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第二團發命令,讓他們趕快前來接收陣地,老子要帶部隊追擊逃竄的土八路了!”烏雞腳也是一樣的志得意滿,催促着給草上飛報喜訊,自己也忙着派遣部隊抓緊追擊。
總之,拿下了進山門,整個僞軍士氣高漲,一片歡騰。
“很好!命令炮兵,把大炮推到山門裏面去,随時給予第一團火力支援。”草上飛在得知了大炮建工的報告後,覺得已經找到了對付八路軍的秘方——饒是八路悍不畏死,也會害怕炮火覆蓋的。故此,他要求大炮要跟随前進,随時給予進攻部隊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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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日本太君十日期限的第八天,高國良部所得好消息是紮堆接踵而來:前方草上飛破了鷹嘴崖;後面在民夫的拼命挖掘下,也順利打通了進山的通道;消息已經上報到了西門旅團,經參謀長守二郎中佐核實确認,高國良部屬實是第一支殺進中王山的部隊。西門旅團長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已經整理了請功文件,上報到了松本師團。
“霧守太君,說起來俺還是要感謝你啊!要不是有貴軍的特種煙相助,恐怕俺們破開八路的防線,還要花費更大的代價,也要更長的時間啊!”龍口鎮縱隊部,心情激動的高國良強做震驚,一邊安排飛天貓運送了一大批雞鴨魚肉送往前線,一邊制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宴請随軍督戰的日軍小組。
“哈哈,高桑,客氣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們的目标是一緻的,相互幫助也是應該的!”霧守參謀長惬意地品嘗着據說有三十年儲藏年份的杏花村酒,笑意盈盈道:“貴部是我們管轄範圍裏,最具有戰鬥力的皇協軍部隊,理應獲得相應的地位。高桑,請允許我提前祝賀你高升一步,執掌獨立第九軍了啊!”
“過獎啦,過獎啦!一切還不是多虧了西門太君和你霧守太君的關照嘛!來,爲了日中友善、*****,俺們再喝個滿杯!”高國良接連敬了三杯酒,臉上早已容光煥發,拉着這個陰狠的小鬼子的手,怎麽也覺着對付親近、和藹,就差要跟他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
“喲西,道路打通了,我也可以回去複命了!”霧守參謀長帶着絲神秘,壓低了聲音道:“高桑,告訴你個小秘密——皇軍大軍今天已經出動了,後面的事,你部就可以稍事休息了。嗯,曹副隊長在專心拿下鷹嘴崖,挺好!鷹嘴崖是八路北面的關健據點,正好拿下來可以幫助皇軍守住後路,也阻擋了土八路北竄的路線。很有戰略眼光啊!”
“應該的,應該的!俺們跟皇軍,那是一家人不說兩句話!請霧守太君回禀西門太君,但有俺第二縱隊在鷹嘴崖,定可保皇軍後路安全!”高國良覺得自豪啊,能被日本太君如此看重,夫複何求啊?!
這一頓提前慶功的酒宴,高國良足足喝了八兩開外,這才盡興把霧守二郎一行送别回河源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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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公,蓋公,您這是喝了多少啊?咋這早就睡下了啊?”晚上九點多,突然鎮子李突然喧鬧了起來,雜沓而急切的馬蹄聲踏碎了安甯。一臉驚慌,腳步匆匆的賽諸葛三步并作兩步地竄進了指揮部,顧不得抹去滿頭滿臉的汗水,也顧不上禮節,就那麽高聲大氣地闖了進來,甚至進門的時候還差點被門檻絆了個跟頭!
“諸葛,你這咋咋呼呼的鬧騰啥呀?!嘈吵把火的,火上房啦!”被驚醒了美夢的高國良頗爲不高興,帶着些氣呼呼地質問道。這一把年紀的人了,咋就沒點穩重心性呢?!這往後可是要跟着管理三五萬大軍的高級參謀,沉不住氣可不行啊!
“哎呀,蓋公哎,俺的好東家噢!要不是天大的事,俺也不能這麽慌啊!”賽諸葛一點沒有被責怪的覺悟,反而倒是逼問起高國良來,“家裏還有多少人馬啊?出大事了!霧守太君他們呢?趕緊的找過來,請求皇軍出手吧!”
“你倒是啥事兒啊?一驚一乍的!霧守帶着人回城了。”高國良紅着眼睛,語氣不善地答道。
“八路......八路截了三爺的糧草,報告說小貓身受重傷,下落不...不明啊!”賽諸葛一着急,說話都不利索了。
“啥?八路出山了?從哪兒出來的?”高國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心中一股不詳的氣息升起,頓時覺着深秋寒夜的涼氣撲面而來。
“三岔口鎮,三爺遇到了至少兩個團八路的堵截,押運的物資被搶奪一空,部隊也被打散了!”賽諸葛穩了穩心神,語速很快:“鷹嘴崖山口也遭遇到了攻擊,據說也有上千的八路偷襲,民夫全都給放跑了!”
“什麽?山口也遭到了八路的襲擊?”這一次高國良可是跳起來了,山口被襲擊,那草上飛他們不是又被關進山裏了?
“事不過三,俺總覺得八路還有什麽後首在等着俺們!”賽諸葛壞消息一個接着一個,這檔口還發揮他神棍的特質,烏鴉嘴一般的唠叨着,“所以,俺覺得應該向西門旅團求救,畢竟俺們是爲他們辦事啊!”
“這會兒怎麽找西門旅團啊?!深更半夜的,日本人能理會?”高國良自己就否決了賽諸葛的這個提議,倒是很爺們地抓起了枕頭旁的配槍,打了個大大的酒嗝吩咐道:“呃——,你在家執掌中軍,多派人手四方打探消息。俺這就帶人去山口那邊!來人——,通知警衛團集合!”
“東家,還是知會日本人一聲吧?俺......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賽諸葛總覺得自己心驚肉跳的不得勁,此時此刻的部隊形勢,打散了一個團,被圍了兩個團,再這邊要是再出點事,那可真是到了危急的絕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