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魯冰被兩省警察聯手攆到這附近大山裏,SC同雲貴交界處的大山深處埋藏着許多優質燃煤,而魯冰多年前巧妙經營,在此辦了個合法的煤礦,收留了一些犯事的人員,當然這一切都不是由他出面處理的,犯事後魯冰悄悄躲在了這裏。
病毒爆發,一切都亂了套,魯冰卻借助着礦上隐藏的槍支和武裝借機接管了附近的一切,他現在手下有三百多人的隊伍,一百多支長槍,管着近千名老百姓,縣城裏成千上萬的活屍他不敢去招惹,而是躲在這裏做起了山高皇帝遠的土皇帝。
前幾日密密麻麻的槍炮聲把他吓壞了,以爲是政府軍回來了,今天打了宋诘的埋伏并非他不敢開槍,而是怕引來更大的報複,所以才派人出面喊話。
複興軍是什麽隊伍,有這麽大的能力?就山下這支小小的隊伍,機槍,步槍,重機槍樣樣都有,就差沒有大炮了,看樣子不可力敵。
魯冰對王開祥說道:“祥子,好好說話,請他上來叙叙。”
宋诘不顧老胡的勸阻,接受了邀請,三兩杯燒酒下肚,王開祥巧如簧舌,魯冰的旁敲側擊,宋诘就把基地的一切全盤托出。
幾人臭味相投,王開祥從中撮合,幾人結拜爲兄弟,宋诘帶隊在此地盤恒了兩日,老胡等人心中着急卻又無可奈何。
“兄弟,我們能同基地井水不犯河水嗎?”魯冰問道。
“大哥,我看難,基地裏那些人四處攻伐,掠奪人口和物資,你們必然不能保全。”
宋诘說道,好嘛,複興大業在他嘴裏成了掠奪。
“那我們投靠基地呢?”王開祥問道。
宋诘看了看四周後小聲說道:“大哥,兄弟,我看你們還是離開吧!投靠基地都要被解除武裝,還要經過情報處的甄别成爲勞工,我是因爲馬容嫁給了潘老七,才得到這個職位的。”
“誰是馬容?”魯冰問道。
“是二哥的老情人,大學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了。”王開祥趕緊補充道。
宋诘的話語讓魯冰的臉色蒼白,看來這基地是容不下自己了,離開,到哪裏去?到處都是活屍,再進莽莽原始森林當野人?魯冰心中充滿了怨恨,臉色顯得更加難看。
“大哥,你怎麽了?”
宋诘看着魯冰臉色不對趕忙問道。
“沒事,兄弟。”
魯冰苦笑道:“對了,你說龔家灣基地易守難攻,還有那裏什麽都有,現在守衛很少,是嗎?”
宋诘想了想說道:“是的,炸藥廠,兵工廠,醫院,農場樣樣都有,現在的老大是個小女人,因爲前線大戰的原因,現在基地守衛很少,我們離開後還剩50名女兵,50多名警備隊員,其餘的都是後勤和勞工了。”
魯冰沉思片刻,嘴裏冷冰冰地蹦出了一句:“如果我們攻占那裏,其他人會來救援嗎?”
啊!魯冰的話把宋诘酒醉後的紅暈都吓了回去,叛亂,殺頭,一系列字眼出現在他腦海,他雖然纨绔,但是膽量并沒有多大,偷雞摸狗可以,殺人放火他還沒有那個膽量。
“怎麽,兄弟,害怕了嗎?呵呵,沒事,我最多是遁迹山林,而你老弟就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陪着别人,還得聽命小女人的指使,說不準哪天就葬身在活屍嘴裏了。”
魯冰笑着輕描淡寫地說道,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大哥,看你說的,我宋诘也是大男人,褲裆裏也是屌,幹,我跟你幹了。”
宋诘脖子一梗,說出一句很話來。
魯冰微笑地看着他,宋诘來了勁:“大哥,龔家灣現在是個毛頭丫頭在管理,真正的老大失蹤好幾個月了,我估計肯定是挂了,隻是這娘們不肯承認,其他幾個基地的老大估計也是這麽想的,礙于情面不好說破,還有我們可以抓住老大的小老婆,她懷了孩子,可以用這個要挾他們,讓他們投鼠忌器。”
“那好,兄弟,我們幹!”
魯冰面魯喜色端起了酒杯,三人一飲而盡。
魯冰看着宋诘問道:“兄弟,你的手下你能控制住多少?”
宋诘随口說道:“有二十多個是跟我交心的兄弟,剩下一些是新兵,隻有那十多個老兵不好管。”
此話說完後他發現魯冰的眼神冰冷,臉上露出殺機。
三十多名士兵在沒有戒備的情況下被繳了械捆綁在一起,新兵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們的隊長,老胡等老兵則惡狠狠地瞪着宋诘,嘴裏不停地咒罵。
一陣排槍過後,鮮血染紅了土地,宋诘兩腿顫抖,他沒料到魯冰如此心狠手辣,他忘不了被槍殺的戰士怨毒的眼神,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再也回不了頭,他已經被魯冰死死地捆綁在一起了。
“兄弟,沒事吧!走,我們研究下一步如何行動。”魯冰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宋诘擡起頭來,魯冰笑眯眯的眼睛裏閃着寒光。
清晨的薄霧預示着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屍群在夜間沒有行動,這給了方山守軍修整和補充的時間,兩隻飛艇螞蟻搬家般的送來了彈藥和藥品,也帶走了重病号,把六名輪換的飛行員累的夠嗆。
王琦和張大常站在山頭,默默地觀察着遠處的屍群,不知今天又該面臨怎樣的戰鬥?
整個上午屍群全無異動,也隻是在外圍死死地圍住方山,無人機在屍群上空飛行,把屍群的動向傳回指揮所,顯示屏前,李俊焦躁地走動着,這些活屍到底在想些什麽?難道它們想困死方山守軍。
“參謀長,您看,這股屍群在往東方移動。”參謀人員叫道。
李俊看到,一股數目不小的屍群在緩緩東移,難道它們要想逃跑?
“劉成,屍群有動靜,你那裏人員應該差不多了,能不能打它一下?”李俊在電台裏對劉成說道。
的确,大石包劉成已經聚集了6000多名士兵,各種輕重武器無數,坦克營的馮元已經來請戰過兩次,但是屍群并不前來,劉成非常憋屈,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