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純勾唇笑了笑,笑容卻一絲都沒有到達眼底:“看你長的帥啊?”
“你才發現我長的帥,這麽癡癡地看着我,對我餘情未了?”看着吊兒郎當的男人,卻突然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
王彩純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對着他假假笑了一聲,仿佛在說沒見過這麽自戀的。
楚牧北讨了好沒趣,冷哼了一聲:“我要喝水,給我倒杯水。”
王彩純看了一眼好像在生氣的男人,很想直接吼他一句,“你又沒受傷,自己倒。”不過她忍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然後遞給他。
看到楚牧北的手,她眸底一抹狡黠閃過,突然心生整他的惡作劇,楚牧北的手一握到水杯,還沒有接穩的時候,她就松手了。
水杯落了個空,直接摔到楚牧北身上,被子、褲子和床單瞬間都被淋濕了。
楚牧北愣了一下,微眸看着她:“你故意的?!”
“沒有啊,我以爲你拿穩了啊。”王彩純一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吓了一跳的模樣,還好聲好氣地問:“現在被子和你的褲子全部都濕了,全部都要換啊,被子和床單讓護士換,那你的褲子我來幫你換啊?”
說着,她溫柔地笑了笑。
楚牧北莫名感覺到後背一陣陰風吹過,王彩純這隻豬,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他看着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聲音痞痞地說:“幫我換褲子,你不怕看到不應該看的,我告訴你,看光了我,你得要負責的。”
後面三個字,字音還故意壓重了。
聲音裏的戲谑和揶揄,讓王彩純想揍人。
她兇巴巴的回瞪楚牧北,不和他演戲了:“你還有完沒有完啊,楚牧北,你丫的,吃飽了沒事幹是吧,你要什麽時候出院,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在這兒瞎耗。”
這是真知道了?楚牧北心裏一個咯噔,呃呃呃,她那智商,不應該啊!!
他不動聲色地說:“大概還要躺個十天半個月吧。”
“你說什麽?”王彩純難以理解,沈依人不是已經來看他了,他怎麽還要裝病,難不成他裝病是爲了整她?噗噗噗,還能不能愉快的當朋友了。
她沉着臉說:“那你趕緊找個護工吧,從明天開始,我就沒空了。”
“你不是答應咱媽,說要照顧我到恢複的嗎?”
“你是病人嗎?你需要恢複嗎?你現在還裝有意思嗎?沈依人都不在了。”王彩純一臉的鄙視。
原來真知道一切了,楚牧北看着她,臉微微發熱,他輕咳一聲,“我真是個病人,隻是沒有那麽嚴重的而已。”
“呵呵?”王彩純冷笑,“不管怎麽樣,你騙人就是不對。”
楚牧北有一種被她逼得無路可退,他惱羞成怒:“那我爲什麽騙你啊,王彩純,你個豬腦子。”
王彩純愣了一下,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地盯住他,一眨不眨,楚牧北那緊盯着她的目光,讓她心悸,讓她心亂。
不是騙沈依人,是爲了騙她……爲什麽騙她?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