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母親明白陸采薇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保護他,他母親一定會幫他們的。
……
“呵,我當初就說過,習钰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母親非得把他給送進宮裏去,現在倒好,他自己沒本事讓王懷孕,倒是讓王有了李朝陽的孩子。”習府内,一個長相與習钰有幾分相似的男子面容帶着幾分狠毒,正與他對面的男子抱怨着習太傅。
“是啊,他哪有風公子的心機計謀?眼皮短淺的東西,真不知道太傅是怎麽想的。”那人谄媚地對着習钰的弟弟習風道。
“你說我心機深沉?”習風問。
那人聞言,立刻搖頭,道:“不不不……”
“呵。”習風一向天真的面上顯露出幾分奸詐來,道:“你說的沒錯,隻可惜啊,他們都不知道呢。”
如果習钰在這裏,一定可以認出來,習風面前那個男人可不就是他母親的新寵?此時那男人正谄媚地讨好着習風,眼中帶着些許的貪婪。
“風公子對于現在這個局面,可有什麽計謀?我一定鼎力配合。”那男人道。
習風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後,笑了笑,道:“有件事,還真是非你不可了。”
“您說,我一定照做。”那男人立刻保證道。
“聽說母親最近夜裏經常宿在你那裏。”習風道。
那男子聞言,還以爲習風嫌他獨占習太傅的寵愛了,急忙想要解釋,結果他剛張開嘴,就見習風擺擺手,道:“這是件好事,别那麽緊張。”
“好事?”
習風勾勾唇,道:“你說,母親現在最讨厭誰?”
“習钰。”那男子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習風道:“你說,現在母親對習府中哪個人最沒有耐心?”
這……
那男子僅僅是愣了一瞬間,眼睛就倏地亮了起來。
是啊。
這個時候,習太傅因爲習钰的緣故,肯定會連帶讨厭跟習钰有關系的人,那……現在不就是處理那個老不死的男人的好時機嗎?
雖然習钰的父君隻占着正君的位置,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寵愛,但對于他們這種渴望名利的人看來,一個正君的名号才是最讓他們眼饞的。
“現在就需要你多吹一吹枕邊風了。”習風道:“吹枕邊風就不用我教你怎麽吹了吧。”
那男子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習風言語中的諷刺,誠懇地點點頭,道:“我保證讓那個男人早點滾下那個位置。”
“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習風道:“事成之後,答應你的都會給你。”
“好,謝謝風公子。”
兩人對視一笑,那男子低調地從習風的書房中走了出來。
當晚,習太傅還是宿在了那男子房中,半夜,兩人貪歡之後,那男子不知‘不小心’說了什麽話,習太傅震怒,從那男子的房中出來以後,直奔正院,将正安寝的正君從床榻上拽了起來,一夜打罵。
等習太傅憤怒離開的時候,習府正君已經虛弱到無力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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