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謝隊,我們正想着辦法,我建議你們前去增援警察局張局長,救援張隊由我們全面負責。”
劉彬回了個禮,禮貌地說道,他也知道這是劍哥的侄女婿。
謝軍看了前方戰場片刻,知道劉彬并未敷衍,他手中這個武警上去還不夠看,謝軍向劉彬敬禮道:“謝謝,保證完成任務!”
接收兩座大橋非常順利,守橋武警已經知道李正的叛亂,正同李正的勢力對峙着,而李正派來守橋的隻是他的外圍勢力,當營地的部隊趕到時全都自動繳械,八輛猛士裝甲車隆隆開過大橋,朝着十字街口駛來。
張建生最早得到了預警,新招收的特警隊足額五百人,由營地派出的一百五十人作爲骨幹,其戰鬥力不可小觑,而此時四百多名虎豹隊員正氣勢洶洶的朝着警察局湧來,帶頭的羅斯趾高氣揚,他是牛宗明的副手,前職業軍人,一直不屑于屈居于牛宗明之下。
“羅隊,還有兩百米就是警察局了,您看…”
手下拍着羅斯的馬屁,羅斯咧着嘴說道:“先開幾槍,告訴張建生,我們來了,哼,幾個沒有多少武器的小警察而已。”
哒哒哒…
機槍子彈劃過天空,羅斯一驚,趕忙躲到了牆角,兩側樓房伸出了無數的槍管,張建生和郭少站在樓頂用擴音器喊着:“虎豹隊的兄弟們,你們上當了,李正勾結活屍把你們和整個柳根鎮推入深淵,放下槍吧!同我們站在一起,推翻李正對抗活屍,爲你們争取一條光明大道。”
“放屁,射擊,快射擊”羅斯竭力地喊道,虎豹騎有人開始了射擊。
哒哒哒,通通通…
硝煙彌漫,子彈橫飛,短短的兩分鍾後有人在歇斯底裏地哭喊:“别開槍,停火,停火,我們投降”
肖利小紅旗一招,屋頂上全都停止了射擊,大街上已經血流成河,幾十具屍體躺在地上,無數傷員在哭嚎,剩下的人已經吓破了膽,這些人看似武裝到牙齒,其實哪裏經曆過這等陣仗?更别說跟營地裏同活屍拼殺出來的戰士相比。
原本以爲警察人數很少,又沒什麽武器,隻需要一驚吓就會笑臉相迎,誰知道換來的是這麽密集的火力,躊躇滿志的羅斯此刻靜靜地躺在牆角,額頭上一個窟窿還流着鮮血,他是第一時間就被狙擊手惦記上了。
當謝軍帶着一百多名武警戰士趕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所謂的特警隊員正在收攏俘虜,救治傷員,謝軍找到張劍生,請求帶人立刻增援張武,張建生沒有拒絕而是說道:“謝隊,我馬上向李參謀長彙報”
李參謀長?謝軍一頭霧水,警察局何時有了參謀長,又哪裏來的這五百多名裝備精良的特警?
“報告李參謀長,我是張建生,我們已經全殲來犯之敵,請求下一步的行動。”
“好,張局長,你留守處理好俘虜和維持好治安,讓肖利帶三百名隊員繼續進攻,增援武警。”
電台裏傳來李俊的聲音,謝軍這下明白了,原來警察早就投靠了營地。
牛宗明拼命蜷縮在一根柱子後面,炸彈爆炸掀起的氣浪讓他心驚膽戰,一百多具血淋淋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街道上,牛宗明已經六神無主,剛才跟着他的副手早已不見了蹤影,不知是跑了還是翹了辮子。
炮彈爆炸之後,剩下的人員一窩蜂的朝後就跑,牛宗明再也無法約束,裹在敗兵中撤了回去。
李正面色陰沉地看着一百多米開外的大街,槍聲激烈,硝煙彌漫,看似熱鬧,其實李正清楚,這裏大勢已去。
靠岷江河邊的大道上,黑壓壓一片都是遠征隊營地的士兵,靠湧江一線,無數的士兵正在壓上,最麻煩的是領頭的居然是軍用裝甲車。
李正心中無比憤怒,靠,方劍,還真小看你了,你才是真他媽是扮豬吃老虎。
“正哥,現在怎麽辦?”牛宗明彎着腰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廢物,頂住,我再調人前來,打回去。”李正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牛宗明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主公,您看我們是不是?”
肖師爺指了指上遊方向,上遊化工廠裏有着完善的防禦工事,還有六百多名精英由李正的侄子李兵帶着駐守。
張武拖着一條傷腿靠在柱子後面,換上最後一個彈夾,低聲叫着通訊員:“小胡,兄弟們還剩多少子彈,傷了幾個?”
“隊長,子彈都不多了,還剩十二個完好無損的兄弟,犧牲了六名”通訊員小胡哭喪着說道。
張武一陣心痛,帶出來三十六名弟兄,居然隻剩下了十二個,犧牲了十二個,輕重傷十二個,這樓房的外牆無法抵禦大口徑機槍的射擊。
“小胡,别哭,告訴兄弟們保護好自己,援兵就快到了”
轟…
剛才還在瘋狂吼叫的一挺重機槍飛上了半空,接着更多的炮彈落到虎豹隊的頭上,張武終于松了口氣,援兵到了。
眼睜睜看着炮彈在自己隊伍裏炸開,所謂的虎豹隊已經潰不成軍,李正暗自歎了口氣,神情茫然,突然肖師爺指着後面窗戶驚慌地叫道:“主公,你看。”
李正轉過身去,赫然發現背後距離自己總部幾百米的高架橋上出現了無數的車輛和人影。
望遠鏡中看去,這些人影全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汽車後居然拖帶着小型火炮。
哎呀!李正倒吸一口涼氣,這裏已經被包圍了,來的對手居然這麽厲害。
“主公,我們走吧!”肖師爺哀求道。
“告訴牛宗明,退後者殺,上遊的援兵馬上就到。”
李正神色冷靜地下着命令,待傳令兵走後,一個眼神,帶着肖師爺和幾名衛兵匆匆走向電梯,在地下車庫裏李正早挖了條通道,通道通向上遊的一個隐秘地點,德古拉每次就是從這裏離去的。
李正等人一頭鑽進了地道,留下牛宗明帶着人還在苦苦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