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涼夏一臉的迷茫,“說明什麽?”
“笨蛋女兒,未婚夫妻,醫院,雙方父母,這幾個關鍵詞還不夠明顯嗎?自然是…我們涼夏懷孕了!來醫院是爲了做産檢的!我們找人将這樣勁爆的消息傳送到那些娛樂記者的耳朵裏,還怕到時候韓家人在全國人民面前對我們涼夏怎麽樣不成?還不得乖乖的按照我們說的做!”
“哇,爹地,你太厲害了!”藍涼夏激動的抱住了藍父的脖子,“這樣一來,韓少既不能把我們怎麽樣,還讓蘇糖果永遠成爲了植物人斷了韓少的念想,真是太好了!”
藍母也跟着興奮的不行,“涼夏,看樣子你被人打了一頓是值得的,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
将糖果抱出急救室的時候,韓宿也的臉冷的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少爺,您還好嗎?”徐管家連忙迎了上來。
他們家少爺從小就對醫院這個地方有着偏執的抗拒。
隻要見到醫院,見到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生便會發病。
可是這一次……少爺的狂躁症居然沒有發作。
徐管家看了一眼少爺懷裏的小糖果,無比的惋惜。
這個女孩給了少爺太多的力量和改變,可是如今卻……
韓老爺子偷偷地擦了一把眼淚,哽咽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小也,别擔心,我們給糖果找最好的醫生,她會醒過來的!一定會的!”
說着,他看向一動不動的糖果,再次匆忙的轉過身。
一個年過60的老人,哭的像是一個孩子。
抱着糖果的手漸漸的攥緊,韓宿也将糖果輕柔的放回病床上,轉過身來,漆黑如墨的眼底像是碎了一地的冰霜,渾身充斥着一種嗜血的氣場,“她現在在哪?”
少年口中的她,自然是藍涼夏。
徐管家連忙開口,“我馬上命人将她帶來。”
沒一會,藍涼夏,連同藍父藍母便被人給壓了上來,雙方對峙在糖果病房外的走廊上。
藍父藍母賊喊捉賊,上來便是質問道,“韓老爺子,你可得爲我們家涼夏做主啊,你看看韓大少爺把涼夏傷成了什麽樣子了!”
韓老爺子拄着拐杖,一臉的威嚴,“哼,做主?那誰替我那已經成爲植物人的糖果做主?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我一定會爲糖果讨回公道!”
藍涼夏躲在藍父藍母的身後,小聲卻理直氣壯道,“蘇糖果成爲這樣不是我的錯,是她自找的!”
話音剛落,一道壓迫人心的氣壓朝這裏走來,韓宿也薄唇無情的抿成了一條直線,狠狠地掐住了藍涼夏的脖子!
手的力度,在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