天黏在一起。
如今爲了騙取甯子華的家财,兩人隻能忍痛分離,每日被一大群媽子看着,足足幾個月沒沾過半點葷腥了,而且還得在甯子華面前裝作清純玉女,如今好不容易老情人來了,她能不猴急嗎?
“茵茵,聽我說,現在不是時候,如今你的胎兒已經有三個足月了,一般的彩超小鬼蒙混過關不是問題,但小鬼胎當不得真,一現世必定夭折。”
“以甯子華的性格,他未必對你是真心。沒了孩子,分分鍾會踢掉你。”
“也就是說,咱們最多還有七個月的時間,争取最大的利益。”
“你要做的是母憑子貴,想方設法,讓他跟後院那個女人離婚,隻要你跟他成爲真正夫妻了,哪怕到時候被他甩了,那也得分個天文數字,足夠咱們一世逍遙的了。”
“所以,這最後的七個月,咱們一定要克制,千萬不能在這時候陰溝裏翻船。”
洪濤推開火急火燎的劉茵,一本正經的陳述其中的厲害。
“好吧,爲了咱們能夠長相厮守,餘生無憂,我就再忍他幾個月吧。”劉茵無奈的離開了洪濤的懷抱,整理了衣服,躺回了床頭。
“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補償你,把你喂得飽飽的。”洪濤嘿嘿幹笑道。
正說着,甯子華推開門走了進來。
劉茵暗叫好險,還是洪濤有見地,要是今兒在這擦槍走火,被逮了個正着,一切謀劃就全泡湯了。
“嗯?保姆都哪去了?”甯子華一進來,不悅皺眉道。
“子華,寶寶今天滿三個月了,我請洪大師過來看看胎,安胎增福呢。”劉茵這輩子玩過的男人多了去,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甯先生!”洪濤起身打了聲招呼。
“洪先生不是外人,不必客氣。”甯子華點了點頭,走到床邊,輕撫劉茵的肚皮,對他來說,這裏面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子華,你今天怎麽回來了。”劉茵問道。
“今晚有個重要的酒會,公司沒什麽事,我早點回來做準備。”甯子華道。
“什麽酒會這麽重要,還得你親自準備。”劉茵好奇問道。
“江東秦侯來了,這可是位掌握生殺大權的主,咱們還得仰仗他,得罪不起。”甯子華揉了揉有些花白的鬓角道。
“沒錯,我也聽說過這位少年雄主,他不僅僅是地商兩道的龍頭,也是南方武道界的盟主,嚴格說來,稱他是南方的皇帝,也并不爲過。”洪濤一别鄂下的山羊胡須,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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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