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純嘴角抽搐一下,怒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苟合,還有純潔與夢想!!”
然後直接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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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非和尚墨坐上車之後,尚墨問莫非非,“剛才她說我以後一定不好好對你,就要和你搞蕾絲是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蕾絲是什麽?”
“是什麽?”
“好像是……女同。”
尚墨臉色沒變,但眸色微冷,他還将車窗也降下來一點,冷空氣洩進來,帶着一縷晚風。
片刻後,他說:“你剛剛說她失戀?”
莫非非糾正:“是剛剛離婚。”
就算離婚,就算在意,但是她想王彩純,應該很快就能恢複,想去歐洲散心,是她突然之間決定的,風風火火的性格,說行動就行動,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就上網訂了機票。
原本她是想去尚宅,搭一下王彩純的順風車,結果尚墨不在家。
她當時是故意和大山說她去機場,就是想誤導尚墨她馬上要走,想要看看尚墨會不會追來。
如果他不來的話,那就算了。
如果他來了,那她就走那最後一步。
“怎麽了?”莫非非扭頭看着尚墨,尚墨也正好看着她,嘴角挂着笑:“我有個朋友在歐洲,單身,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接待一下你朋友。”
莫非非微愕:“你不會是想要給她介紹男朋友吧?”
印象裏,尚墨可不是這樣的熱心人士。
尚墨淡淡回道:“如果他們看的上彼此,那也算是好事一樁。”
他們愛怎麽搞就怎麽搞,反正别來搞他女人就行了。
尚墨沒有回尚宅,而是去了莫非非家。一進屋他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微微側着頭,鼻息就在她的耳邊,呼出來的熱氣噴在她的脖頸。
莫非非阖上眼,靠在她懷裏,身體困倦,慵懶。
她說:“我好困。”
然後就在他懷裏睡覺着了,留下撓心撓肺的尚墨。
尚先生抱着懷裏的佳人放到床上,柔和的燈光之下,沉睡的女人猶如一個天使。
他低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然後在她身邊,抱着她一起躺好,靜靜地看着她的睡顔,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溫暖,很想和她就這樣一起安然老去,不緊不慢,不慌不忙。
莫非非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才醒,旁邊的男人就算睡着了,整個人依舊嚴肅又認真,十分的高冷。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對視上她的眸光,揚了揚唇:“醒了?”
剛剛醒來的聲音仿佛是帶着電音,沙啞而又低沉,還透着一抹清冷。
“早安。”
“早安。”
尚墨湊過去吻住她的唇,剛剛醒來的莫非非,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軟軟地被他在身下承歡。
這一個法式熱吻帶起一股風暴,将莫非非卷入熱潮,男人充滿攻擊性的動作,令她陷入一場迷亂的情慾裏,棉軟的不能掙紮,迷情的不想反抗。
她急促地呼吸,眼睫顫抖如蝶翼,軟糯糯地張嘴:“尚墨……”
嘴巴又被他堵住了,他将她拉入狂風暴雨的激|情裏……