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沒料到在山下一呆就是十多天,學生的問題第二天就得到解決,方劍現身說法的講述了外面的情況,尤其兩百多名大小頭目以叛亂罪被執行槍決後,學生反而情緒穩定了,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矯情和頹廢,仿佛一下全都長大了一般。
蘇甯的情況遠好于當初第一旅的成立,手下還剩有六百多名經曆過戰火的專業士兵,基層軍官的骨架迅速就搭建起來,多數學生都踴躍參軍,經過挑選,二旅得到兩千多名新兵,在方劍的建議下還組建了300人的女兵營,剩下的學生在幾位教授的帶領下組成了農業和後勤部門,基地的建設初見雛形。
洞庫外的幾個山頭成了新的駐地和訓練場地,平坦的土地已經開始開墾,根據地形設置的防禦陣地正在修建之中,方劍估計就是再來百萬活屍也難以攻破第二旅的防線。
陳元已經幾次來電催促方劍返回草原,方劍告之蘇甯,蘇甯知道留他不住,當晚蘇甯便安排營以上主官給方劍送行。
當初的王,何兩位營長加上黃強現在都已是團長職務,以前的中隊長,連長均晉升爲營長,還有一些參謀人員及王教授等後勤主管,宴會簡單而熱烈,所有人對方劍這改變了他們命運之人充滿着敬佩和尊重,更多的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宴會非常簡單,白水當酒,幾位主官發表熱情洋溢的講話,方劍的講話卻非常簡短。
“第二旅的兄弟們,你們責任重大,必須抓緊訓練,抓緊成軍,抓緊打通鹧鸪山隧道,早日打通同草原的聯系,我告訴你們,除了活屍外,我們還有一個敵人,那就是什麽雪山獅子軍,他們的陰謀你們都知道,你們說是不是我們的敵人?”
軍官們群情激奮:“消滅X毒,消滅他們。”
“嗯,我們早晚同獅子軍必有一戰,不會太久,兄弟們做好準備吧!”
蘇甯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劍哥,對付活屍我們經驗不足,你看是不是…”
方劍看了他一眼再看着在場的軍官緩緩說道:“我決定張成帶50名特戰隊員留下劃歸你部,同時留下一半的全地形車和兩輛裝甲車由你指揮。”
軍官們沸騰了,不少人都在悄悄地盤算自己能拉來幾名做自己的幫手。
方劍擺擺手繼續說道:“我也有個條件,你們需抽出30名老兵讓我帶走,如何?”
軍官們先是一愣,最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他們知道方劍這是把他們看着一體,沒有内外之分,這批士兵無疑将會擔任第一旅的基層軍官。
而方劍也想通過這個方法把兩支部隊巧妙地融爲一體。
宴會簡單快捷,方劍回到住所找來平措和張成簡單安排後正準備打坐,門口傳來一聲報告,方劍一愣,是蘇甯的聲音,難道他還有什麽事情需要彙報嗎?
方劍說道:“請進。”
蘇甯推開了房門,門外還站着一團長黃強以及警衛連長周朝宗。
“進來啊!”
方劍招呼道,蘇黃二人跨進了房間,周朝宗則站在門外擔任起了警衛,蘇甯輕輕地把大門掩上了。
兩人臉色有些不自然,方劍奇怪道:“咦,怎麽啦?升了官還不自在嗎?”
蘇甯面色尴尬:“劍哥别調笑我們啦。”
方劍笑道:“那還有什麽事?”
“我們能看看你的戒指嗎?”
蘇甯喃喃道,臉色更加的不自然。
方劍右手無名指戴着一枚黃銅戒指,那是當初郭少的遺物,難道蘇甯是郭少父親或者兄長的部下,認得這枚戒指?方劍伸出了右手。
“劍哥,我想看另外一枚。”蘇甯紅着臉說道。
咦,自己左手戴着火龍宗的玄鐵戒指,難道他們認識這個?
方劍伸出了左手,蘇甯端詳片刻說道:“劍哥,您能取下來嗎?”
方劍微微一笑,在自己跟前沒人能玩出什麽花樣,左手輕輕一抖,白色氣息包裹着玄鐵戒指送到了蘇甯眼前。
蘇甯小心地捧在手中仔細觀察着,驚喜的表情同他身後臉色凝重的黃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莫不是這兩人真跟自己有什麽淵源?
片刻之後,蘇甯臉色凝重地問道。“劍哥,這戒指您是怎麽得到的?”
方劍笑道:“我自己的啊!怎麽啦?”
蘇甯小心地問道:“您知道這戒指的來曆嗎?”
方劍微微一笑,這兩人必同火龍宗脫不了幹系,怪不得那天蘇甯識的自己的五行元氣。
“這是古武門派火龍宗的信物,本人是火龍宗現任宗主,怎麽,你們知道這戒指?”
複雜的神情在兩人臉上閃過,看着方劍的眼神也更加複雜。
“那您怎麽姓方呢?”蘇甯試探着問道。
“哈哈哈,兄弟,你是不是覺得我該同你一個姓呢?”
方劍笑了起來,他有些懷疑這蘇甯是蘇榕的遠房親戚?
“你們看吧,這是我的戰刀,火龍刀。”
方劍把身邊的火龍刀遞了過去,蘇甯手腕一沉,火龍刀差點掉到地上。
蘇甯和黃強撫摸着冰冷黝黑的刀身,刀柄上篆刻的火龍兩字直刺他倆的雙眼,黃強喃喃道:“師父不是說是一把劍麽?”
師父?方劍心念一動,他倆是特戰隊的軍官,難道是蘇榕父親的徒弟?
“你們師父是誰?”方劍問道。
“我們的師父是原西南戰區特種部隊總教官蘇國華中将。”
蘇甯喃喃道,臉上哀傷的神情一閃而過。
哦!真是榕兒的父親,方劍也臉色凝重看着蘇甯二人。
“你姓蘇,是蘇中将的親戚嗎?”
蘇甯臉上露出了紅暈:“劍哥,不是,這隻是巧合。”
方劍看着他倆緩緩說道:“蘇中将是我火龍宗第21代門主,也是我的嶽父,我是火龍宗宗主,你倆既然是他的門生,也算是我火龍宗之人,希望你二人能繼承他的遺願,把火龍宗發揚光大。”
蘇黃二人面露紅暈,情緒有些激動,方劍笑道:“怎麽,有些意外,我的師父是蘇慶生,蘇慶瑜兩位老人,不過從蘇榕的身份來說,我還是該稱呼你們師弟吧!”
蘇甯趕忙擺手道:“這個可不敢,從老太爺那算起,您該是師叔。”
蘇甯不敢造次,他知道蘇慶生是他師父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