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靈力檢測了一下這一片結界,終于給他發現了一個最薄弱的地方。
他長手一揮,原本沒有形狀的靈氣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支長槍。
那個長槍朝着之前被他選中的地方用力地刺了下去。
靈氣交織,周邊的空氣被激發了出了漩渦朝着他的臉沖着。
張玄眯着眼,長發被風吹起他又攢起一波靈氣聚到了長槍的頂端。
那結界終于是出現了一絲裂縫。
張玄一鼓作氣又加了比那幾倍的靈氣,薄弱的結界終于抵不過這靈氣波終于被破出了一個洞。
他丈量了一下大小然後從洞裏面鑽了出去。
從這邊出去他沒走多遠,又折了回去,然後把剛剛被自己給打破的洞又填了上去。
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他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離開了這裏。
但是他沒有高興得太久,剛走出沒多遠發現面前又出現了一個結界。
他瞬間就楞住了這得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造成了這樣的結界,看來他們早就知道他會來這裏,所以就是故意設的局就等着他過來呢。
于是他故計重施還用了原先的辦法離開了這個結界。
在他意料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又遇到了一個結界。
“靠,玩兒呢這是!”他忍不住吐槽。
如果說像這樣的結界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那麽相同的三個結界就需要耗費很多的靈氣了。
想出這個辦法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腦回路,同樣的結界竟然制造出了三個,還特别變态地每隔一段路就設置一個。
這很明顯就是爲了套住他。
想來背後的人應該就是知道他是誰的,不然也不會動用這樣的麻煩又浪費的方法。
但是他自以爲自己一直掩飾的很好,沒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可那個人又是爲什麽會知道他的身份呢?
還是說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
現在這些已經無從考究了,他隻能确定一件事情就是想出這個辦法的人能力一定不如他,并且還很了解他。
能力不如他的人确實有很多,但是了解他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但他知道的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師弟一個是他的徒弟。
但是即便是他的師弟和徒弟都不能說非常了解他,至少他們是不知道他的法力上限是多少的。
想來這個人設置了這麽多的結界就是知道他的法力很強,一個結界肯定是攔不住他的,所以設置了很多個。
一個兩個的其實還好弄,但要三個四個就能很大的拖延他的時間了。
到後面,他已經懶得再去把自己弄出來的洞給修補好了。
反正他們知道一個之後就會知道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修不修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等到了第五個結界的時候就已經是。西牛賀洲的最邊緣了。
張玄看着外面的地方心想這就是最後一個了,難不成在外面還有嗎,他還就不信了。
等看到第六個的時候他懵了,竟然真的有第六個結界。
想出這個辦法的人一定十分的變态,張玄現在就像是吃了屎一樣的惡心。
第六個了,破還是不破?
他在心裏問自己,如果這個破開之後,後面還有一個呢,難不成還要再破嗎?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後面的人已經追上來了。
張玄從口袋裏面扯出來了一個面罩把臉給遮住了,然後爲了保險起見還給自己換了一張臉,這算是雙重保險。
“人就在這兒,别讓他跑了!”那邊的人朝着他大聲地喊。
張玄看着後面這些追上自己的人發現他們都是佛門的人。
果然像他猜想的那樣,仙界的人現在還發現不了他,而且就算是發現了,他也不清楚他的動機是什麽,頂多就會認爲他單純的敵視佛門。
他看到那些人并沒有什麽表情和動作,隻是靜靜的在等待着等待着他真正要等的那個人出現。
“你這個賊人,既然做了那麽多阻礙西遊計劃的事情,你就不怕遭天譴嗎?你這樣會下阿鼻地獄的!”爲首的那個僧人朝着他說道。
“我做了做了,難道還怕這些?”張玄嗤笑一聲,“況且你說的那點事情算什麽,我不怕,但也不會下阿鼻地獄的。”
“真是好大的口氣!”僧人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萬事皆有因果,隻要你做了壞事就一定會遭到報應,即便你不會下阿鼻地獄,那也會受到天譴的。”
聽到天譴兩個字張玄又笑了。
即便是他不做那些事情天譴也是會遭受到的,他的修爲增長的并不是按照正常的順序,并且境界增長本就是逆天行爲,别說是他了,就是眼前的這些人想要再厲害一點努力修煉,增強自身的境界也是要受天雷的。
難不成這就不算是天譴了嗎?
隻不過這樣的人多了,所以就被默認成了一項正常的程序,真實的情況應該是什麽樣的,恐怕這些人早就已經全忘光了。
“你笑什麽?”
“怎麽你們管天管地還要管我笑嗎?”他聳了聳肩,“我不跟你們這群秃驢說話,那個真正要找我的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聽到他這樣說爲首的僧人顯然楞了一下。
他有些詫異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知道其實還有一個人在等着他。
“你們這些人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不過既然能抓到我想必後面一定有給你們提供方法的人吧。”他道,“怎麽你們光說我不光彩那個躲在你們背後的人豈不是更不光彩,甚至都不會親自來抓我。”
“你怎麽能這麽說!”那僧人想了想,還是有必要掩飾一下。
他們還沒有開始是說出來背後的人竟然就被拆穿了,這樣他的面子有些下不去。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都已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還沒有出現想必就是等着你們帶着我過去吧。”張玄冷笑一聲,“讓我猜一下他爲什麽不敢出來見我,是不是這個人的法力甚至連你們這些蝼蟻都不如?”
這話一說出來讓在場的僧人瞬間就沒有了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