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這,這可咋辦?”
魏平有些慫了,顫聲問道。
“怕啥!有本少在,他們玩不出什麽花樣。”
朱子南撸起袖子,亮出拳頭,森然冷笑道。
魏平一拍額頭,頓時會意了過來:“哎呀,我倒是忘了,朱少你可是散打高手,還精修過國術,這些小混混算個雞毛啊。”
“那是,那是!就這幾個渣比,本少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朱子南傲然笑道。
“給老子廢了他,尤其是這小子。”
鍾天琪見朱子南又高又帥,遠非他這土鼈可比,更是妒火中燒,當即下了死令。
“嘿嘿,憑你們也敢跟老子叫闆,正好拿你松松筋骨。”
朱子南立功心切,暴喝一聲,如旋風一般卷了過去。
他的拳腳可不是吃素的,雖然無法跟武道高手相比,但拳頭也有兩三百斤的氣力。
但見他拳腳相加,鍾天琪手下的打手哪裏招架得住。
沒一會兒的功夫,全都給打趴下了,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鍾天琪見他這般神勇,頓時傻眼了。
這家夥不僅僅是長的帥,這拳頭也是牛逼的不行啊。
“媽的!”
“到底誰才是王法,你他媽服不服?”
朱子南冷然問道。
“小子,你别拽,我姐夫可是……”
鍾天琪話還沒說完,朱子南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姐夫在我眼裏就是個鳥,你服不服!”
朱子南森然問道。
“你敢打我,你,你會付出代價的。”
鍾天琪怒道。
“媽的,看來你不服啊。”
朱子南揪住鍾天琪的頂瓜皮,照着他的肚子嗖嗖就是幾記老拳,打的鍾天琪成了軟腳蝦。
王金山原本想出來勸說幾句,不過見秦羿沒表态,索性懶的開這口了。
鍾家人向來飛揚跋扈,能有人出來教訓這小子一頓,倒也是一場好戲。
“他娘的,别打了,老子服,服了。”
鍾天琪跪在地上舉手求饒。
“自叫三聲王八,我就饒過你。”
朱子南有意借着這機會向秦羿示威,狠狠的威脅道。
鍾天琪是出了名的欺軟怕硬,見朱子南拳拳到肉,壓根兒把他當個屁。
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老老實實的叫了三聲,老子是王八。
“媽的,就你這龜孫,還敢自稱是王法,還想要老子的錢,睡我的女人,滾你媽犢子!”
朱子南又在鍾天琪的頭上猛錘了幾拳,這才解恨。
“大哥,我,我錯了。”
“請問大哥是何方神聖,混哪座山頭啊。”
鍾天琪抱着頭,眼中狠芒一閃,大叫道。
“呵呵,還想找老子的茬是吧。”
“老子還真就不怵,聽好了,我是雲海朱氏集團的少董事朱子南,就在江南水榭下榻,你要不服,歡迎随時來搞。”
朱子南拍了拍鍾天琪的臉,森然冷笑道。
“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姓朱的,這梁子咱們是結定了,晚上有你好瞧。”
“走!”
鍾天琪抱着頭站了起來,放出一句狠話,帶着手下灰溜溜的跑了。
“朱哥威武!”
魏平與周小傑等人圍了過來,像英雄一樣舉杯相賀。
“子南真厲害,不像某些人,就會耍嘴皮子功夫。關鍵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
蕭飛豔摟着朱子南的胳膊,美滋滋道。
“朱少要錢有錢,還這麽能打,我要是個女人,隻怕也會被他迷得死去活來喽。”
魏平等人趕緊拍起了馬屁。
“男人嘛,關鍵時候還得靠拳頭說話,憑關系走後門讨巧算什麽本事,擁有真正的實力才是王道。”
“小栀,你說對嗎?”
朱子南總算是揚眉吐氣了,沖林夢栀酷酷一笑,傲氣非凡道。
“謝謝朱哥!”
林夢栀禮貌的報以微笑。
與此同時,她往秦羿看了過去。
他的神情依然平靜,如古井般波瀾不驚,就像是看了一場很無聊的戲,索然無趣。
林夢栀心頭暗自失望,其實她更希望那個站出來的英雄是秦羿,而不是朱子南。
“好了,飯也吃了,氣也順了,我帶大家去江南水榭下榻。”
“那可是西州最有名氣的度假村,大家好好享受一下。”
朱子南豪氣頓生,拍桌定闆。
“秦羿,你去嗎?”
林夢栀情緒有些低落的問道。
“去,當然去!”
“我可不想錯過今晚這出好戲。”
秦羿微微一笑,意味深長道。
“呵呵,你要去也成,江南水榭的廖少,跟我關系還是不錯的,多安排一張床,一雙筷子,還是沒問題的。”
朱子南有意繼續打壓秦羿,倒也不拒絕,欣然應允。
然後,當先與魏平等人走了出去。
待衆人出去,王金山這才喘了口氣道:“秦先生,鍾天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要不我給吳堂主打個電話?”
“不用,記住了,我來西州的消息,絕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
“否則……”
秦羿手掌一揚,咔擦,大桌當中而斷。
“金山明白。”
王金山額頭冒出了冷汗,趕緊領命。
“對了,秦先生,鍾天琪的姐夫是……”
在秦羿快要走出門的時候,王金山追過去,提醒了一嘴。
“他是誰,對我來說,重要嗎?”
秦羿冷然一笑。
“是,是!倒是我想多了,秦先生,您請。”
王金山一拍額頭,歎然苦笑道。
……
江南水榭。
這是西州本地有名的土豪廖氏父子,依據西子湖建立的一個娛樂、休閑水上會館。
一座座古香古色的水上樓閣,彌漫着煙波霧氣之中,如武俠世界般,如夢似幻。
這裏的每一座樓閣,都是豪華裝修,内裏設施幾極爲奢華。
遊客從裏邊開窗瞭望西州美如畫的水景,更有湖中鮮魚等水産,以及水上樂園,便是在整個江東,也是數一數二的休閑聖地。
西州曆來有小西湖之稱,一年四季,來此旅遊的人絡繹不絕。
廖家父子自然也是賺的盆滿缽滿,憑借着雄厚的财力,在西州商界,擁有一席之地。
衆人剛到水榭門口。
一個穿着無領粉色襯衣的卷發青年早已經領着人,在門口等候了。
朱子南一見那人,老遠奔了過去,兩人來了個熱烈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