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兒,古人也沒什麽誠信可言嘛,一個兩個都這麽會刷心機。
街邊的吆喝現在聽着也心煩。
他明白應該是玉佩價值太大,讓本就是奸商的當鋪老闆起了貪念。
看他的穿着和年紀,把他當成好騙的一類人了。
那還要不要去别的當鋪試試?
萬一那的老闆也是這幅德行怎麽辦?
走着走着,吳憂就感覺不對了。
鬼蟥蚊一直有意識波傳來。
分心切了一下觀察模式。
從空中看到了兩個在遠處跟蹤的人。
吳憂記得是那個當鋪的店夥計。
心中暗恨,怎麽着?強買不成還想來陰的?
也好,現在正火着呢,給你們點教訓。
既然已經有了決定,吳憂就有意識的帶着後面跟蹤的兩人開始往着偏僻的地方走。
。。。
在吳憂身後遠處,兩個夥計越跟越覺得納悶。
“三狗,你說他怎麽越走越偏呢?不會是發現我們了吧?”
“發現我們不尋求甩脫,還故意往偏僻地方走,傻了吧。”
二子覺得同伴說的有道理,但想了想有說。
“會不會這小子是武林高手?”
“去去去,整天想什麽玩意呢,還武林高手?你一年見幾個呀?哪個不是衣着鮮麗架子大,還能是這樣的?”
二子一想也是,武林高手對他們這些市井之徒來說太遙遠了。
看來是這小子自己命不好,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
吳憂對樂平城不太熟,但是也不需要很熟,哪人少往哪鑽就是了。
也不用擔心迷路問題,在系統的三維地圖裏,走過的地方和四周一大片都清晰可見。
以這頻率下去,整個樂平城再逛半天就等于完全“點亮”了。
随着時間的深入,四周的景色開始顯得有些破舊。
路過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偶爾遇見一兩個也是行色匆匆。
每個城市都會有類似這種角落,現代化城市是這樣,古代城市也同樣如此。
再次拐了兩條巷子後,邊上已經是院落破敗的荒廢宅子了。
這裏真的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還有些野生動物的糞便。
要知道糞便在這裏不能算垃圾,而是一種資源,耕種資源。
吳憂見到過好幾個背着籮筐,拿着竹夾子專門在城裏到處撿糞便的人。
而一些類似公共如廁的地方更是公開賣糞。
花錢買糞,這事吳憂以前想都沒想過。
。。。
“二子,這小子這麽久了一直在瞎轉,八成是迷路了,居然進了剝皮巷,嘿嘿,那地方白天都沒什麽人敢去。”
“正好,走。”
四周已經沒有什麽行人,兩人加快了腳步就跟了上去。
三狗直接從背後褲腰抽出包鐵硬木短棍,蹑手蹑腳就是小跑了上去。
吳憂還在想着身後的兩人到底準備怎麽動手。
是用繩子綁了自己呢還是想直接打人奪寶。
雖然沒有處于妖神異力當中,但上次之後,最近力氣一直在增大。
對付兩個雜役夥計還用不着消耗精神。
聽到身後的小碎步聲音,吳憂知道他們終于要動手了。
“嗚~~~”的一聲風聲傳來。
吳憂側身就躲開了襲來的短棍,将身後的人晃點了一個踉跄。
雖然躲開了偷襲,但吳憂原本準備戲耍的心思卻沒了。
眼神陰冷的看着那根木棍和它的主人。
手臂粗細,大腿長短,頂端包着兩層鐵皮。
以剛剛的力道朝着後腦。
這是想要置他于死地啊!
二子和三狗見到前面那小子居然躲開了背後的偷襲,也就開門見山的左右圍了上去。
怕吳憂狗急跳牆摔碎玉佩,二子假意開導道。
“小子,把玉佩交出來我們就放你離開,不然就得受頓皮肉之苦了,而且我們東家可是認識道上的人,你小子要是不老實,可是會連累家人的。”
吳憂一言不發的看着他們。
那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二子和三狗感覺身上有點冷,雞皮疙瘩一顆顆的冒了出來。
“喂,三狗,這小子有點邪乎啊,上不上?”
“怕什麽,先廢了他。”
說完就舞起短棍想要上前。
刷~的一下。
一道影子閃過。
“乓乓。。。”兩根木棍都掉在了地上。
兩具魁梧的身體已經離地一尺猶豫。
臉色漲的通紅,舌頭都吐了出來。
兩雙無力的大手各自緊緊抓着擒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吳憂一左一右高舉着兩個總重量起碼有350斤的壯漢。
眼神依然冷漠。
人是一種社會化動物,那麽在社會化之前呢?或者說社會化之外還有什麽呢?
弱肉強食罷了!
以前吳憂從不覺得自己是天真的寶寶。
但是現在,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某種程度上真的挺傻的。
“咔嚓。。。”“咔嚓。。。”
兩聲脆響。
兩名魁梧夥計雙手垂了下來,手腳肌肉開始不停抽搐。
提示:抓捕成功,獲得素材,雄性人類。
提示:抓捕成功,獲得素材,雄性人類。
。。。
隻要不是完全死透,論及毀屍滅迹,又有誰比得上吳憂。
沒有惡心,沒有惶恐。
比起上次殺人,這次的吳憂心中卻沒有一絲不适感。
從地上撿起了兩個硬木短棍。
在手中随意的抛了兩下。
打開系統三維地圖,瞥了一眼天寶當鋪所在的位置。
需要錢?現在看來很好解決了。
。。。
汪富貴在店中吃着果脯,等待着自己的兩個夥計帶來好消息。
賺了這一筆,可以在城中再購置一處宅院,添一房小妾。
甚至還有足夠的錢可以盤下一棟酒樓。
這日子美得。
聽說春紅樓新來了幾個江州的黃花小閨女,個頂個的水靈。
到時候去贖上一個帶回家,嘿嘿。
想到妙處,這個年過半百的家夥忍不住想要手舞足蹈。
不過,就怕自己兩個廢物夥計把人給跟丢了或者沒得手。
。。。
天漸漸黑了下來,街上的很多店鋪已經打烊了。
吳憂坐在當鋪斜對面的茶樓二樓,一直在留意着當鋪的門口。
這裏下午有某個豪客請全樓的人喝茶,倒是省了吳憂的不少麻煩。
天寶當鋪往常這時候也差不多該關門了。
但今天汪富貴卻還在等着。
心中顯得有些焦急。
那兩個廢物還沒得手?是那小子太狡猾,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還是說得手了帶着玉佩跑路?
不對不對,這兩個夥計家裏在哪他都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要不要去二子和三狗的家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