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各人臉色各有不相同,有的竊喜,有的沉思,有的惱怒,還有的一臉呆滞,如同川劇的變臉,不過卻是一下子翻出了所有的臉譜。
哼,陳二冷哼一聲剛要起身卻被陳大一把拉住,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隻有強哥暗自竊喜,見到陳氏兄弟吃癟他就高興,同時暗自慶幸沒有得罪方劍這尊大神,能把玻璃杯捏碎的人見過不少,但是把玻璃杯捏成粉末的他是聞所未聞。
路上,李萍一直想拉住方劍的右手看個究竟,她哪裏知道?方劍早把真氣運到了手上,不要說玻璃,估計就是刀子也能給他捏個粉碎。
不說強哥這邊如何,方劍三人回到了如意農家樂,這邊的飯菜剛端上桌子,在衆人的疑惑中方劍三人坐下就吃,對于大家的詢問方劍隻是笑而不答。
大家在餐桌上談笑風生,隻有新來的歐陽靜端着飯碗,不敢伸出筷子。
方劍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了?”
“沒,爲什麽?”歐陽靜趕忙埋下了頭。
好在女警小張看出點苗頭,忙幫她往碗裏夾菜,這才化解了她的尴尬,她埋着頭往嘴裏扒起飯來。
發生混亂後的日子裏,歐陽靜就沒有這樣吃過一頓飽飯,最多就是土豆合着大米的煮飯,有點鹽菜就算不錯,強哥喜歡的那幾個豐滿女子偶爾還會有點臘肉或者香腸解饞,其他的女人跟潘福明幾人調笑或者交易也會得到點食物補充,而她原本的優雅在那些人眼中就是木讷,自己并不擅長取悅男人,所以沒有其他的食物也是情理之中,她知道被強哥送人是早遲的事,還好,看來這批人還不算是壞人。
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麽,大家早就被李萍的大嘴巴吸引住了,她把方劍在宴會上的表現講的繪聲繪色,衆人聽的津津有味,大家對遊韌的看法有了質的改變,遊得寶的形象似乎上升到了新的高度。
劉彬說道:“劍哥,這下我們把那邊得罪了,晚上我值守,我會多注意點的”
方劍眉毛一挑,嘴角一揚:“沒有啥不得了,得罪就得罪了吧!今晚繼續訓練,晚上多一個人值班,明天一早我們去前面偵查,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方劍這邊雲淡風輕,其他三家則是風波乍起。
“老七,你怎麽看?”
強哥在屋子裏來回地走動,詢問着站在一旁的潘福明。
潘福明想了想說道:“強哥,這批人不簡單,我看劍哥說的是真的,不過劍哥說過那邊可能還會有情況,所以我們暫時不要單獨行動,要不請他們幫助一下?”
看來潘福明并不像他的長相一樣簡單。
宋強疑惑道:“他們會幫助我們?不是想吃掉我們?”
潘老七想了想,遲疑道:“我看不會吧!他們隻是路過,應該不會在這裏呆太久的”
宋強的眼珠在眼眶裏轉了幾轉,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爽,陳大兩弟兄這回踢到鋼闆上了,哈哈哈”
在道路的另一邊,陳氏兄弟的院子裏,陳大陰沉着臉沉思着,陳二在一旁埋怨道:“大哥,你拉着我幹啥?我酒桌上就想跟他沒完,媽的,我…”
啪
陳大一巴掌拍在陳二的頭上:“混蛋,你還好意思說,你憑啥跟人沒完?憑槍嗎?還是憑刀?憑跑還是憑咬?你沒看那手槍指着你,那姓方的動都不動,你要再有動作,他那跟班肯定是敢扣火的,你還嘴硬”陳大的話語有些氣急敗壞。
“哪我們這仇咋報?”陳二漲紅着臉,憤懑地嚷道。
陳大陰沉地說道:“哼,我們走着瞧,敢不給我陳大的面子,我會讓他更沒有面子,明天先帶人到那個鎮上去收集物資,再不找到物資,我們都得吃飼料啦!”
陳二面色一寒:“哼,大不了再宰個女人吃炖肉”
在一間裝修精緻的房間裏,一位白面無須的青年正在聽着陳秘書的彙報,這青年就是郭少。旁邊站着一個穿黑色衣服的大漢,還有一位身着少尉軍服的年輕軍人。
“穆哥,你看如何?”郭少望着黑衣服大漢。
“少爺,這是高深的内家功夫,我不如他”黑色勁裝大漢回答道。
郭少繼續問道:“那我們該如何相處呢?”
“看來這方劍是條過江猛龍啊!少爺,我們隻可聯合不可與之爲敵,或許還可以相互合作,當然,一切全憑少爺做主”大漢恭敬地說道。
農家樂裏方劍看着衆人訓練,他感受着大家高漲的訓練熱情,不時的指點着幾人配合的刺殺方法,新來的歐陽靜吃驚地看着這一切,尤其是見到幾名女子毫不遜色于男人之時,她呆住了。
“你想融入嗎?想像她們一樣嗎?她們每個人都殺過不少的活屍,你能做到嗎?”方劍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邊。
啊!歐陽靜張大了嘴不知該如何回答。
今天晚上,歐陽靜第一次握起了長矛,開始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刺殺訓練。
站完樁功幫助幾人繼續服用晶體後,方劍安排好今夜的值守,除了原定的兩人外,自己做爲第三人在大廳裏守着,同時把狗放在院子裏,因爲他感覺到不止一兩人在院子周邊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