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靜的身軀瞬間僵硬了,臉色慘白,呆呆望着方劍不知所措。
雖然她内心渴望變成如李萍一樣的強大,靠自己的能力獲得生存的權利,不再隻是男人的玩物,可是當真正面對活屍的時候,才握住長矛一天的她内心裏驚恐萬分,兩腿不住的打顫,一股尿意充滿了小腹。
“劍哥…我來吧!”
李萍看着臉色陰沉的方劍,有些膽怯地說道。
“你可以幫助她,但活屍必須由她殺死,如果做不到就請她離開吧!”
方劍不爲所動,臉色陰沉,兩行冰冷的眼淚從歐陽靜的臉上滑落下來。
活屍已經撲了過來,李萍用長矛抵住活屍的胸口,大聲叫喊道:“别怕,活屍的力氣小,你先打它的腳,再刺它的腦袋”
歐陽靜舉着長矛,兩支胳膊不停地哆嗦,矛尖随着她哆嗦的雙手不住地點頭,李萍滿臉焦急,隻好用長矛死死地抵住活屍的胸口,不讓它前進半步。
“如果你覺得害怕,這裏不合适你,你可以離開了!”
冰冷的聲音再次在歐陽靜耳邊響起,歐陽靜更加的驚慌失措,身體開始大幅度的擺動,幹脆眼睛也閉了起來,李萍看着心裏非常着急。
方劍原本想迅速鍛煉歐陽靜的膽量,既然想加入就得迅速适應,如果她今天過不了這道關,方劍或許真會毫不猶豫把她踢出隊伍。
一股熱流順着歐陽靜的大腿濕透了她的褲子,她已經小便失禁了,這就是她的膽子?方劍感到無限的失望,留下她或許會給其他人造成緻命的傷害?
提着長刀,方劍準備上前親自解決掉那隻飽受着折磨的活屍。
就在這時,歐陽靜睜開了眼睛,臉色泛起了紅暈,眼睛裏也有一點猩紅,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突然一聲怪叫,舉起長矛劈頭蓋腦朝着活屍打去。
活屍被李萍用長矛死死地抵在一米開外,兩隻黑色的爪子徒勞地揮動着,喉嚨裏發出難聽的吼聲。
啪啪啪,歐陽靜暴力揮動着長矛,嘴裏不停地怪叫,長矛早把活屍腦袋抽的稀爛,差一點打到了李萍的身上,李萍趕忙抽出長矛,跳了開來。
“夠了”
方劍大吼一聲,歐陽靜聞言這才住了手,黑血濺的她身上到處都是,她轉過頭,冷冷地看着方劍。
“拽啥?你很拽嗎?沒有李萍幫助活屍能由你随便打嗎?還有你拿的是長矛,長矛是用來刺的,不是用來砸的!不知道你的書是怎麽讀的,還是留學生呢?”
方劍怒罵道,毫不客氣,歐陽靜心中一驚,回過神來,趕忙低下了頭,臉色微紅,不敢言語,又恢複了先前的模樣。
“還有,你哇哇的怪叫什麽?不怕把其他活屍引來嗎?不怕黑血濺進嘴裏?把衣服褲子脫了”方劍怒吼道。
歐陽靜一楞,還是來了,前兩天還以爲遇見了不好色的正人君子,結果到頭來卻還是一路貨色。
歐陽靜麻木地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擺出一付任君采摘的樣子。
方劍很是氣急,扔過去兩瓶礦泉水道:“洗澡你都不會啊?不要把病毒帶回去了,看你一身好臭”
說完後無視歐陽靜的luo體,轉身直接上了汽車。
“劍哥,這妞身材好巴适”遊韌遞過來一支香煙。
“是的,還可以吧!”方劍随口答到,突然間看見遊韌暧昧的笑容。
方劍尴尬道:“去你的吧!想什麽呢?得寶”
方劍對歐陽靜的看法并不是很好,一個知識分子沒有了尊嚴,被當作物品送來送去,還做出一付冷冰冰的樣子,不知什麽原因,方劍看着就是不爽,是她的冷清,還是高傲,還是她曾經是強哥的女人?或許隻是一種男人的高傲在作怪吧!
方劍深吸一口煙,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了腦海,這時李萍,歐陽靜已經回到了車上,歐陽靜換上了在農家裏找到的衣服,臉上還有一絲嫣紅,上車後埋着頭一言不發,神情還是那麽的冰冷。
“嘩…劍哥,劍哥,快來,打起來啦…”對講機你傳來趙軍焦急的呼叫聲。
遊韌同方劍對望一眼,迅速地把汽車提到了高速,往落腳的農家樂方向趕去。
剛到街口,遠遠地就看見兩隊人馬相互地對峙着,汽車橫在路上,方劍的人全都抽出了手槍瞄準對方,對方也不是孬種,幾隻手槍,還有弓弩以及一把長槍對着方劍的人馬,情況危急一觸即發。
方劍吼道:“住手,怎麽回事?”
方劍大吼一聲,沖進了雙方的包圍圈中,圈中站着劉彬和劉成,劉彬舉着手槍對着一個光頭大漢,一動不動,劉成則提着長刀護衛在他身旁。
光頭大漢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着劉彬,不過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倒不敢造次,隻是目光露出陰寒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