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丞卻不以爲然,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嘴角勾着點兒邪魅:“怎麽說?我們可是男女朋友,他們敢說什麽。”
陸開心因他強勢而來的侵略感,下意識地轉了一個身,卻因爲太急扯到了膝蓋上的傷,她腿一抖,差點兒沒有站穩。
柏丞眼疾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膝蓋怎麽樣了?”
“疼啊,”開心推開柏丞的手,扶着牆随便在床邊坐了下來,房間太小了,房間裏除了一張床和張一櫃子,什麽也沒有。
“我看看。”柏丞說着,在開心旁邊坐下,還直接将開心的腿拿了起來,并且架在自己的腿上。
開心身體一僵,全身不自在,立刻便想收回自己的腿:“不用了,你看一下他又不會普變好。”
腳被柏丞按壓的死緊,她根本沒有辦法抽回來。
“别動。”柏丞霸道地命令着,然後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自己的衣服袋子裏拿出一支小藥酒。
說着,直接将酒量倒在自己手上,并且在開心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拉開褲管按在膝蓋的位置上:“先擦點兒藥,等會兒還是疼的話,就讓人送你去醫院。”
“我沒有那麽矯情。”藥酒敷在腿上,冰冰涼涼的感覺,但因柏丞的揉搓而越來越灼熱,身體與血液、心髒都慢慢有些酥軟。
“你表現出來的,比現在矯情十倍。”柏b丞很不客氣地吐槽、
開心頓時怒了,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什麽意思?!說誰矯情呢?别以爲你給我擦藥,我就可以容忍你的壞脾氣。”
“說到壞脾氣,咱們是半斤對八兩,誰也不比誰優秀。”柏丞聳肩。
“别拿我跟你比,我脾氣可好了,我的家人都誇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女孩子。”
最溫柔的女孩子,柏丞因這幾個字笑了,不過見開心一直瞪着他,他隻好斂笑,然後假裝一本正經地表示:“你的家人真是辛苦了。”
“你說什麽呢?”開心直接踢了他一下。
“這樣眛着良心壓你溫柔,他們的良心得多痛啊。”
“你可以滾了,那什麽戀情的也順便澄清吧,你太讨厭了,本姑娘不想跟你合作、”
柏丞收起嘻笑的态度,表情突然有些嚴肅,然後冷冷地否定道:“那怎麽成?”
“怎麽就不成了,我那麽大一個人,難不成……”
柏丞打斷她的話:“就因爲你那麽大一個人,恰好又被男朋友甩了,萬一再被人在網上罵幾句,然後想不開鬧自殺了怎麽辦?”
開心無語望天,神色淡淡,露出一副不想再搭理人的模樣:“你自戀的毛病什麽時候能夠改一改呢?”
柏丞挑眉,擦好藥酒後,一邊擰瓶蓋一邊問:“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陸開心眨巴了下眼睛,一臉的不解:“有什麽話?你幹嘛突然這樣問我……”
“你在我拍戲的時候偷看我幹什麽?”
“怎麽會是偷看呢,明明光明正大的看,”開心瞪眼,嘀咕了一番。“你是前輩,我跟你學學演技不成啊,你不至于那麽小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