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拍着白小兵的肩膀微笑道:“說什麽謝?我們都是過命的兄弟,有着共同的目标,我還會繼續幫助你們提高的,等你們穩定之後再幫助你們進行下一次的吸收行,不過晶體畢竟是外物,對身體的作用有限,有用的還是要靠自身鍛煉,吸收空中的天地元氣,我會把太極樁功傳授給你們,平措也會協助你們的。”
白小兵默默地點點頭,随即詢問道:“劍哥,明天我們做什麽?”
“明天繼續整理物質,消毒基地,等着接收更多的人員,我們需要更多的戰士,去休息吧!”
夜深了,方劍站在高牆上望着黑暗籠罩中的茫茫草原,又回頭看着山頭亮燈的高塔,心中無限感慨。
在這草原算是暫時站住了腳跟,不知江城怎麽樣了?他們還都還好嗎?歐陽靜懷了自己的孩子該幾月了,孩子是不是快要出生了?一時間方劍難得的柔情萬前愁思起來。
第二探清晨,準備打開崖壁上的洞庫,有了方劍作弊的手段,又有什麽鎖不能打開?
三個洞庫裏找到了二十多具屍體,看情形有自殺的,有餓死的,戰士們含着眼淚把屍體擡出了洞庫。
對于洞庫方劍已經見慣不怪了,老三線建設在西南山區不知道挖空了多少座大山。
洞庫沒有讓方劍失望,一個洞庫裝着幾千噸燃油,一個洞庫裝滿了各種彈藥,儲藏量最少上百萬發,還有一個是各類武器裝備,雖然沒有大炮之類的重火力,但是14.5毫米機槍,迫擊炮,大口徑器材狙擊步槍,榴彈發射器等是一樣不少,這裏不隻是一個機動團那麽簡單,遠程通信和監視高塔,大規模的武器彈藥儲備,這裏應該是前政府一個重要戰略據點,負責處理草原上的一切突發事件。
所有武器裝備武裝一個師還綽綽有餘,欣喜之餘方劍有些失落,自己手中一共才一千餘人,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能聯系上江城那就更好了。
“老大,我們發啦!嘿嘿,這下啥都不怕了!”
白小兵興奮的手舞足蹈,以前他隻是低級軍官,沒資格了解這些軍事機密,如今看着這麽多裝備,震驚,高興是在所難免。
“别高興的太早,我在江城的時候,一次大的戰鬥就會消耗幾十萬的彈藥,還有這麽多裝備,我們的人員夠嗎?”
方劍給興奮中的白小兵直接潑了瓢冷水。
“報告,程副營長緊急通話,找劍哥。”
“哦!什麽事?”
方劍一驚,難道香口鄉出了問題?
“程勇,什麽事?”
方劍在電台中問道,電台中程勇情緒穩定,并不驚慌。
程勇在電台中小聲說道:“劍哥,那邊派人來談判,你看怎麽處理?”
那邊,談判?方劍一愣随即反應過來,肯定是紅原城的叛軍派人來談判了。
方劍說道:“好啊!來的是什麽人?你先同他談談,探一下他的口風。”
程勇的話語有些急促:“不行啊,劍哥!來的是多嘎的師爺,很拽,他不願同我談,指定要找管事的人。”
“哦!怎麽回事?”
“他說我不是老大,他要同真正能作主的人談,劍哥,還是等你回來吧!”程勇說道。
這樣啊!看來來人有些道行,程勇或許還真的無法對付。
“好,先安頓住他,等我回來。”方劍說道。
“白營長,準備兩台裝甲車還有平措的騎兵隊同我回去,你守住這裏不得有失,我把威仔給你留下。”
“保證完成任務”
白小兵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準備裝甲車去了。
陳元悠閑地坐在程勇安排的屋子裏,手裏把玩着陶瓷茶杯,這些大兵暴殄天物,普洱怎麽能這樣泡呢?不過也比帶有腥味的酥油茶味道好多了。
“喂,小兄弟,你是哪裏的人?你們領導什麽時候能來呢?”陳遠随口問着門口的警衛,士兵一臉嚴肅,目光并不瞧上他一眼。
陳元品了一口茶水,沒有溫度的普洱茶如同咀蠟,剛才那名軍官那麽的可笑,他的氣勢哪裏能滅掉雪獅營,騎兵隊還有辛格?想糊弄我陳元?
陳元搖着腦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鎮上看去應該有三四百士兵,不過就這點人馬應該還不夠雪獅營啃的,他們一定還有所隐瞞,還有更多的隊伍和更大的頭目。
常年同不同的人物打交道讓他明白一個真理,不同不相幹的人講真話,條件要同真正的主事者交換,他現在就是在等候真正主事的人到來。
中午時分,樓上的士兵開始跑動,軍官也在小聲發布着命令,陳元站在窗前朝外望去,守衛士兵沒有制止。
鎮子外傳來隆隆的聲音,一隊人馬掀起了漫天塵土,發出轟隆隆聲音的是兩輛威武的裝甲車,裝甲車兩側是20名矯健的騎兵,隊伍雄赳赳地朝着鎮子奔來。
看着這來勢洶洶的隊伍,陳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哼,真正的正主來了。
陳元年齡不到四十,經曆卻不簡單,少時天資聰慧,畢業于著名高校曆史系,當年考取公務員,因文筆犀利被某市高官瞧上擔任其秘書,而此書記已在某市主政了十多年,各種關系盤根錯節,一些想要巴結書記的也會走他的門路,當時的陳元也是一時風光無限,好不得意。
可惜好景不長,市高官上調省城擔任人大副主任,看似升遷實是把他調離自己長期經營的地盤,随即中央調查組進住,結果不言而喻,書記倒台,他自然也受到了影響,雖說沒進監獄也被開除出了官員隊伍,沉淪一段時間後總結自己,知識分子是再也做不回去了,于是利用以前的一些人脈關系做起了生意,實際上也就是倒賣各種資源做起了金融掮客。
哼,自己什麽人沒有見過,政客,商人,混混,看來人擺的這個陣仗,如果自己沒有猜錯,最多也就是軍閥一類的人物,是這種人就好辦了,估計他所需要的不過是地盤和财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