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逸便早早的開始收拾,準備前往泗水縣城,他眼下時間緊迫,根本容不得浪費半點。
“小逸,子路的事就拜托你了,不管怎麽樣,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楚宏圖的家中,李宏峰悄悄的将楊逸拉到了一旁,表情極爲痛苦的對楊逸說。
李子路失蹤已經好幾天,其實李宏峰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不過畢竟是他的兒子,怎麽着也不能就這麽放任不管了。
楊逸完全能夠理解李宏峰的想法。
“小叔,其實您也不要這麽悲觀,現在一切還是未知的,說不準小哥他們沒事呢。”楊逸也不知該怎麽安慰,隻能這麽說,李宏峰重重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下楊逸肩膀。
“小逸,小叔相信你,你出發吧,如果遇到了什麽困難,随時打電話回來,我們一定想辦法給你解決。”
楊逸點頭應下,随即和楚秀英她們簡單道了個别後,便坐上了車往泗水縣而去。
泗水縣位于松江市鄰省,隻是一個很小的縣城而已,并不是很大,所以開車過去就行了,大約需要半天的時間左右,而負責送楊逸的,正是楚宏圖的司機。
楊逸和他見過幾次,還算是比較熟悉。
途中大約需要半天的時間,楊逸也沒什麽事,便和他随意聊了起來,王成強是個老實巴的交中年人,幫楚宏圖開車已經十多年了,關系非常好。
“小逸啊,我都聽說了,這次那邊的情況可玄乎的很,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嗯,這個我自然會注意的,王叔,你也知道那裏的事情嗎?”楊逸笑着問。
王成強笑了笑,然後點燃了一根煙,并且遞給了楊逸一根。
“我也是聽老闆說的,具體也就和你所了解的差不多,雖然第一次見你的印象并不太好,不過老王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很正直的小夥子,和我家小姐也是般配的很,對了,你們什麽時候辦事?”
見王成強話題轉移的如此之快,楊逸也是楞了一下,随即苦笑道:“這事應該還有幾年,子瑤她還在上學,而且時間到了自然會成的。”
很快,車子便上了高速,王成強讓楊逸在車上眯一會兒,他放了很舒緩的音樂,楊逸也确實需要好好休息下,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中。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了,楊逸看了下窗外的風景,發現周圍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建築,風景非常美。
“醒了啊,我還準備車停好叫你呢,看到沒,這就是泗水古縣了,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是這朝陽市的招牌之一。”見楊逸醒來,王成強笑着介紹道。
楊逸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此地很有江南水鄉的味道,若是下着朦胧小雨,夜晚獨自在街上漫步的話,估計會有一種别樣的滋味兒。
王成強将車子停好之後,便領着楊逸往二裏河而去了,在路上,楊逸聽到了很多人都在談論這個事情。
不過他們都是些普通人,并不知道天坑下曾出現的古城和人,隻知道那有一個很大的天坑。
這也是華夏自古以來的規矩,許多沒辦法解釋的事情,官方都會極力隐藏的,因爲一旦洩露出去,很可能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大約一個多小時最後,楊逸就随王成強來到了二裏河,此河坐落于虎口山中,因爲寬有二裏,故而得此名号。
“小逸,老闆說你有什麽需要盡管提,我去幫你買。”
楊逸笑着擺了擺手。
“不用麻煩了王叔,我該準備的都帶了,您回去吧。”
王成強知道楊逸不是個普通人,也就沒有繼續啰嗦,而是給了楊逸兩萬塊錢,便離開了這,這次楊逸倒是沒有拒絕,畢竟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身上有些錢财,自然好辦事。
從楊逸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二裏河的北邊,有一個巨大的深坑,幾乎讓整個虎口山塌下了三分之一,方圓怕是有好幾裏。
同時,在那附近還有不少臨時搭建的棚子,很多穿着制服的人在那,楊逸知曉,這都是政府的人,因爲天坑那裏,眼下已經不允許普通人過去了,特别是媒體。
剛來到這,楊逸也沒想立刻過去探查,雖然從楚宏圖他們的口中,楊逸已經得知了一些情況,不過并不完全,所以他決定自先在縣城中打聽一下,看能不能得到更有用的線索。
想罷,楊逸便回到了縣城裏邊,雖然泗水縣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不過反倒是更爲熱鬧起來,因爲很多人知道後,特意從全國各地特意趕過來,目的就是爲了看一眼這個天坑。
加上泗水縣本就是很有名的古縣,也不失爲一個旅遊的好地方,人就更多了。
古色古香的街道上,到處都是飯店和酒店,而且每家的生意都非常好,楊逸走了會兒後,進入了一家叫做“老楊酒樓”的店裏,原因很簡單,因爲他也姓楊。
這家飯店一共三層,采用的是古建築的風格,此刻雖然剛過飯點,但是人也非常多,楊逸随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兩個菜,便在這吃了起來。
雖然是在吃,不過楊逸更是在留心周圍的情況,他希望能聽到有關天坑的事情,可讓他失望的是,并沒有人說這個,正在楊逸準備結賬走人時,卻突然走進來了幾個年輕男女。
一共有五人,三女兩男,男的英俊,女的漂亮,但這不是吸引楊逸注意的地方,楊逸在他們身上,竟是感受到了一絲真元的波動,但很微弱,估計也就和當初的蘇曼青差不多。
巧的是,他們就坐在楊逸的後面。
“難道他們也是國術局的人嗎?”楊逸下意識的想道,同時放下了離開的心思,因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會有收獲。
“大師兄,師父他們什麽時候過來?”
幾人點完菜後,就開始說起話來,飯店裏的聲音有些嘈雜,所他們根本沒想到,自己等人的談話,已經被楊逸聽的一清二楚。
說話的是個穿着紅色T恤的短發女子,而他問的對象是個身材瘦高的青年。
“師父他們已經到了,我已經告訴過師父,在這等他們。”男子語氣平靜的說了句。
楊逸在後面聽的眉頭一皺,因爲從他們的稱呼來看,好像不是國術局的,而更像是一個門派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