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修煉自然是艱苦的,相比之下隻要賺到“信力”就能升升升,紅包修煉就輕松了很多。不過,魏賢覺得這是自己沾了前任們積累的福,沒有數百位前任的鑽營,魏氏紅包也沒有那麽龐大的資料庫,西雍位面也不會留下這麽多的遺産。
“萬一開放了,這些遺産搞不好會被掠奪的,所以,我一定要當守門犬”,魏賢堅定了一下自己的敗犬信心,開始記錄今天的紅包體驗所得。
“位面人類在心中祈禱時,若是恰好在紅包附近,祈禱力足夠強大的話,就能夠傳導到紅包這裏,從而得到紅包的相助。說是相助,其實也算是交易,占便宜的還是紅包,那會不會随着紅包等級提升,收到祈禱的範圍也會擴大?”
打下一個大大的問号,魏賢的電話響起,電話是喬社長打來的,問魏賢的賬号還是不是原來那個。魏賢正要回答是時,想起某件事情,趕緊翻了下手機看日期,2017年7月1日,他頓時慘嚎一聲。
喬社長在電話那頭估計吓了一跳,急聲詢問發生什麽事情,魏賢先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拍了張照片發給喬社長。挂斷電話後,魏賢查看短信通知,果然發現在昨天,也就是6月30日下午15點左右,他存下兩百四十多萬巨款的那張卡,已經隻剩下11塊。
“爸,你這也太狠了吧?”
電話那頭的魏老爹沒出聲,魏賢說完那句話後也沒有再說,父子倆提着手機各自沉默。
魏賢穿越過來時,原主因爲早産而夭折,魏賢取而代之活了下來,但在這之前,魏老爹砸鍋賣鐵的搶救原主,所以,魏賢是承擔了這份情的。
穿越者從來都是不安分的,魏賢也是如此,打小就想幹出一番事業,可這位面雖然與地球相似度高,也隻是似是而非。似是而非的意思就是,魏賢猜中了開頭卻沒有估中結尾,所以,魏賢往往是先賺後賠。
魏家原本就不是富裕的,魏老爹疼惜這個好不容易搶救下來的兒子,也就任由魏賢折騰。折騰到魏老爹賣了房子替兒子還債,并差點因沒錢而被醫院趕出來時,魏賢才幡然醒悟,那年他13歲,已經虧掉了20萬。
魏老爹沒罵沒打,對魏賢隻有一個要求,“好好讀書,天天向上”。但這個要求隻堅持了兩年,魏老爹娶了個隻比魏賢大5歲,比他小20歲的小妻子,到現在魏賢也不懂那個後媽怎麽就看上房子是租的還背負20萬巨債的魏老爹。
“莫非能預知未來,知道我将來是位面之主?”拿着電話不說話的魏賢,冒出這個奇葩的想法。
魏賢今年21歲,弟弟魏琛今年5歲,妹妹魏小小今年3歲。魏老爹在某國企工作了20多年,到如今仍然是個46歲的小科員,以前或許是鐵飯碗,沒有在下崗浪潮中沉沒,混到如今也就拿着死工資。
20萬的債對這樣的家庭來說是很難還清的,還了8年還在還利息,本金一毛也沒還。魏賢在不折騰後就開始打工,每個月也能湊個一兩百給魏爸,魏爸開始是拒絕的,等再婚後就沉默的開始收錢。
魏賢讀大學時,就把這筆債轉到自己身上,利息本金全由他還。然後,魏賢就辦了卡跟存折,卡留着,存折給魏爸,讓魏爸每月月底自己去劃錢,也沒規定多少金額,隻要卡上有錢,就由着魏爸去轉帳。
魏賢還沒有綁定紅包前,那張卡都是存打工賺來的錢,生活費什麽的是存在另一張的。習慣使然,讓他在收幹洗費以及喬宏量轉帳時,都轉到了那張卡上。
“啧,兩百四十多萬的款子,老爸也敢一口氣轉走,都不怕這錢來路不明嗎?牛逼”,魏賢在心中給老爸點了個贊後,就準備挂掉電話。
“你弟病了,錢還了。”
魏賢砸了砸嘴,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爸,你沒覺得我有這麽多錢,不妥當嗎?”
魏老爹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你10歲就能賺1萬,21歲賺百萬,有什麽不妥當?”手機都無法壓住的傲然語氣讓魏賢想哭。果然是親爹,一直都在爲有魏賢這樣的兒子而驕傲。
吸了吸鼻子,魏賢匆匆說了一句“您保重身體”,結束與父親的通話。他不會去埋怨魏老爹,隻要魏老爹不是做出讓他送死的事,魏賢都會感激尊敬這個異界親爹。
親媽也是要感激的,但隻能每年掃墓上香時感激,爲了生原主,年輕輕的就去了。魏老爹也算是忠貞了,把不作死就不舒服斯基的魏賢拉扯到15歲,才被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給俘虜了。
中午時分的三瀑廟非常涼爽,隻要能忍受的了上山的艱難,在這廟裏住一宿還是不錯的。魏賢此時也沒心思整理紅包使用心得,背着手圍着院裏的花圃轉圈走。他倒不是爲錢的事煩,主要是被老爹給感動了,心情激蕩啊!
“尚玲還說來三瀑廟求符,那麽胖的體質上山,沒爬幾步肯定累死”,魏賢轉着着就想起老同學尚玲的話。尚玲是不需要找工作的,她已經定下了留校擔任某職位的工作,這就是學校積極分子的好處。
“有沒有什麽瞬間減肥的靈丹妙藥呢?”魏賢又想起自己曾經看過尚玲沒胖時的照片,那可真是玲珑豔麗,絕逼是個大美妞的,“啧,我這是春/心動了嗎?”魏賢拍了拍腦門,把這些雜念甩走,順步走出了三瀑廟。
紅包修煉全憑信力,靈氣什麽的都是渣,這就難免讓魏賢又去琢磨“信力”究竟是什麽。但不管他怎麽刺激(思考),魏氏紅包也沒有信息反饋出來,“要嘛是魏氏紅包也不知道,要嘛是目前不是讓我知道的時機”。
得出這個結論時,有股勁氣掠至,魏賢身上的“防禦”裝備起了作用,“嘭”的一聲,他被巨力擊退十數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魏賢順勢往後一翻站了起來,紅包滴溜的朝前沖去,裏面裝着一張叫“痛哭”的符。
在這個位面,魏賢想讓誰搶紅包,誰就得搶,不讓搶,誰也搶不到。
因此,突襲魏賢的人就“哇”的一聲痛哭,哭聲倒是不難聽,就是爲人太下作。
“嘭”,魏賢欺身上前,拿出街頭打架的把式,把突襲之人當沙包打。被打的沙包很想反抗,但悲傷令她無力,隻能任由拳頭落在自己身上,臉上,白嫩嫩的小臉蛋被打得青紫交替。
“手感上佳”,魏賢吸氣,收功,斜眼望着還有3分鍾多痛哭時間的道姑。
不去看鼻青臉腫的嫩臉,道姑渾身上下散發着成熟的氣息,之前揍她的手,賊兮兮的訴說這具身體的飽/滿。寬大的道袍是無法掩飾她的凸凹,哭聲引發胸前的海嘯,令魏賢的眼珠子無法移走。
勿虛及三個和尚顯然聽到震耳欲聾的哭聲,急匆匆的跑出來,然後就懵逼了,“這是怎麽了?”勿虛上前問道。和尚顯然是認識這個道姑的,語氣中也顯着着急,這說明道姑不是三瀑廟的敵人。
魏賢趁着道姑還有哭的時間,跑回客房拿上背包,然後一口氣往山下跑。以紅包對敵的經驗,他還是很缺乏的,單挑的話,很容易運用,但萬一幾個和尚加一個道姑來個群毆式的單挑,魏賢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扛下來。
“下山後就得練一練對敵技巧,這就跟裝子彈一樣,必須眼明手快。敵人多少就得多少包,總金額也不能輸錯。若是漏了一個,真對上紅包敵人,搞不好就得撲街了。”
下午16點左右,魏賢回到了洛市晉坤區,先回自己訂了一個月的酒店洗涮涮,再打電話約喬社長出來吃飯。吃飯隻是手段,魏賢有事求喬社長,所求之事就是問一下哪裏能“打槍”。
“紅包升級怎麽沒有增強我的個體屬性呢?這一點也不玄幻”,魏賢對隻能增強紅包,而不能增加紅包綁定者的升級,表示怨念十足。但由此也能明白“鐵打的紅包,流水的包修”,紅包才是位面真正的主人,綁定者隻是狐假虎威。
“洛市沒有槍場,你要想打,得去鄰近的尚德市,正好,我們的強幹公司要開業,明天一起過去。”
“等等,什麽叫強幹公司,還是我們的?”
“你以超強去污淨清水的技術入股,我以舊衣渠道入股,全公司就咱們兩個,五五分,你不會有意見吧?”
“上次你不是分走了七成?”
“你說貨有固定渠道,那就不是一錘子買賣,當然得五五啦”。
“強幹公司這名字真挫。”
“強幹,強幹,去污幹洗我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