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
大廳衆人渾身一顫,每個人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顱,以敬畏的眼神,看向那個穿着長衫的土包子。
誰能想到他就是秦侯!
“侯爺!”
秦幫弟子同時恭敬行禮,威嚴的聲音如雷霆般,響徹了整個大廳。
在秦幫,秦羿不僅僅是大龍頭這麽簡單,更是弟子們心目中的圖騰,心目中的神!
“向晨,你現在知道,你挑釁的是誰了嗎?”
秦羿笑問道。
“我,我”
向晨這會兒徹底懵了,哪裏還說得出話來。
不僅僅是他,甘萍萍等人更是如五雷轟頂。
溫雪妍并沒有說謊,她不僅僅認識侯爺,更是有着比徐小蔓更親密的關系。
每個人的臉被打的噼裏啪啦響!
此時的秦羿,不再是一個土包子,而是他們高不可攀的雄山,大少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漢風,給我查查,是誰敢對侯爺不敬,今日必定嚴懲!”
萬家寶目中兇光四掃,冰冷下令。
“噗通!”
大廳内,頓時跪了一大片,這些都是曾對秦羿口出狂言之人。
“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媽瞎了眼,不知道侯爺會來此”
“侯爺,你,你給我次機會,我對秦幫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啊。”
向晨拍打着胸口,苦苦哀求道。
“呵呵!你若知道我,我今日還能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出好戲嗎”
“向大少,你知道我最讨厭什麽人嗎?”
秦羿森冷一笑,沖向晨招了招手。
向晨兩道膝蓋磨蹭着,跪爬到秦羿跟前,淚流滿面磕頭道:“還請侯爺明示啊!”
“不,你不知道!”
“人可以傲氣,但絕不是建立在金錢、物質之上。”
“那樣,隻會讓你顯得不知天高地厚,像個小醜!”
“殊不知,你那點資本在強者眼中一文不值!”
秦羿喝了一口茶,徐徐笑道。
“我,我錯了,從現在起,我就像侯爺學習,再也不擺排場,再也不”
向晨話還沒有說完,卻被秦羿打斷了。
“人總要見到棺材才落淚,我已經給過你機會!”
“這雙腿,是你自己不想要的!”
秦羿擺了擺手道。
“表哥,救我,救救我啊!”
“我,我不想瘸啊!”
向晨痛苦的哀求道。
“做錯事,就得認罰!”
萬家寶面無表情的打了個手勢。
立即有一個健壯的秦幫弟子,走了過來,嗜血的舔着刀鋒。
但見刀鋒掠過,向晨的兩條腳筋已經被挑斷,倒在大廳内,殺豬一般嚎叫。
“擡下去!”
萬家寶面容一顫,揮手讓手下把向晨擡了出去。
“侯爺,我錯了!”
甘萍萍吓的魂飛魄散,跪在地上,自覺的扇起了耳光。
秦羿也不阻攔,喝着清茶,冷冷的看着她,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甘萍萍一連抽了上百記耳光,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秦羿這才微微壓了壓手,示意可以停了。
“甘小姐,嫉妒、貪婪會惹火燒身,你身在富貴之家,更應明白這個道理。”
“滾吧!”
秦羿冷冷道。
“多謝侯爺教訓。”
甘萍萍如獲赦的死刑犯,捂着一對大胸,在友人的攙扶下,痛哭而去。
剩下的人,也紛紛自抽耳光,以示悔意。
秦羿隻想給這些富家子弟一點教訓,見差不多了,也就全都轟散了。
“侯爺,是我管教不嚴,回頭我一定再好好收拾向晨這小子。”待衆人走後,萬家寶恭敬道。
“罷了,向晨也是個人才,就是身上浮誇之氣太重,讓他反省反省,想明白了,找人給他把腿筋續上,異國發展不易,不能一棍子打死了。”秦羿放下茶杯,指點道。
“是!”萬家寶大喜道。
“漢風,這邊的暗堂建好了嗎?”秦羿又問。
“侯爺,正在搭建之中,你知道的咱們的人在這邊可用的心腹實在太少,設備什麽正在跟大使館那邊商量。”許漢風回答道。
“嗯,暗堂是咱們的眼睛,一定要落實好。”
“過些天,舊城很可能會有翻天的變化,你這邊要做好準備。”
秦羿叮囑道。
“侯爺,你不會是要”許漢風大驚。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秦羿目中寒意陡增,冷冷道。
簡單交代幾句後,秦羿攜二女,離開了華夏酒店。
山莊草坪上,四處彌漫着芳草淡淡的清香。
“溫小姐,我就不打擾你和大哥了,先走一步。”
徐小蔓識趣的笑着與秦羿二人告别。
她很清楚,自己能擁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因爲秦羿。
秦羿視她如同親妹妹,這已是一份天大的恩賜,她不敢再奢求太多。
秦羿默默的牽着溫雪妍的手,兩人在星光下默然前行。
彼此心中有千言萬語,然而此刻卻相顧無言,隻願就這麽一直走下去,直到永久。
“羿哥哥,我問過小蔓了,她是你妹妹,你怎麽不告訴我。”
“你知道嗎?我很早就想跟她交朋友了。”
良久,溫雪妍打破沉悶,欣然笑道。
隻要能跟秦羿在一起,對她來說,此前的種種,便已經不再重要。
“她是個很苦的女孩,隻剩下我這一個親人了。”秦羿淡淡笑道。
“小妍,對不起,讓你受苦了,跟我回去好嗎?”
“回去,哪怕咱們隻是做個普通朋友也好,我隻想能感覺到你的氣息,感覺你的存在,心裏便已足夠。”
秦羿環着她的腰,認真的問道。
“好!”
“其實這些天來,我也想明白了,不管你的故事是真是假,我都已經愛上你了,要忘記你,我真的做不到。”
溫雪妍不是個矯揉造作的女孩,面對秦羿的溫柔,她坦誠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小妍,謝謝你!”
“以後再也不會有分離,我一定會緊緊的把你握在手心,任何人也别想分開咱們。”
秦羿緊緊的把溫雪妍攬入懷中,兩人忘情的激吻起來。
洪幫在唐人街痛失顔面,秦羿與洪昭理的談判宣告破裂。
這無疑是一次公開宣戰,尤其是對洪戰來說,此等奇恥大辱,決不能忍。
此刻,洪戰躺在别墅的沙發上,左右兩個美女,嬌笑的往他嘴裏喂着葡萄,頗是惬意。
“洪少!”
一個青年快步走了進來,二話沒說,坐了下來,自顧端茶痛飲。
“玉成,怎樣了?”
洪戰揮手喝退女人,絲毫不介意這人的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