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賊,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死到臨頭。”
李富哈哈一笑。
自古以來,賊怕兵。
他剛剛接到兒子電話,人員已經到了酒店,随時可以進來抓人。
正好,這些人都是幫派分子,按照現在江東嚴打惡勢力的氛圍,就是當場擊斃,也是活該。
“哈哈,沒錯,我家那侄子可是江東特戰隊的,收拾你們這些毛賊,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啊。”
李紳夫妻倆這會兒都把李富當成了神!
以往,這兩口子仗着有彭連虎這個遠親,在名頭上那是穩壓李富,如今奴相盡顯,完全那就是以李富爲尊了。
“武豪,進來吧。”
李富拿起手機,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叼着香煙,得意洋洋的與秦羿對峙着。
砰!
大門被狠狠踢開。
一個個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手持沖鋒槍,殺氣騰騰的闖了進來。
士兵們胸口上都佩戴着飛鷹标志!
領頭的一個士官,身如鐵塔,面目猙獰,頭上點着香疤,一臉蠻橫、霸道之氣。
“哈哈,果然一群幫派弟子,今兒可算是逮着了,小武子,這一趟沒有白來啊。”和尚哈哈大笑道。
自從出了安龍城那事後,他對地下勢力可謂是深惡痛絕。
如今江東嚴打仍然在持續中,正巧這幫子人撞到槍口上來,拿來消氣,再合适不過了。
“武豪,這些人要殺人,還要剁掉你我和你爸的手,你快把他們抓起來啊。”餘翠珠可算是翻身了,扯着嗓子,大叫了起來。
“當然,還有一些人跟他們也有勾結,想謀奪咱們李家的财産,我看你最好把他們一并擊斃、抓捕得了。”
李富耀武揚威的掃了一眼李滿貴等族人,嘿嘿笑道。
李武豪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他爸媽今天大選失敗了,所謂一榮俱榮,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武豪,我是你二伯,我跟你爸可是親兄弟,而且我一向都認爲你爸才是咱們李家家主的最合适人選。”
“你可别抓錯認了啊。”
“是啊,三叔,你可得讓武豪小心點,可千萬别走火,傷了自家人。”
李紳、李文豪父子倆,連忙讨好。
“走火,呵呵,現在知道走火了,不覺的有些晚了嗎?”
“武豪,這兩人就是勾結地下分子的首惡,決不能饒啊。”
餘翠珠頤指氣使的叫罵道。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扣下!”
李武豪面無表情的下令。
立即有人扣押了叫苦連天的李紳一家子。
“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就是跟李家作對,這就是勾結地下分子的下場。”李富仍然在叫嚣着。
很快族人中,一些沒骨氣的,又重新往李富父子聚集了過來,開始捧臭腳。
一時間,李富以爲穩操勝券了,連冒了好幾個煙泡,那叫一個得意啊。
“武豪,别忘了你答應我的幾壇好酒啊。”
“來人啊,都給我扣下。”
和尚下令。
獵鷹的士兵肅穆的就要去扣押堂口弟子,那些弟子壓根兒沒有半點懼意,拔出腰間的斧頭,同時站成一排,護在了主席台前。
雙方都是殺氣騰騰,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喲呵,還是頭一次看到敢跟老子獵鷹大隊叫闆的!”
“聽令,上膛!”
和尚臉一黑,頓時惱了。
他這陣子正在氣頭上,連小混混都不把獵鷹放在眼裏了,這還了得?
咔擦!咔擦!
士兵們紛紛子彈上膛,隻待命令一下,便要開槍射殺。
“光頭佬,我是西江彭連虎,你隻要敢下令,我這大刀,必取你的人頭。”彭連虎一拂美髯,頓時大怒。
“吓唬爺?爺在戰場上抛頭顱灑熱血,都沒眨下眼,跟我玩橫的,誰怕誰啊。”
“都給我扣了!”
和尚可不是孬種,根本不吃硬的這套,登時就要發飙!
“你!”
彭連虎沒想到,遇到和尚這麽個不要命的,一時間也是沒轍了。
“武豪,怎麽,你連我這個老太婆也要抓起來嗎?”
老太太坐不住了,拍案大喝。
“奶奶,你老人家一把年紀了,幹嘛還跟這些地下分子摻合啊。”
“别怪孫兒不給您這臉,顧老總下令嚴打地下勢力,孫兒我也是奉命而爲啊。”
李武豪冠冕堂皇的回答道。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老太太氣的也是沒轍了。
“嗯!”
和尚一擺手,士兵們如虎狼般,槍托照着幫派士兵頭上砸了過去。
他們可都是正兒八經的王牌軍,每個士兵的底子都很厚,真打起來,彭連虎帶來的這些弟子,根本就阻擋不住。
而且因爲顧忌,也不敢真跟他們硬着來。一時間,不少弟子被砸的頭破血流,
“都給我住手!”
一旁的陳松仁一拍桌,怒然而起。
“呵呵,你又是誰啊?”
和尚冷笑問道。
“我是湘北一号,兼湘北警備部總部政委,陳松仁!”
“你們還有沒有軍法、紀律了?當兵的了不起嗎?當兵的就能爲所欲爲,助纣爲虐嗎?”
“你們是哪部的,我要去顧老總那告你們!”
陳松仁正然呵斥道。
李武豪一聽心裏不免一顫,難怪他爸媽今天改選會敗了,陳松仁可是軍政一把抓啊。
湘北警備區隸屬于江東戰區,但也算是一個戰略大區,陳松仁是能夠直接跟顧宏衛對上話的。
“長官,顧老總說過,除惡務盡,咱們可不能因爲某些人而錯過大好機會啊。”
李武豪知道這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硬着頭皮慫恿和尚。
“原來是一号,難怪說話口氣這麽大!”
“好啊,那你聽好了,我是江東獵鷹特種戰隊的。”
“老子不管你是誰,敢作地下勢力的保護傘,老子照樣崩你!”
“給我滾開,要不然連你一塊抓!”
和尚可不認這套,他以作風強硬而著稱,莫說是陳松仁,就是站個将官在這,也不好使。
“你,你蠻不講理!”
陳松仁氣的渾身發抖,一甩手,領着秘書,徑直走出了會場。
他這一走,在場的人心裏就更沒底了。
誰也沒想到,李富還藏着這麽一張牌,果真是槍杆子才是王道啊。
“怎樣,連陳松仁都慫了,姓秦的,威風不起來了吧?”
“你貴爲江東地下之主又如何,在槍杆子面前,是絕不會有你們的容身之地的。”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的死期!認命吧!”
李富彈飛煙頭,長長的舒了一口煙氣,傲然大笑。
“你确定死到臨頭的是我嗎?”
“你讓他們抓一個試試!”
秦羿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