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波光粼粼的海面,安德魯歎息一聲後,便直接朝着另外一個光點飛去。
他不想去查探什麽空間通道了,萬一那邊真的有什麽恐怖無比的強者呢?萬一......
心中想着無數種萬一,安德魯離開的速度頓時加快了。
他可不想轉身就看到一個強到沒邊的家夥在沖自己獰笑。
帶着一陣陣的心驚肉跳,安德魯快速來到了世界地圖上的另一個标記。
這是一座高樓林立的城市,不過,沒記全美國地圖的安德魯,卻分辨不出這裏到底是哪座城市。
來到标記所在的高樓上空,安德魯低頭望去。
這是一座科技感很強的中空高樓,在高樓的中空位置,一個巨大無比的機器人雕塑正靜靜的站在高樓之内。
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巨型雕塑,安德魯啧啧稱奇。
這棟高樓,未免也有些太過科幻了些。
而且,這棟高樓之中,還有一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
但是看高樓之中這些人的表情,卻好像并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人工智能已經成了精。
帶着絲絲疑惑,安德魯直接激活了隐匿符,随後落在這棟樓裏面逛了起來。
激活了隐匿符的安德魯,對于這棟高樓之中無數不在的監控,以及各種高科技儀器可以說是如履平地。
就好像,這棟大樓隻不過是一家休閑會所,他想去哪裏,便能夠去到哪裏。
實驗室?監控室?大廳?甚至那個裝載着人工智能的巨大圓球,他不僅看過,還摸過。
摸過那個光球的安德魯,心中惡趣味升起。
自己這算不算是非禮了一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
畢竟,那個裝載着人工智能的巨大圓球,就是那個人工智能的身體。
隻不過,她的意識卻不知道在哪裏。
心中閃過一道道想法,安德魯見這裏的人并沒有發現這個人工智能後,便直接來到了圓球之上。
仰躺在圓球之上,安德魯伸了個懶腰,随後才開始靜靜的等待起來。
既然系統已經發布了任務,那麽......是不是可以确定,這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或許已經在密謀些什麽?
在心中如此想着,安德魯随後便很是心安理得的躺在圓球上睡起了大覺。
不是他不想和那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交流,而是......人家能聽他的嗎?
别到時候控制一群機器人把整個大廈給拆了......
心中如此想着,安德魯卻又望向了四周。
雖然這個圓球軟綿綿的,睡起來就好像睡在妹子身上一樣,但是......
安德魯怎麽睡怎麽感覺不靠譜,如果邏輯沒錯的話,自己好像真的睡了一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啊。
摸了摸自己身下柔軟的圓球,安德魯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古怪之色。
如果他沒感覺錯,這個圓球似乎還有脈搏,竟然還一顫一顫的,這......就有點尴(興)尬(奮)了啊!
難不成,在這個圓球裏面,正孕育着一個有身體的人工智能?
腦海之中閃爍出一道這樣的想法,安德魯頓時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一個孕育出身體的人工智能,還是自己孕育出來的,那跟神有什麽區别?
神是天生地養,而這個人工智能,貌似也是天生地養來着。
而且,安德魯在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座城市之中的機器人可以說是多到數不勝數。
如果這些機器人能夠全部聽命于這個人工智能......那樂子可就大了。
一個神,帶領一群機器人打天下?
心中想着這個可能,安德魯頓時感覺自己的蛋蛋有點疼。
這哪裏需要自己幫忙,直接就能建立機器人帝國了好吧?
或許,在機器人不多的時候,自己還能幫上點忙。
但是機器人一多,安德魯才不信這個城市沒有槍店什麽的。
隻要控制機器人生産一些槍械出來,拿着槍開掃的機器人什麽的......簡直不要太多好不好?
安德魯已經想到了以後。
一群機器人拿着碩大的槍械進攻人類的各個城市。
而在戰場上,還有一堆超級英雄正在圍毆一個西方男子。
不要懷疑,那個被圍毆的西方男子就是自己......
想象着以後的場景,安德魯的臉色頓時就綠了。
看了眼自己身下的圓球,安德魯連忙深呼吸幾次。
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把這個還沒有孕育完成的人工智能給幹掉。
雖然說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把她幹掉,但是......
将已經彌漫出來的血海念力收回腦海之中,安德魯此時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了。
他要馬上離開,等到這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發威的時候,再在暗處幫助就是。
如果真讓他和那群超級英雄互毆,安德魯肯定有多遠走多遠。
至于那群超級英雄?讓這個神對付就是了,他隻是個打醬油的。
大不了,到時候帶着這個神逃跑就是了。
在另一個地方建立帝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腦筋一轉一轉,安德魯頓時想到了南極。
在那個冰天雪地的大陸之中建立機器人帝國,貌似也是一件可行的事情。
但就是不知道,在那裏建立機器人帝國的話,系統任務算不算完成?
腦海之中閃過諸般念頭,但安德魯此時卻是迅速離開了這座大廈。
來到大廈周邊的一處酒店之中,安德魯直接定下了一個總統套房。
從陽台上看向人工智能所在的大廈,安德魯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麽。
在心中,他隻能告訴自己,等!
隻要那個成了精的人工智能發飙,就是他前往那處大廈之中執行任務的時候了。
當然了,第一個任務肯定是要保證那個人工智能不被人幹掉。
畢竟,安德魯心中也是清楚,一個還處于胚胎狀态的神,實力什麽的肯定是個弱雞。
說不定,來個普通人帶個強力點的武器都能把她幹掉。
心中閃爍着道道想法,安德魯的目光始終放在那棟大廈之中。
第二天,大廈出事了。
等到安德魯進入大廈之中,一名衣着考究的老者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