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那隻怪獸什麽時候會再次沖上來撞沉一艘軍艦?
萬一撞擊的是自己所在的軍艦呢?自己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帶着這樣的想法,将那些擁有救生衣的人射殺之後,衆人頓時跳入海中,随後迫不及待的遊向漂浮在海面上的救生衣。
他們的想法是,救生衣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隻要有了救生衣,他們就能活下來。
而且,就算最後還是死了,但也總比待在戰艦上默默等死來的好吧?
而就在這些軍士如此想着的時候,此時正在大海深處的哥斯拉,卻是絲毫不管其他。
撞沉了一艘又一艘軍艦之後,哥斯拉這才緩緩浮上了水面。
此時,距離哥斯拉受到攻擊,已經過去了幾十分鍾。
在這幾十分鍾之内,R國的戰艦已經全部葬身海底。
而那些擁有了救生衣,在海面上靜靜漂浮的軍士,則是在心中瘋狂祈禱着。
軍艦已經全部沉沒,現在的他們,隻要被哥斯拉發現,就免不了一死。
但他們心中還有着絲絲僥幸,以哥斯拉的身軀來看,哥斯拉應該不會發現他們。
畢竟,擁有數百米的身軀,對于他們這些身高頂天一米六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大象看螞蟻,可能根本就發現不了。
然而,就在他們心中瘋狂祈禱的時候,海底深處,哥斯拉的目光卻望向了聚集在一起的衆人。
沒錯,他們單個的個體是不顯眼,但是數十個,數百個人聚集在一起,就形成了好大一坨。
而這麽大的一坨,隻要不是瞎子,肯定就都能注意到。
哥斯拉是瞎子嗎?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這貨的視力肯定很好。
所以,在看向海面上漂浮的人群之後,哥斯拉的身體緩緩動了。
仍然是在幽深的海底,起步仍然緩慢,但是,哥斯拉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直到海面上有名士兵發現身下陰影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噗......”
伴随着一聲巨大的水流噴濺聲,一隻巨大無比的怪獸頓時從海底直沖天際。
而伴随着哥斯拉的沖撞,原本浮在水面上的一群人,此時已經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哥斯拉的力量何其強大?一艘巨大無比的鋼鐵軍艦都能一頭頂成兩截,更何況是脆弱的人體?
解決了海面上的這群人之後,哥斯拉也不管那些已經遊的遠遠的人,而是直接往前方快速遊動而去。
他可懶得一個個的去擊殺那群人,還是快點去找那個吸引自己的東西吧。
帶着這樣的想法,哥斯拉直接沉入海底,随後朝着自己的目标迅速遊去。
而安德魯,此時卻是将目光放到了那群仍然在瘋狂遊動的軍士身上。
“啧,看來是懶得殺你們了,不過......我可沒說要放過你們啊。”
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安德魯說完之後,便直接放出了自己的血海念力。
“噗......”“噗......”“噗......”
伴随着一聲聲水流噴濺的聲音,一個個軍士的身上頓時瘋狂的冒出了一團團血花。
直到将這群人身上的血液全部抽幹之後,安德魯這才微微點了點頭,随後快速追上了正在遊動的哥斯拉。
來到哥斯拉的背脊之上,安德魯看了眼四周。
經過之前的噴漆,哥斯拉的尾巴已經被自己噴了一小半了,接下來,就按照已經噴過的地方繼續噴漆就好。
将那個滅火器模樣的噴漆用血海念力包裹,安德魯随後便繼續開始了他的噴漆大業。
在幽深的大海底部,一隻龐大無比的巨獸正在快速遊動。
而在其尾部,一道道綠色的痕迹緩緩浮現在其鱗片上。
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可能會認爲哥斯拉正在變異,或者,正在進化?
但隻有安德魯知道,這哥斯拉根本就不是在變異,更不是在進化,而是自己正朝着哥斯拉的尾巴噴漆......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德魯已經休息了好幾次,雖然用念力并不會引起身體的不适,但精神上的勞累也是讓他需要多休息的。
不過,看了眼自己的勞動成果,安德魯心中卻又充滿了幹勁。
哥斯拉的尾巴上端,已經全部被綠漆噴滿,隻有兩側和下面,還保持着原本的顔色。
飛離哥斯拉的身體,安德魯站在遠處查看着自己的傑作。
現在的哥斯拉,就好像尾巴出現變異一般,看起來稍顯神氣了些許。
但觀察片刻之後,安德魯卻又哀歎一聲,噴了這麽久,竟然還隻噴了四分之一的尾巴,要真把哥斯拉全身噴完,自己得噴多久去?
心中如此想着,安德魯腦海之中頓時冒出了一道想法。
不如,自己直接不做這個任務了?
但是很快,安德魯卻又搖了搖頭。
自己要堅持,不然的話,之前受的罪不就白受了?
帶着這樣的想法,安德魯咬咬牙,便準備再次去噴漆。
但就在安德魯将要動身的時候,哥斯拉此時卻是遊到了岸邊。
帶着一陣巨大的水聲,哥斯拉掀起滔天巨浪,随後帶着這股浪潮直接上了岸。
來到岸上的哥斯拉,直接人立而起看向四周。
在他的眼中,周圍好像并沒有什麽能夠阻止自己的東西存在。
除了有一些弱小的生靈,以及一個個鐵盒子之外。
而就在哥斯拉上岸的同時,已經駐守在這裏的R國軍人頓時發出了陣陣驚呼。
之前海上傳來的圖像他們已經看過,但是沒想到,哥斯拉居然會如此之大。
數百米的身體長度,站起身來足足有一百多接近兩百米高。
這麽高大的一隻巨獸,爲什麽會從海上徑直來到R國?
這是R國人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而且,看着哥斯拉的尾部,那一條綠顔色的粗大線條,估計再遲鈍的人也知道,哥斯拉的尾巴恐怕就是他的攻擊利器。
如此粗大的尾巴,一掃過來,估計連坦克都扛不住,而且,好像還是一個變異了的尾巴。
萬一尾巴上能發射出什麽綠色的光線,自己等人還怎麽打?
帶着絲絲驚恐與無助,這些陸地上的軍士頓時人心惶惶起來。
但驚恐的蔓延也就止步于此了,作爲軍人,隻要長官下令,服從命令就是他們的天職。
嗯......隻要不出現什麽太大傷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