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屍的慘叫聲中!
白鷹就這麽眼巴巴的看着,白家曆代祖先保存了千年的東安王,就這麽被紫火一點點的煉化。
東安王的屍體,代表的是十二年處心積慮設置的y龍局被毀!
白少陽,通過血屍龍體傳承龍氣的希望,也徹底破滅了!
白鷹意識到,他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一個白少陽足夠将碎屍萬段的錯誤!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血屍就被燒成了灰燼,一顆血紅的珠子落在灰燼中。
血珠足足有拳頭大小,紅光璀璨,y氣純正、充沛!
此珠一現,大廈内的氣溫陡降,衆人連忙心知此物不凡,趕緊别開頭,避開那股奇寒血光!
血屍吸聚了十二年龍氣,龍氣與煞氣相合,凝成了這枚白少陽苦等了十二年的龍血丹!
龍血丹!
我的龍血丹!
白鷹像隻狗一樣,撲過去想要搶奪丹藥。
然而,一隻黑色的布鞋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龍血丹,你說我該怎麽感謝白少陽呢?”
秦羿俯身慢慢的拾起丹藥,觀摩之餘,冷笑問道。
“你,你……”
白鷹眼巴巴的看着秦羿拿走了十二年,花費了無數金錢、符咒、苦心守候的龍氣血丹。
巨大的痛苦,讓他像瘋子一樣,咬牙切齒的捶地流淚慘叫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
白鷹恨然問道。
“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侯!”
秦羿吹了吹龍血丹上的灰燼,收入了衣兜。
“秦侯?你就是在南霧村搶走老爺子靈藥的家夥?”
白鷹怒然問道。
“嗯!”
秦羿點了點頭道。
“白家與你無冤無仇,爲什麽要跟我們作對?難道就不怕龍虎山的報複嗎?”
白鷹拍打着胸口,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不爲什麽,就是看不慣你們罷了!”
秦羿擡腳黏住他的面門,森然冷笑道。
“龍虎山?你還真把龍虎山當成是你白家的了?”
“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白少陽想坐上掌教之位,門都沒有!”
秦羿冷冷道。
“算你狠,老子服了,龍血丹歸你!”
“你開個條件,隻要白家能拿出來的,一切好說!”
白鷹心知今日是栽了。
他的修爲遠遠不及秦羿,隻能請示白家,交由少主親自來處理了。
“十二年,六十條人命!你還有臉要活路嗎?”
秦羿目光一寒,大喝的同時,腳上勁氣一吐。
頓時,白鷹整張臉都凹進了後腦勺,當場慘叫氣絕!
神火燒血屍,道尺破萬法!
此刻的秦羿,不再是衆人心目中的混子,小p孩,而是神魔一樣的至尊!
“你們三個給我滾過來。”
秦羿沖站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陳子揚三人大喝道。
“完了,完了!”
陳子揚三人跌跌撞撞的跪爬了過來,磕頭如搗蒜,直呼饒命。
“你們三個狗東西,本在風水界也有些名頭,卻毫無骨氣,有人不做,偏做狗!”
“殺你們都嫌髒了我的手,自盡吧!”
秦羿負手冷喝道,懶的再看陳子揚三人。
“自盡,侯爺,别,别啊,我們知道錯了,你就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祖宗,祖宗哎,我們叫你祖宗還不成嗎?饒了我們吧。”
三人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哼,你們到底要認多少祖宗啊?”
一旁的顧文臣實在看不過眼了,冷哼罵道。
三人這才想起顧文臣這尊活菩薩,見求秦羿無用,連忙奔了過來,跪在顧老跟前,哭的那叫一個慘。
“顧老,你我昔日可是風水界的老搭檔了,瞎子沒少給你做局吧。”
“你幫我向秦侯,求求情,成麽?”
廖瞎子在地上摸索着,抱住了顧文臣的大腿,急求的哀求道。
“瞎子老弟,剛剛你在白鷹面前,好像不是這麽說的?”
“怎麽現在想起我這個老搭檔了?”
“話說回來,以你的資格,也沒給老夫打幾回下手吧?”
“老夫跟你很熟嗎?”
“滾!”
顧文臣對這三個賤人,恨的那是牙根癢癢,饒是修養再高,這會兒也沒了好聲氣。
廖瞎子一聽這話,往地上一癱,陷入了絕望。
茅九剛要開口,卻被顧文臣狠狠瞪了一眼,吓的把話吞了回去。
他本就跟顧文臣不熟,更說不上話了,隻能老老實實的等死!
顧文臣剛要說話,就被人攔腰抱住了。
“師叔祖,師叔祖,我是子揚,你的徒孫啊。你總不能連我都不救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師祖的份上,給我求個情吧。”
“你老人家可是沒傳人的,我可是咱們這一門的獨苗啊!”
“師叔祖,無論如何,你都會救我,的對吧。”
陳子揚抱着顧文臣,死死不肯撒手,舔着臉嬉皮笑臉的哀求道。
“啊!”
看着那張儒雅的臉上,此刻全都是狗奴才一般的谄媚,顧文臣當場嘔吐了起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師兄的隔代傳人,人品竟然會低劣到如此令人發指的地步。
“老夫去你先人個闆啊!你個垃圾狗,去吃屎吧你!”
顧文臣人生第一次爆出了粗口,用力掙脫了陳子揚,一腳踢翻了這無恥之徒。
他很想一掌擊斃了這條走狗,清理了門戶,但他一生光明磊落,發誓不沾人命,是以隻能忍了。
“看來他們舍不得死,尹凡!”
秦羿眉頭一挑,打了個眼神。
尹凡二話不說,掐住陳子揚的脖子,咔擦一扭,送他見了閻王爺。
茅九見這情況,知道死是免不了了!
咬牙一頭撞在了大廈的大柱上,撞了個腦漿迸裂!
“陳子揚、茅九,你,你們沒事吧?”
瞎子聽到耳際慘叫聲不絕,惶恐驚問道。
“他們在黃泉路上等着你呢,老狗,去死吧。”
尹凡一記掌刀劈在茫然四顧的瞎子後頸上,隻聽到咔擦一聲,瞎子腦袋就搭聳了下來。
“哎,沒想到風水界竟然會出了這些敗類,可恥啊。”
顧文臣站起身,捂着胸口感歎道。
“顧大師,現在局也破了,該如何處理?”
潘華成等人回過神來,連忙問道。
“此地被血屍煞氣浸染了十二年,已成兇地,須是化解煞氣,才能開工動土。”
“要不然,就算開了商鋪,生意也好不了,而且容易造成血光之災和厄運!”
一提到風水,顧文臣的精氣神又回來了,撫須指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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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