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精還是沒有忍住先問出了這句話。
她現在心裏面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千言萬語都說不出來,最後也隻能說出來這句話。
張玄還以爲對方會先質問自己,結果等來的卻是這句話。
“我想你應該是認識我的。”張玄抱着雙臂靜靜地站着。
蠍子精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她點點頭,“我是認識你,但是想必你應該是沒有見過我的隻不過是我見過你而已。”
張玄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你是這麽想的?”
蠍子精有些不明白對方跟自己說的這個話是什麽意思。
她總覺得好像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就隻差一層窗戶紙的關系。
隻要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
其實她心中是有一個答案的,但是有些離譜所以不敢相信隻等着對方跟自己說清楚。
“抱歉,我還有些不明白,能不能麻煩你跟我說清楚?”蠍子精說道。
張玄沒有說話,他走到蠍子精的面前定定地看着對方。
他長着一張讓自己一見鍾情的臉現在一下子走到自己的面前實在是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臉發紅發燙還有些不好意思擡頭去看對方的臉。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張玄挑了一下眉然後一個幻影變成了自己原先一直在女兒國的樣子。
蠍子精吓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她大大的眼睛裏面滿是震驚。
這,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會是白姐姐的樣子。
一個眨眼的空檔張玄又變成了自己本來的樣子。
蠍子精現在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剛才是不敢想自己一直懷疑的事情,現在事實已經放到了自己的眼前叫她不得不朝那個方面去想。
“你,其實你和白姐姐一直是一個人?”
“原來你還知道啊。”張玄的眼睛裏面滿是笑意,“我原先的時候因爲一時疏忽所以叫你看到了我的原身于是随便找的理由而已,假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沒想到你竟然就這麽信了。”
蠍子精一愣,“你,你不是一開始就在騙我?”
“也不是,一開始我就是在騙你啊,我原先都沒有打算以真面目見你的。”張玄解釋道,“不過後面跟你接觸後我改變想法了。”
“改變想法?”蠍子精有些不明白,“所以說您跟白笙笙其實也不是姐妹?您之前的時候是不是也沒有打算救我?”
“那倒沒有,救你還是很有必要的。”張玄說道,“你的法力要比白笙笙還要厲害很多,與我有用。”
蠍子精怔愣地點點頭,嚼着與我有用這句話。
冷不丁的,她突然想到當時其他人喊他的稱呼。
她眼神裏面還沒有褪去的震驚卷土重來。
她上下打量這張玄,渾身變得僵硬起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對方的身份應該是......
張玄原本對于蠍子精這個突如其來的反應感覺有點兒莫名其妙的。
但是他看到對方那個帶着敬畏的眼神和僵硬的身體明白了她是在想什麽。
他哈哈笑着看向對方,“你才想起來啊,我以爲你都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呢。”
蠍子精當然是沒忘,隻是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兒多叫她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給捋順。
尤其是她才剛剛劫後餘生,根本就沒來的及好好平穩情緒各種的叫人震驚的事情接踵而來怎麽能叫她做正常的反應。
“我,你......”蠍子精話都說不出來,等了好久她才慢慢反應過來,但僅僅也不過是反應過來而已。
她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身份竟然會是帝君,而且還是逍遙帝君。
逍遙帝君的名聲可以說三界之外沒有不知道的,就連凡間也是有很多信徒在。
這樣的身份的神原先跟自己應該是不會認識的才是。
可怎麽逍遙帝君竟然會在自己的身邊,還用那樣的身份。
“你,你真的是逍遙帝君?”等了半天她才隻想出來這樣一個問句。
“你覺得呢?我都站在你面前了。”張玄說。
“可,可爲什麽,你爲什麽會......”蠍子精還是有些不明白,“你爲什麽要救我,爲什麽要來到這邊,我們應該不會認識才是,畢竟您是那樣身份的神。”
“爲什麽不認識呢?”張玄反問,“我們現在不就是認識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她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您爲什麽要救我,我是妖怪啊。”蠍子精問道。
她能感覺出來對方對自己并沒有惡意,可這不應該啊。
自己是妖,還是那樣的身份,對方是那樣高地位的神更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要把自己抓起來才是,不說抓,在那樣的場合也至少應該做出旁觀的狀況,怎麽會想到要救下自己呢?
“你知道白笙笙是什麽身份嗎?”張玄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先反問了一句。
蠍子精愣了一下,她還真的不知道。
其實要說的話白笙笙的法力肯定是沒有自己高的,但是自己卻看不出她的身份,直到現在還不清楚她到底是神還是妖。
“她也是妖。”張玄替她說出了答案。
蠍子精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她是妖?可爲什麽......”
“爲什麽你從她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兒妖氣,甚至還看不穿她的原型是嗎?”張玄接着說道。
蠍子精點點頭。
“我還覺得笙笙有些單純,現在看來還是你比較單純。”張玄笑着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想必我把一個妖怪身上的妖氣給去除也不是很麻煩的事情吧,畢竟那唐僧的幾個徒弟原先也不是實打實的和尚。”
“那您爲什麽要救我,既然是要救爲何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直接跟我說明您的身份而是等我抓住唐僧後才救了我?”蠍子精問。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我要救你的話是背負着天庭和佛門兩家的猜疑來的,且你這裏還是個關鍵的一點,你要是消失了,他們肯定會大張旗鼓地開始找出中間的奸細的,到時候我可就麻煩了。”張玄解釋着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