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幾名女子面露倦容,倒是遊韌一直都興奮異常,東蹿西跳,不時講一些黃色笑話,方劍笑了笑,看來得寶這個綽号絕不會是得到了寶貝,應該是得到了寶器才對呀!
方劍看着幾人:“上半夜我守夜,你們都去休息吧!”
守在院子裏的方劍擺起了樁功的架式,随着站樁次數的增加,方劍對氣息運行的方法越發娴熟,腹部一起一伏,感覺天地元氣從頭頂灌入,流向四肢,内髒,最後沉澱在丹田之處,一個循環下來,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輕喝一聲打起了24式陳式太極拳。
起勢,左右野馬分鬃,白鶴亮翅,左右摟膝拗步。。。
一招一式有些生疏,方劍努力的回憶着以前老師講的要領比劃起來。
幾個女人早已分配好了房間,楊媚帶着兩個姑娘住到了樓上,遊得寶同小丫住在樓下,不過樓上中間那間主卧室楊媚刻意留給了方劍,被褥收拾的幹幹淨淨。
老實的張彩霞蜷縮在床上,二樓陽台上卻站着個女人出神地盯着院子裏的方劍。
楊媚默默地看着比劃着招式的方劍,心中盤算着該如何靠近才能讓他接納自己。
這個男人無疑是非常優秀的,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這是自己能抓到的強大靠山,隻是該如何抓住他呢,或者說如何才能上他的床呢?
再說他是這樣的英俊潇灑,想到這裏,楊媚不由得夾緊了雙腿,臉上飛起了一片的紅霞。
樓道的另一邊,李萍也癡癡地看着龍行虎步的方劍,眼睛裏閃現出迷茫和遊離的神情。
二十出頭的李萍,出生在一個富有的中産家庭,從小就是家裏的寶貝公主,能歌善舞的她在同齡人中廣受矚目,嬌好的面容,修長的身材,發育非常成功的胸部,美白的肌膚這都是她驕傲的資本,身邊從來就沒有缺少過追求的男生,可今天,這個迷一樣的男人,卻從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一眼,這讓她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他是如此的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如此的果敢卻又不失睿智,他那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神深深吸引了自己的目光,他處變不驚的神态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少女是崇拜英雄的,此刻方劍就是她的英雄。
望着方劍那線條剛毅的下巴,輪廓分明的肌肉,古銅色的皮膚,處處散發的剛毅的氣味。
上帝啊!真想被那條肌肉胳膊緊緊箍在那美好的胸肌前面!
此刻的李萍心中有一個大叔在奔跑,兩片紅雲飛上了少女的臉頰。
楊媚發現了李萍的異狀,心中一驚,冷哼一聲,李萍驚醒過來,低着頭,如同小偷被捉住了現場一般,趕忙悄悄溜進了房間。
沉迷于狀态中的方劍哪裏知道樓上發生的一切?隻見他沉腰挺胸,一招一式慢慢地打出了太極拳的真谛,慢如處子,動如突兔,輕柔時春風拂面,快捷時雷霆萬鈞,拳頭過處,空氣被壓縮發出呼呼的聲響,一趟拳下來,頭頂冒出陣陣的熱氣。
方劍滿意的看着自己的雙手,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太極不隻是用來養生,隻可惜自己知道的太少,以前聽章老師講過陳式太極拳應該還有一種五十六式的招數,可惜自己不會啊!
現在應該加緊發掘自己這變得奇怪的身體,或許才能在這末世裏生存下去,才能更早回到自己的家鄉。
汪~汪汪
急促的狗叫聲把方劍從睡夢中驚醒,然後就聽見遊得寶的吼聲,方劍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抓起身邊的鋼筋沖出了院子。
方劍昨夜婉拒了楊媚準備好的房間,一是不放心遊韌一人守夜,二是不想跟女人發生什麽瓜葛,裝着沒看見楊媚那哀怨地眼神,在客廳沙發上簡單的将就了一夜。
來到院外,其他幾個人也跟了出來,眼前的場景讓大家感到驚奇,黑毛豎立的小威正同一隻碩大的老鼠對持,而老鼠腳邊卻躺着一條約一米多長的菜花蛇,腦袋已經被咬的稀爛,蛇血在地上畫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迹,大老鼠嘴邊的胡須被蛇血染成了血紅的色彩。
這是什麽狀況?什麽時候獵物變成了捕獵者,而捕獵者則成了食物?
見到衆人的到來,老鼠有些驚慌,發出了威脅的尖叫,身體一動,轉身就要逃跑。
嗚~汪,小威一聲怒吼,身型一動,閃電般的撲了上去,爪子一揮,把老鼠打的翻了個跟頭,老鼠立刻翻過身兇狠地咬來,小威退後半步,再揮利爪,抓在老鼠身上,老鼠皮毛上頓時露出了幾條血痕,血珠立刻滲透了出來。
方劍擔心小威受到傷害,原本想上前幫忙,見此情形便放下心的來欣賞,幾個小女人則在旁興奮的加油呐喊。
小威在加油聲中越戰越勇,時不時用爪子把老鼠拍翻,不一會老鼠已經全身鮮血淋淋,不斷地發出痛苦絕望的嘶吼。
“夠了,小威!”
方劍一聲吆喝,上前用鋼筋把老鼠抽翻,小威撒嬌忖着方劍的小腿,嘴裏發出不甘心的聲音。
方劍掂量着挑在鋼筋頭上的老鼠,心中詫異,這麽沉,怕有四五斤吧!這還算是老鼠嗎?
轉頭看着小威,發現才幾天沒有關注,這家夥已經長的如普通農家土狗般大小,一身如綢緞般的黑毛,油光水滑,粗壯的四肢長出鋒利的爪子,站在地上頗有點威風凜凜的感覺,難道它是把老鼠當成補品在享受,這條愛管閑事的色狗,上輩子老鼠跟你有仇嗎?
心中突然一動,難道變異動物有強身健體的作用?方劍望着死鼠怔怔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