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需要萬名軍人進行一場戰争,從而獲取大量的“惡系”品信,這場片段不需要主演,隻需要導演及群演。劇組方面由宋玉書去籌備,群演方面就需要李少将來調度,但李少将表示很爲難。
難度自然是有的,但宋家族長暗裏也說過,李少将是可以擺平這些難度的。嶺南紅宋由于數十年前站隊錯誤,如今生意雖然做的大,但在政府方面也隻下了幾枚閑棋,軍隊方面更是沒有什麽能量。
李少将這個關系也是紅宋花費極大精力建起來的,如今能拿出來跟魏賢共享,紅宋顯然也是很配合當代赤帝的。至于能否與李少将真正搭起線,紅宋方面也沒有更多的助力,隻能靠魏賢自己去經營。
錢方面,李少将有紅宋這個大金主,倒也不怎麽缺,而很多愛好都能通過錢來解決,這就讓魏賢有些煩惱。關系這東西主要就是投其所好後才能初步建立,然後就是慢慢的經營,待雙方有更多利益方面的互補後,關系就真正确立了。
但李少将如今是春風得意之時,魏賢沒有找到其所“好”,飯局結束,李少将帶着部屬坐軍車離去,魏賢則一無所獲。
“需要戰争獲得的品信還是蠻多的,暫時也不能太急,萬人相親大會陸續都在舉辦,我隻要付錢再進行收取品信即可。愛系品信目前不能說不缺倒也夠用,既然戰争不行,那就得舉辦抽獎大會了。”
喜系品信的湧現方式很多,但要形成大規模的“喜系”品信,就隻能是現場大/抽獎,而且還需要一個一個城市舉辦過去,才能積累足夠龐大的“喜系”品信。而哀、樂、怒等等品信的獲取,在現代背景下,難度就更大了。
大學“深夜談話”檔節目時,曾有過一個“擇偶”标準的夜談,魏賢的回答是“顔高智殘,胸大活好”。舍友們花了些時間才理解這八個字,然後說“這不就是花瓶嗎?”魏賢說沒錯,我的擇偶标準就是花瓶。
魏賢其實蠻喜歡自家女友用胸蹭自己,撒嬌的說“歐巴,我要這個,歐巴,我要那個,歐巴,來嘛!”當然,這種擇偶标準能夠實現的前提就是“有錢”,沒有錢的話也擺不起名貴的“花瓶”。
在沒有成爲位面紅包前,魏賢是沒有女朋友的,因爲他沒有錢,擺不起名貴的花瓶,而現在,他就有資格擺花瓶了。不過,花瓶也分檔次的,名貴純正的花瓶也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就連碰到的幾率都很低。
魏賢第一眼看到“曾轸”時就知道她是樽名貴的花瓶,純正不純正需要插花後才能知道。不過,魏賢沒有“處長”情節,他的要求就是“顔高智殘,胸大活好”,所以,打量曾轸的目光就很情/色。
曾轸沒有注意到酒店門口那情/色的目光,她急匆匆的往裏走,卻不料被兩個彪形大漢所擋住,其中一個大漢抱着雙臂冷言說道“你不能進去”。
曾轸沒有問爲什麽,顯然她知道原因,但她仍然感到憤怒,這種強烈的憤怒居然使她湧現出“二階怒信”,倒是讓旁邊的魏賢感到詫異。韓興與文桑子雖然無法判斷階位,但兩人都修習“紅印訣”,此時也能感應到曾轸的異常。
宋玉書修煉的是“惡信訣”,對于惡系品信非常敏感,但其它六系的就無感,所以,并沒有感應到曾轸的二階怒信。
“老闆,她身上有紅寶”。文桑子低聲說道。
魏賢點了點頭,曾轸并沒有天賦品信,能夠突然間湧現二階怒信,正是身上佩載“怒系”紅寶的原因。不過,魏賢也看出來這并非曾轸自己擁有的紅寶,應該是某個敵人将紅寶放在曾轸身上,從而讓曾轸的怒信被放大。
這種作法其實跟“搶紅包”差不多一樣的道理,比如魏賢發一包“怒信”讓别人搶,搶到的人則會憤怒到失去理智。同理,曾轸本來就是被魏賢所看中的“顔高智殘”,如今更是被“怒信紅寶”影響,她憤怒後所形成的歇斯底裏就更加徹底。
魏賢跳讓避開玻璃碎渣的濺灑,“這高跟鞋很給力啊!居然能踢碎玻璃門”,魏賢躲在三個仆從身後,笑嘻嘻的喊道,他是想引起曾轸的注意。但曾轸并沒有注意到魏賢,這讓魏賢很失望,他是很想包起這樽花瓶的,可惜,花瓶另有所屬了。
宋玉書是認識曾轸的,否則,魏賢也不知道這樽花瓶叫“曾轸”,而曾轸在“億萬大酒店”門口上演“憤怒”,宋玉書也急老闆所急的打聽到。原因其實很狗血,曾轸是萬翼的兒子萬山仞是未婚妻,但曾轸的父親因爲某件事情已經進去了,萬山仞不知是自己拿主意還是其父援意,解除了彼此的婚約。
關于曾轸的父親之事,魏賢其實也是聽說過的,他之前是紅包奴隸時所租的爛尾樓盤就是曾轸父親曾銘泉的手筆。魏賢當時在城鄉結合部打聽來的消息是,曾銘泉牽扯進官府角鬥而被抓了進去,從而造成資金鏈斷裂,樓盤也就無法繼續下去。
“學長?”
“嘿,喬社長,曾銘泉的事情有沒有可插手的地方?”
接到魏賢電話的喬宏量很納悶,嶺南紅宋的人已經盯上了魏學長,魏學長不忙着逃跑卻要插手曾銘泉的事情,這是搞哪樣?喬宏量先找了個理由挂斷電話,随後又打出幾個電話,得到的消息是宋子玉被召回甯郡,而“超強去污水”的關注也悄然消失了。
喬宏量用手機敲了敲腦袋,他是很了解魏學長的底細,也就更糾結究竟是魏學長擺平了宋子玉,還是事有湊巧的宋子玉被召回嶺南。糾結萬分的喬宏量最後還是拔打了一個輕易不敢打的電話,“二伯”。
真正的花瓶就算是憤怒也是賞心悅目的,曾轸最憤怒的舉動就是踢了一腳酒店旋轉玻璃門,然後就是翻來覆去的“讓他出來”或是“我一定要見”。沒有罵街,沒有撒潑,保持着花瓶的美麗風姿,這讓魏賢越看越中意。
“顔高,胸大,智商估計高不到哪裏去,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
“當當當”的手機鈴聲響起,喬社長隔了十分鍾左右才回電,魏賢可不知道這小子去理清楚他與宋子玉的事。
“學長,曾銘泉的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主要是柳新貴的問題。讓柳新貴把曾銘泉的事掩蓋了,曾銘泉就沒事。”
柳新貴是誰?他是洛州市的前貴族,市級貴族議會裏排第四位,算是位高權重,然後老司機翻車了,連帶着乘客也跟着一起受傷。能夠搶救的,估計都住院的,不能搶救的都留在現場陪柳新貴一起待查。
曾銘泉就是柳新貴車上的一名乘客,也是洛州市土著富豪之一,能被萬翼挑中進行聯姻,曾銘泉肯定也是具有相當強的實力。隻是貴庶勾結這種事情極容易翻車形成重大事故,曾銘泉這樣的商場老狐狸也不知爲何沒有系好安全帶,跟着駕駛員一起重傷。
六級秩序形成位面保護網,凡間社會更是一張龐大的關系網,要撈曾銘泉出來就要走喬宏量的關系,而喬宏量的二伯也要借魏賢的關系在甯州市打開局面。
魏賢有些惋惜,惋惜不能将曾轸這樽花瓶擺在自己的床上欣賞,他與嶺南紅宋确實有關系,但關系并不密切。
嶺南紅宋的祖先也曾經是位面紅包,因此,對位面紅包的規則也是有較多了解的。要說怕魏賢,那必然是怕的,可真要撕逼起來,嶺南紅宋也有與魏賢兩敗俱傷的底蘊。
送出5億再讓宋書玉成爲仆從,這就了結了宋子玉對魏賢發出威脅的事情。接下來,魏賢若是要借紅宋的力量,那就不能無所付出,紅包的規則是“發與搶”,同樣也适用塵世間的一切。
曾轸最終還是沒有能進億萬酒店見到前未婚夫“萬山仞”,她保持着花瓶的優雅行走在街上,魏賢帶着三個仆從一路跟着。曾轸顯然對于被跟蹤是很敏感的,在發現有四個不明身份男人跟蹤後,迅速攔了輛出租車離開。
魏賢砸了砸嘴,“也不知便宜了哪個魂淡”。
魏賢放棄所欣賞的花瓶,喬宏量卻沒有放棄魏賢這個插花人,兩人在洛州大學附近“街怒咖啡廳”見上了面。
“喬力格”是甯州市貴族議會九号人物,此人也是喬宏量的二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虎死威尚在,何況紅宋還沒亡。因此,在甯郡爲官,就避不開嶺南紅宋,隻是到底是“炎黨”的天下,紅宋的影響力都是很隐蔽,也隻有進了甯郡貴族場,才能真切感受到這種隐藏的約束。
“我混的是都市娛樂,不是貴族傾軋,否則很容易404的”。
喬宏量聽不懂魏賢在說什麽,“學長,你牽線的話,我這邊也能牽線的”。
喬力格想與宋家族長宋楓見上一面,隻要見上一面,喬宏量就能幫魏賢與曾銘泉見上一面,可魏賢見曾老頭做什麽?他是想得到曾轸這樽花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