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易黑着臉,顫巍巍的指着托尼,說不出話來,這就準備準備用傳送符傳送過去,修理托尼。
“嘿,夥計,别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嗯,雖然你确實有點老。”
托尼想道歉,但是嘴裏說出來的話讓葉易的臉更加黑了。
“tm這小子不修理下不成了我看,系統,給我傳送過去!!!!!”
葉易黑着臉,血管暴起。
“叮,你确定?”
“确定!”
咬牙切齒的葉易,就這樣出現在了托尼的工作室,對着托尼和善的笑了笑…
至于後面,你想想就知道咯…
這一夜是那麽的漫長,從損毀的跑車,到牆壁的破洞,破損的戰衣,以及…鼻青臉腫的托尼。
你問葉易?嗯,他正神清氣爽的喝着托尼家裏的名貴茶葉,看着虛拟成像的電視節目……
“你至于下手這麽狠嗎?我親愛的“叔叔”?!”
托尼拿着冰袋,敷着淤青的臉,葉易斜着眼,扣了扣鼻孔。
“怎麽?狗蛋?你是對你葉叔叔的愛的教育不滿意了?那看來,還是不夠深刻啊,嘿嘿嘿…”
按了按手指,葉易斜着眼看着托尼,伴随着“咔咔”的聲音,帶着惡意。
“不不不,天啊,你真是個魔鬼!!”
托尼跟撥浪鼓一樣搖着頭,生怕再來一次“愛的教育”。
“小子,你現在身上中毒了吧,钯元素?”
葉易當然不是專門爲了打托尼一頓才浪費一張傳送符的,是爲了救下托尼,順便才教訓一下。
“嗯,我胸口的反應堆,就是钯元素,我靠着它,才能活下去。”
提到身體,托尼的情緒明顯低落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這個簡單,我來給你取出來,小事一樁。”
葉易滿臉的不在乎,畢竟這種事真的隻是小事,商城裏随便買點東西都能做到。
出乎意料的,托尼搖了搖頭,看着胸口的反應堆,意外的嚴肅。
“最初的時候,我無時無刻想把體内的碎片清理幹淨。”
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特制的綠色液體,苦着臉喝下去。
“後來伊森死了,你知道他最後說了什麽嗎?”
托尼砸了一下桌子,紅着眼睛:“那些滾蛋早就把伊森的家人給殺了,他是在尋死!我救不了他!”
葉易默默的聽着,放下茶,從系統裏兌換了一葫蘆酒,倒了一杯,遞給了托尼:“喝這個吧,應該比你那個玩意管用。”
托尼一口幹了杯子裏的酒:“那群混蛋,拿着我設計的武器,用來保家衛國的武器,殺死了保護我的士兵,那個可憐的小夥子,還跟我合影來着,命運啊,就這麽突然。”
托尼把杯子舉起來,看着葉易,無奈之下,葉易又給托尼倒了一杯。
“那些士兵,用生命在保護我!”
托尼紅着眼睛,惡狠狠的說:“卻死在了本來應該保障他們安全的武器之下。”
“諷刺吧,自以爲愛國的我,生産出來的武器卻在恐怖分子手中。”
托尼已經有些醉了,撕開了身上的襯衫,指着反應堆大聲的嘶吼:“這個東西,不僅僅是維持我生命的東西,帶着它,能時刻提醒我,我到底做下了怎樣的事!!”
托尼醉倒了,嘴裏胡亂的說話,葉易給托尼蓋上了被子,将葫蘆裏的酒一飲而盡。
給托尼設置了一個報警陣法,看着還在說着夢話的托尼,心裏不是滋味。
托尼是個什麽樣的人呢?恐怕第一反應就是有錢,毒舌,死傲嬌,其他的可能表現的并不是那麽顯眼。
葉易想着熒幕中的托尼,毒舌不失正義,傲嬌不懼犧牲,勇于承擔責任,有人注意到了嗎?托尼抱着核彈沖向蟲洞,本就沒想着能回來,爲什麽寫人工智能,應爲看到了未來,那些死亡的隊友們,讓他焦躁,憂慮。
默默地看着托尼,敲了敲反應堆,這個鋼鐵俠的标志,低聲的,如念碑文:“你将在地獄之中覺醒,天堂永遠不會眷顧你,死亡如影随形,纖細的脊梁,支撐着不爲人知的沉重。”
托尼仿佛聽到了一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葉易留了張字條,提醒他看看霍德華留給他的寶貴财富,就傳送回家了。
躺在床上,葉易手裏出現一束發帶,蝴蝶狀,放在臉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夢中,又回到了她的身邊,一起學習,一起成長,一起對敵,第一次約會,第一次,逛街,以及,第一次分歧…
夢中時間流逝不同,一會正在和敵人戰鬥,一會又在和她躲在别人的屋檐下,小雨淅淅,她很冷,他緊緊的抱着他,兩個小人兒就這樣取暖。
一晃,兩個人在戰鬥中進步,漸漸地,女孩超過了男孩,她不在被他擋在身後,而是在他受傷的時候保護着他,女孩越來越厲害,男孩漸漸地趕不上女孩的腳步了,男孩不允許自己就這樣看着女孩自己戰鬥,而自己卻拖着後腿。
兩個人第一次争吵了起來,男孩要出去尋找變強的方法,而女孩不願意男孩離去,願意一直保護着他,兩個愛人爲了對方而争吵。
這是第一次争吵,也是最後一次,女孩看着郁郁寡歡的男孩,下了決心。
男孩最終還是走了,在女孩的縱容下走了,男孩走到路的盡頭,回過身,深深的望着兩個人相處了幾十年的住處。
在男孩走之後,藏起來的女孩終于哭了,一直到眼中再也就流不出淚水。
女孩一揮劍,兩個人相依爲命幾十年的房子,化成了飛灰。
女孩一路挑戰,在戰鬥中學會了更多的戰鬥方法,在戰勝最後一個對手之後,她掌握了所有流派,爲自己取名:八千流。
後不知爲何,成爲了一名身披白色羽織的組織成員。
在女孩的一次任務中,又碰到了男孩,那個男孩正在教導一個孩子,兩人重逢之後,不是溫情的擁抱,而是對戰厮殺。
這些年,她變了,他也變了,他變得更弱了,她輕易的砍傷了他。
她撫摸着他的傷口,眼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他溫柔的笑笑,從胸口中拿出了一個蝴蝶發帶,想要遞給她,身體卻不受控制。
她很驚慌,懇求他不要丢下她,他無奈的笑了笑,隻說了一句:“原諒我的自私,下次見面,我可能會忘記你,那麽,請你一定一定,讓我記起你。”
他化作了光,她想抓住他,卻抓不住。
孩子看着他消失了,偷襲了她,刺中了她的胸骨,她竟然被小孩所壓制,小孩知道她和他的故事,封印了自己的力量,被她擊敗。
他和她和小孩的故事,就這樣的在葉易的夢中。
“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